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邁起步子想要往裏麵走,但是熊悠然忽然攔住了我問道:“走這裏不安全,跟我來。”
跟著熊悠然最後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小型的山洞裏麵,順著山洞往上走,然後往前走了沒有幾步,接著就看見了一個懸崖,這個應該就是在剛才那個大山洞的上方,熊悠然接著說道:“看看下麵是什麼?”
聽見了這句話,我用蠟燭往下麵一照接著看到了下麵竟然是排著一個漫長的隊伍,而隊伍中都是那種長的奇奇怪怪的人了。
我有些好奇的問道:“這些人是幹嘛的?”
熊悠然搖搖頭,然後接著往前走去,而剛剛走了沒有兩步,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槍聲,我趕緊將蠟燭的光線掩蓋住然後回頭看,他們的手中都拿著手電接著光線看過去,就看見了大約是有那麼十多號的人。
而最中間的那個人看起來就像是穿著道袍的一樣,但是由於是山洞裏麵過於黑暗,並不能具體的看清他們。
打了沒有幾槍,這些人就停止了攻擊,因為他們看的出來,這些怪人並沒有還手的一點想法,反而是靜靜的看著自己被打死,而且其他的活著的人也不會逃跑就靜靜的看著死亡。
那些人似乎是看出來了這些怪人並不會攻擊,於是道士他們一行人接著開始趕路了。
熊悠然走在前麵說道:“其實這些異種人挺可憐的,因為他們能夠借助外界的能量就能活下來,所以說很多的生物都是依賴於他們活下來的。而且用你們現在的話來說這些異種人可是智慧生物啊。”
智慧生物嗎?但是看這個樣子,甚至是連普通的動物都不如了,遇見了危險甚至是不會逃。
我們在上麵走,他們在下麵走,手中拿著蠟燭,雖然是我們這裏有光,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能夠相安無事。終於看見了遠方散發出了泛黃的光芒,熊悠然忽然對我說道:“走過去的時候記得不要太害怕啊。”
我和千子點點頭,跟著熊悠然再次走了幾十米,忽然眼前的風景豁然開朗,接著一陣陣酷熱的感覺從空間中侵襲過來。
“啊!”
真的是太可怕了,我靜靜的看著下麵的盤旋著的就像一個小山一樣的黑色巨龍,千子在我的身邊同樣的發出了一聲驚呼:“不要!”
我知道她在喊叫什麼,但是讓我沒法想象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幕,那些異種人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而黑龍隻是張開了嘴,接著一個異種人跳了進了黑龍的嘴中,黑龍輕輕的一抬頭將剛才主動跳進去的那個人給咽下去。
黑龍再次張開嘴,接著又會有異種人跳進去,有些癡呆的看著黑龍正在咀嚼那個人的身體,即使是身體流出了鮮血,但是那些異種人也沒有絲毫的聲音。
忽然黑龍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然後側過頭接著看見了那個道士的一行人,這裏的光線還是不錯,所以說我能夠很清楚去看清這些人的造型,但是等我轉頭看下去的時候我直接驚呆了,因為那個道士的臉雖然是見的次數不是很多,但是……
“陳旭,那個不會是左真人了吧?”
看臉的話好像真的是,但是當時我們就是在身邊看著他被燒死的,就算是靈魂奪舍的話,那麼也不能長得一樣吧?看看熊悠然,雖然不知道他的肉體中的靈魂的名字,但是熊悠然的樣子可是基本上沒有變的。
熊悠然看著我們看向了他,他轉過頭笑笑說:“這個隻是一個開胃菜,接下來才是好看的。”
果不其然,剛剛說完這個話之後那些人忽然對著眼前的這個黑龍扣動了扳機,迅速的一陣槍聲出現。但是這些攻擊就像是打在了裝甲車上的感覺子彈撞擊鱗片,灑出了一片火星。
而這個黑龍可是一條陣真正的龍啊,角似鹿、頭似駝、眼似兔、項似蛇、腹似蜃、鱗似魚、爪似鷹、掌似虎、耳似牛,和記載的簡直是一模一樣,而且最重要的是麵對這些攻擊通通的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衝著其中的一個人一口咬了過去。
忽然一個火箭筒中的一個火箭衝著龍頭炸了過去,“蹦”的一聲炸彈在龍頭上爆炸了,龍似乎是有些暈,甩甩自己的頭,忽然那個長的和左真人一樣的道士開口了:“我們不想和你為難,我就是想要知道幾十年前曾經有個長得和我們差不多的人來過,在你的這裏藏了一個東西,隻要你交出來的話,我就放了你。”
這個明顯就是龍更有優勢的好吧?左真人是不是有些昏頭了?
熊悠然笑著說道:“陳旭,如果是卦象沒有錯的話,你得道就在今天!”
可是這個時候我忽然聽見了笛聲,我剛剛想要找老婆婆給我的藥,但是這個時候忽然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是在左真人的手中了,這個時候我終於有能力近距離的觀察這些人了,那些異種人依舊是在不遠處排隊,他們的眼睛中沒有任何的對焦,隻是在冷冷的看著身邊的一切。
那個黑龍的渾身上下就像是一個上了關的黑色玉石一樣,但是它看我的時候眼睛中明顯閃過了絲絲的眷戀。
這是什麼意思?千子為什麼沒有給我吃藥?千子不會是出事了吧?我看向我應該站著的石台子那邊,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剛剛想要走,忽然一個匕首放在了我偶的脖子上:“黑龍,我告訴你,你雖然是厲害,但是你看清了我手中的這個人是誰!”
拿我威脅這個畜生?你是不是打錯了算盤了,我是第一天見這個東西啊。
誰知道這個龍看見了我忽然就像是看見了親戚一樣,伸出了自己粗糙的舌頭對著我舔了過來,但是這個龍實在是太大了,一個舌尖就已經是將我的臉全部的蓋住了。
這麼接近龍還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但是脖子上的那個匕首已經是碰到了我的皮膚,我沒有熊悠然的那種水平,甚至是已經是順著刀流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