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個話之後,看見了劉所長身後的幾個警察,都是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們。
“走,兄弟們跟著我是搜查一下這個傳說中的紅毛製藥廠吧。”
但是說完了之後接著就看見了這些人的臉上通通都露出了難色,劉所長趕緊的趴在我耳邊是說道:“雖然我們不是這個片區的警察,但是整個的泉城中沒有拿到紅毛製藥廠的東西的不多,所以這些人就有點那個了。”
好吧,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明了這個製藥廠更是有問題,於是我對著後麵的人說道:“出了什麼事情我負責,你們跟著我就行,你們都知道我的警銜,要是還想幹下去話,就好好的幹,要是不想幹的話,也得幹完了這一次。”
說完了之後接著衝著工廠的門口走了過去,門口的那個保安看見了劉所長之後接著臉上堆著笑容說道:“不知道劉所長今天過來是有什麼公幹還是什麼私事?”
“少廢話呢,工作時間我肯定的是公幹,這個是陳警監。”
我直接拿出了手中的小冊子對著這個門衛說道:“三個字認識嗎?”
“認識,但是不知道長官是來幹什麼的呢?”
“你過來看著不要讓他動,怎麼動都不行,隻能是坐在這個石台子上,知道了嗎?”
聽見了我的命令的那個叫警察走了過來,將這個保安的手銬上,然後衝著我做了一個明白的手勢,然後接著說道:“領導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這個已經是安排好了,我帶領著剩下的警察接著往裏走。可是剛剛走到了上次看到的那個筒子樓的時候忽然一群保安走了過來,接著一個小青年走了過來,看著我們大聲額嗬斥道:“你們這些人是來幹嘛的?”
看著周圍的一群保安,我不由得笑了對著這個小青年問道:“你這個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要暴抗法啊?”
“我哪裏暴力抗法了?你要想清楚了,你們現在是私闖民宅,接下來我就要打正當防衛了。”
但是我沒有時間用來浪費,每一分鍾過去,裏麵的東西唄轉移風險就大了一分。榆樹市拿著手中的搜查令就衝著裏麵走。
走到了小青年的眼前的時候直接將手中的搜查令甩到了他的臉上,但是這個小青年竟然是喃喃的說道:“怎麼可能?下了搜查令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們?”
“你以為公安部是你家的,開搜查令還得給你說一聲你,走我們進去。”
小青年接著舔著臉走到了我身邊對我說道:“劉所長不知道這個警官怎麼稱呼?”
“陳警監。”
“這樣啊,陳警監,我們這個是無菌車間,所以進去前請到這個屋子裏麵消消毒。”
好的,都聽你的。你以為我傻啊。我直接走過了門,然後就看到了車間中隻有很多的人在那裏靜靜的將藥裝到了瓶子中,然後接著稱重。明顯的看的出來,這些人就是都很無聊。
我直接走到這個生產上拿起了一個膠囊,看了看,交給了千子擰開了看了看,聞了聞,然後說道:“隨機的拿幾個,然後放起來拿回去化驗。”
小青年很是熱情,對我說道:“這種膠囊對於抑製癌細胞的繁衍有很大的作用,全世界隻有我們會做是不是很厲害啊。”
然後就是這種藥的各種好處,我看他的說的不僅僅是治療癌症了,這個意思恐怕是艾滋病你也順道治療了吧。
但是這個地方的這個鐵門是幹嘛的?
“別說廢話,將這個門給我打開。”
小青年想都沒有想直接說道:“這個領導我沒有這個房間的鑰匙啊,再說了,這個房間中就是一以前廠子還小的時候,就這一個廠房,那個時候關於藥品的一些研發的筆記什麼的。也很髒了。”
小青年就像是很緊張一樣的衝著我說道:“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這個房間中曾經鬧鬼的!所以說將這個門鎖住了。”
“打開,少廢話。”
“警監,您體諒一下看我是真的沒有鑰匙啊。”
好好,你這樣說的話,我衝著我千子伸手,千子給我一個小布包,這個鎖還是說還是上世紀的那種鎖,所以我之這個時候就要秀一秀我真正的技術了。
拿出了兩個鐵絲直接插進去,試了一下找找手感,然後直接就是輕輕的一擰,鎖啪的一聲開了,很好。
“陳警監,撬鎖的話是不是就有些不像是警察幹出來的事情了。”
我怕拍手,然後打開了門,心情很好的回答道:“技術無罪。”
但是走進去之後卻發現說好的鬧鬼呢?裏麵竟然是一點鬧鬼的樣子都沒有,唯一的遺憾就是兩邊的書櫥上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擦過了,而從進去的這個方向來看,右手邊,也就是南邊竟然是還有一個門。
我走了過去輕輕的摸了摸門把手,很幹淨,一點土都沒有。而就在靠東邊的那個椅子的扶手上同樣的沒有任何的灰塵:“我說小夥子,你說的這個房子會鬧鬼,到底是哪裏在鬧鬼了”
“就是那個椅子,聽說是有人會看見白胡子老頭在上麵坐著,你知道我們的工廠十多年前曾經出過了一個三姐妹一起失蹤的案件嗎?她們都說過自己曾經見過這個老頭,但是她們都莫名的消失了。”
說到了這裏之後,小青年的臉上寫滿了恐懼,但是他的這個話我卻是更加的對於這個東西有興趣了,於是我剛想要觸碰這個椅子,忽然千子對我說道:“不要動!”
然後她伸手抓住了明顯就是比其他的地方幹淨的一個椅子扶手輕輕的一拽,接著椅子平移了大概十多厘米,注意是平移,也就是意味著它的角度沒有變。
然後接就看見了正中間的地板忽然消失了,然後在地麵上出現了一個鐵門,而鐵門的正中間應該是指紋驗證。我對著劉所長說道:“讓這小夥子給我們提供一個指紋,最好是一次就能通過。”
但是小青年竟然愣愣的看著我,有些不理解的問道:“你為什麼就不怕鬼呢?”
“關於這個問題,其實最主要的就是因為,我信仰馬列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