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居士趕緊的走了。”
聽著有人叫我,我趕緊的回頭看,但是沒想到的是回頭僅僅是隻看見了一個左真人,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左真人,接著就要聽見了左真人問道:“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一體了,到了這裏當然會變成了一個了。”
好吧,一個的話也好,畢竟這樣的話我也不用再分辨那個左真人,哪個是老左真人。
我看看自己右手手腕,接著看見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的紅線已經是離開了神宮,既然是有時間限製,我們趕緊的出發了。
首先我最想吐槽的是,黃泉路上真的什麼都沒有,一望無際的就是漫天的黃沙,就像是來到了沙漠了一樣,唯一能夠看出來的就是路邊上畫著一個線,然後接著上麵一個牌子寫著:“不要過線,後果自負。”
但是寫的竟然是簡體中文,下麵緊跟著一行繁體中文,一行英文。好吧,真的是與時共進了。
我和左真人走的很快,所以說將後麵的那些普通的亡魂留在這裏,但是走著走著忽然聽見了一個人叫到:“陳小子?”
這個聲音,我回頭一看竟然是老婆婆,我直接懵住了,停下來之後我趕緊的問道:“老婆婆你怎麼在這裏?”
老婆婆苦笑了一下,然後反問道:“你說為什麼來到這裏的?”
好吧,來到了這裏當然是隻能是死了。老婆婆的眼睛閃出了一道光,有些驚訝的說道:“你沒有死,那就好了,勝男的以後就交給你了。”
左真人接著就等不住了,對我說道:“咱們的時間有限,趕緊的完成任務吧。”
誰知道老婆婆看著我們即將要走忽然說道:“想知道怎麼才算是三屍合一嗎?”
聽見了這個話之後,左真人接著就停住了腳步,看著老婆婆鞠了一躬,說道:“求前輩賜教。”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聽見了這個話之後,左真人直接身軀一陣,然後說道:“謝謝前輩指教。”
雖然不知道兩個人到底是在打什麼啞謎,但是我們還是記得自己的任務。走了很久,在這個沒有時間變動的世界裏,我終於是看見了一條河,河奔流不息的朝著遠方流淌,真是難以想象沙漠中是怎麼出現這樣的一個河流的。
但是這不是最奇怪的,真正的奇怪的是就在河流的對岸竟然是有著一望無際的火紅色的花海,真是美麗啊,要不是來到這裏的話,我都不敢想象地府中會有這樣的美麗的風景。
所有的鬼魂看見這一幕的時候都會加速向前走,但是讓人遺憾的是前麵的並不是天堂。我和左真人很快的走過了這條河,而我們的任務是很簡單的,因為走過了這個橋,路邊上到處都是彼岸花,而我我們僅僅是需要三片葉子。
果然是和傳說中的一樣,彼岸花,有花無葉,有葉無花。看著開花的植株直接放棄了就行了嗎,看著四下無人,我們趕緊的就要回頭走。
“左真人,我覺著你的陽壽應該是還不到啊。”
順著聲音看過去,竟然是一個判官,瞬間我們兩個人感到驚訝了起來,左真人雖然是愣了一下,但是還是趕緊的說道:“貧道見過前輩。”
那個判官笑著說道:“你命中注定就是沒有徒弟的命,想必是你最終是讓你家的師承斷了吧。”
“慚愧,慚愧。”
那個判官的明顯就是來找茬,於是拿出了生死簿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死的!”
聽見了這個話,左真人趕緊的說道:“前輩,這個事情有些丟人,您就不要在這裏看了,回頭有時間再好好樂嗬樂嗬多好啊.”
判官笑著說道:“你倒是會說話,行吧,你們兩個人接著走吧,我去那邊看看。”
聽見了這個話,我瞬間鬆了一口氣,我拉著左真人說道:“走吧,咱們趕緊走。”
左真人直接搖搖頭,然後說道:“恐怕他還在盯著我們了,他是我們文峰山一脈的敵人,當初貧道的是師尊說是衝冠一怒為紅顏,然後將他們一門全滅了。就剩他一個,臨死的時候說是他詛咒文峰一脈絕後。”
額,這個仇果然是不小啊。那就趕緊跑?
但是我就是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那個判官再次出現了,並且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個人長著一個馬臉,另一個人長著一個牛頭,我靠,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牛頭馬麵啊!
“他們發現了我們!”
左真人說完之後,回頭就跑,我趕緊的跟著跑了過去。
但是現實和想象中的永遠都不一樣,牛頭馬麵看著塊頭這麼大,但是沒有想到這個速度可是一點都不慢啊,轉眼間就看到了我麵前出現了一個牛頭,我一拳打了過去。
沒有辦法啊,我的手中並沒有任何的兵器,隻能是這樣攻擊,沒想到我也一拳竟然是將我身邊的這牛頭打的推了好幾步,看著牛頭吃虧了,馬麵衝著我就衝了過來。
見狀我趕緊的往前跑去,跑到了橋上,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馬麵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再次一拳打過去,接著就看見了馬麵擋住了,接著牛頭衝著我就撞了過來,我想要躲開,但是根本就沒有時間了,瞬間感覺到自己就要往後飛。
後麵可是一條河,我順勢抓住馬麵的手,接著牛頭撞在我的身上,瞬間感覺到了自己的身上就像是要碎了一樣。
“啊,不要,救命啊!”
但是我順手抓住了牛頭的牛角,接著我們三個人就像是一個球一樣落盡了水裏!
“救命啊!”
果然是和想象中的一樣,這個河水也是傳說中的忘川河的河水,當剛剛觸碰到河水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就想是掉進了全是針的東西裏麵一樣,等到我的全身都落進去了之後,瞬間那種感覺竟然是驚奇的消失了。
“你小子是不是瘋了,進了忘川河,那等著我們的就是靈魂溶解,你是不是瘋了!”
牛頭馬麵說著話就能看見他們的身體已經開始緩緩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