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我的話後,胖子一臉驚訝的跳了起來:“什麼?怎麼可能。”
我震驚於那術士手段的同時也將我之前在這裏所有的發現毫無保留的都告訴了他們。
除了獻祭所用人數的多少,畢竟張教授已經不能夠再受什麼刺激了。
秦沐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雖然之前被那些童男童女嚇得不輕,但是在知道了他們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後。
唯一剩下的也就隻剩下了憐憫。
畢竟當時他們也都是一群活生生的孩子,之所以變成這樣也是那術士太過於殘忍。
而胖子已經破口大罵了起來:“他姥姥,這貨幹的就不是人事,不管這墓裏躺的是誰,今天胖爺我一定要撅了他的墳!”
由於張教授自認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所以表現的還算是平靜。
隻是對於這一部分神蠱之城居然是個墳墓有點震驚外。
其他的則表示還好。
想了想後他還是叮囑了胖子一聲:“裏麵的陪葬品就還是別動了,這可是神蠱之城,國家需要好好考察,最多是把墓主的屍骨帶出來讓我帶進博物館,讓群眾去批判他。”
被拆穿心思的胖子訕訕的點點頭:“哎!您放心,我絕對沒有那種心思。”
對於他來說將這人的墓裏的東西全部搬走就是最好的報複了。
那兩個秦沐的手下則沒有一點反應。
畢竟是美利堅人,而且拿錢辦事。
望著群情激憤的他們,我有些欲言又止。
要知道,自古以來講究的都是塵歸塵土歸土,古人講究的就是落葉歸根。
像這種在地麵上修建陵墓的行為。
完全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那麼修建這座陵墓的人一定所圖甚大。
既然如此。
這個以高超手段藏在熱帶雨林中的墓穴一定不簡單,裏麵肯定有各種機關以及防護措施。
一定危險至極。
說實話分析到了這一步。
我甚至都不想進去了。
但架不住周圍的人實在是太興奮了。
猶豫一會後我還是開口提醒道:“一定要小心,這個墓裏一定是機關重重,有什麼危險就立馬退出來,千萬別貪心,不管什麼時候命最重要。”
胖子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放心吧,我你還不知道嗎。”
我嘴角抽了抽。
我就是因為太知道你了!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要叮囑這麼多。
秦沐於是有些擔心的湊到我身邊:“這座墓有多危險?和上座墓比起來呢?”
我想了想:“上次的那座大墓我們其實跳過了很多地方,算是投機取巧的進入了主墓,而這座墓,恐怕我們需要從頭走到尾,至於這裏的主墓……”
“最差和上個主墓室是一個級別,但說實話,以這種手段布置出來的墓室,肯定最起碼要高一個層次。”
秦沐一臉沉重:“明白了,一定發現情況不對我會讓手下立馬帶著張教授撤退。”
我一臉欣慰點了點頭。
可算是有個能不像張教授和胖子一樣被興奮以及被貪欲衝昏頭腦的人了。
我們已經快要走到長廊的盡頭。
路上狹長的一段路。
沒有出現任何機關,正當我放下心來時。
胖子卻一臉驚訝的指著盡頭問道:“你們看那兒是不是掛著個白色的東西?”
我抬頭看去:“好像是個人。”
因為我體內的內氣並不支持我長久的開啟秘術,所以我並沒有貿然浪費內氣。
而是打算將內氣用在重要的地方。
周圍寂靜無比。
再輕的腳步聲在這個特殊的走廊上被放大也變得如同雷聲一般。
周圍全是黑暗。
隻有我們頭上的電筒亮著燈。
再加上前方那懸掛在空中一動不動的東西。
我們周圍的氣氛有些凝滯。
我們就在這氣氛中膽戰心驚的慢慢朝著那東西挪動。
那東西就在盡頭擋著。
除非我們原路返回,不然根本不存在繞過的問題。
胖子眯著眼睛使勁瞅著那抹白色:“我越看越像是個人!”
張教授扶了扶眼鏡:“我也覺得挺像,但是對比起人的形狀好像這個東西沒有頭。”
這一句話說的我渾身打了個寒顫。
我們越走越近。
直到頭燈能夠將其籠罩在照射範圍內。
大夥這才將這東西看了個清清楚楚。
映入我們眼簾的是一具早已風幹的人骨架!
正如張教授所說。
頭骨消失不見!
四肢被用透明的絲線扯在周圍,每個骨頭連接處也都用透明絲線綁在了一起。
胖子望了望周圍打了個寒顫:“我怎麼老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偷偷看我呢?”
我認同點了點頭:“對,自從看到這具骷髏開始就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
一具沒有頭骨被懸掛在空中的骷髏。
以及周圍若有若無的窺視感。
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更加陰森。
秦沐有點緊張的咬著下唇指了指周圍屋簷上的笑臉佛:“會不會是他們一直在看我們的緣故。”
張教授興奮的點了點頭:“對,一定是這樣,史料中記載的就是這樣。”
周圍陰森的環境已經不足以澆滅張教授那顆亢奮的心。
他已經迫不及待去領略神蠱之城的神奇之處了。
他仿佛已經看到,等從神蠱之城出來後,他手機中的照片以及錄像會讓他在曆史學家的圈子中成為頂尖人物。
秦沐說道:“我們走吧,這裏待著很不舒服。”
胖子點點頭。
正要往前走,我連忙一把將他拉住:“等等,先別過去,前麵不對勁。”
胖子剛剛走出一步,前麵就突然傳出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怨氣。
可能因為我娘的緣故,我對怨氣之類的東西有很強的感應。
胖子當然信我說的話。
但骷髏後麵的小道裏除了兩排大張著嘴笑著麵朝我們前方的笑麵佛石像外也沒有什麼東西。
於是他有些好奇的問道:“八月你感覺到什麼了?看著也沒什麼東西呀。”
我也有些糾結:“說不上來,但前麵肯定是有什麼東西。”
胖子聞言從雙胞胎兄弟的背包裏要來一根麻繩,甩起來試探著朝前麵扔去。
麻繩正要落地,卻打到了一根透明的絲線。
“哢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