看到聽完胖子的話後若有所思的張教授,我連忙出口提醒胖子:“胖爺,就咱倆這文憑可別在教授麵前吹噓了,這不是班門弄斧嗎,古代的很多事物都是古人憑借著自己的想象力憑空杜撰出來的。”
“事實根本不可能這樣,畢竟古代的時候科技極為有限,所有古人解釋不來的事都會用神話來杜撰,就像當時我們在電視上看到的走近科學一樣,明明隻是鋼筋熱脹冷縮後發出聲音,可房主卻說每晚聽到房頂上有孩子玩彈珠。”
“這是一樣的道理。”
一根筋的胖子聽到我教育他頓時不服了:“你這年輕人的記性還不如我呢,當時秦沐也還在場呢,你該不會是忘了之前我們在德水大哥附近的墓裏看到的那赤……”
看到胖子馬上說漏嘴,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一腳踹了上去!
胖子莫名其妙被我來了一腳,眼睛一瞪就要罵,但我比他瞪的還凶。
他仔細一思索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衝張教授嘿嘿一笑:“教授,我就是個粗人,剛剛一時沒忍住吹了個牛,別在意,您繼續看壁畫。”
張教授望了眼胖子,有些不甘心的繼續問道:“你們之前遇到什麼了?接著說,不用在意我,我口風很緊。”
胖子連忙搖頭:“哎呀教授,您可別亂想,剛八月踹我可是因為我瞎比比容易誤導你們,可沒有其他意思。”
我也笑著點點頭:“對,胖爺嘴裏就沒個正經話,上次就為了個珠子到處亂碰,結果差點害的自己沒命。”
胖子看我舊事重提,惱了:“誰知道那珠子是草藥做的,害胖爺我自己陷入幻覺了。”
我接著說道:“你明明知道你陷入幻覺之後看到的東西都不能信,你還要講出來給教授聽,你這不是誤導人嘛。”
胖子一臉無奈的點點頭:“我不提了總行吧。”
好像我兩的演技確實太差,張教授隻是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對我們之間的互動都心知肚明。
也明白胖子肯定是有什麼和山海經中的異獸有關的消息,但畢竟我們不想說,他點破了也沒有任何作用。
隻能夠當作沒看見。
我看著牆壁上的第二幅畫像。
畫像的主角依舊是那個九頭蛇妖,這次她坐在馬車裏,隻是她的眼睛是緊閉的,麵容平靜,靜靜的靠在坐墊上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胖子嘖嘖稱歎:“睡著了都這麼美,胖爺我這趟來可真是開了眼了。”
我一臉鄙視:“你連有夫之婦都不放過?再說了,這人都不知道死多少年了,你這算是忘年交?”
胖子一愣:“有老公的?”
秦沐一臉鄙夷的朝壁畫上一指:“你沒看到她旁邊坐著的男人嘛?”
胖子仔細一看哈哈大笑起來:“光顧著看美女了,都沒注意到壁畫上還有其他人。”
我看著壁畫倒有些疑問,這幅畫中出現的人物不少,有很多騎著戰馬的士兵簇擁在奢華馬車周圍。
那女子和一個頭戴高帽的男子坐在馬車中,但奇怪的是那女子的衣服明明鮮豔無比一看就是隻有花費大價錢才能夠找到的材料,可旁邊坐著的男人身上的衣服卻極為樸素。
但如果是下屬的話,也不可能坐在車廂裏啊。
頓時對這個男子的身份好奇了起來。
秦沐將壁畫完整的看了一遍後說道:“看樣子這應該就是這座城的城主以及城主夫人了吧。”
我也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不一定吧,為什麼城主夫人的衣服看上去要比城主的衣服奢華很多?有沒有可能他不是城主,而是仆人,畢竟連那些騎士身上的衣服都要比他的好很多。”
張教授若有所思:“會不會是這城主打算隱藏自己的身份微服出訪,或者是躲避什麼人的追殺。”
胖子搖了搖頭:“指不定這城主是個舔狗呢,將自己所有的財富都給城主夫人,根本不舍得給自己花錢,隻要她過得開心,城主就開心。”
我:“從你剛剛的樣子就能看出來你也好不到哪去,要是真遇到這種長相的女人,我敢肯定你連店鋪都敢送給她。”
胖子一臉不屑:“店鋪算個啥,我連你都送給她當仆人。”
還沉迷於幻想的胖子接著主動看向秦沐:“丫頭你就來做個丫鬟吧,剛好和八月湊個對。”
我冷笑:“那師父呢?”
胖子想了想大手一揮:“老張頭那張棺材臉正好適合當個門房,誰來都給他轟出去,想想就有安全感。”
師父深深的望了眼胖子。
我心裏樂壞了,等師父不需要這個身份以後胖子怕是要被打死。
秦沐望向我們:“你們就先別亂想了,這會能大致確定是什麼時候的墓嗎?我對這壁畫上的曆史還蠻感興趣的。”
張教授:“我們先將西周時期分為前後期,西周前期的時候當地女性的地位很高,時常有女性當著眾人的麵打罵自家的男人,而商朝時期的時候,女性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參與政治、經濟、軍事等活動,當然軍事她們參與的比較少。”
“畢竟是女人嘛,身體力量比起男人來說還是差了很多,但也不影響那個時期的女人大放異彩,後來到了西周末時期,女性的權利被周禮削弱很多,很多女性隻能待在家裏,就是出行也隻能跟著丈夫。”
“到春秋戰國時期的時候,禮教對女性的束縛越來越嚴格,在這個過程中,女性的社會地位呈現出持續下降的趨勢,主要是因為各方麵原因,宗法製和當時婚姻的繁瑣製度等。”
張教授說了繁瑣的一大堆,給胖子整蒙圈了,他愣愣的看著我:“張教授剛剛講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