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那種藥我頓時愣住,然後看著千子,千子一臉的呆萌,想了又想然後才說道:“什麼藥能夠直接將靈魂接走啊?”
但是聽見了接這個字,之後我忽然想起了一種能夠帶走靈魂的植物——接引之花彼岸花。
彼岸花本來就是傳說中接引之花種在三途河的彼岸,用來接引人類的靈魂,這個唯一可以在冥界盛開的鮮花,這種話,有花無葉,有葉無花,花和葉永遠不會想見,充滿了悲傷的一種花。
但是這樣的花是不可能在人間出現的吧?
賀茂太郎歎了一口氣,然後看著老頭的屍體,然後說道:“希望不是這個花,要是冥界的東西能夠流傳到人間的話,那恐怕就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聽到了這裏我也隻能是歎了一口氣,然後給伊藤重正打了一個電話,靜靜的等待著警察過來處理。
等到警察過來了之後看著他們的做著各種的屍檢,但是我知道他們的發現恐怕依舊是和當初是一樣的。
難道是真是的沒有線索了?
“哎,要是能找人問問就好了……”
“對了,就是找人問問!”
但是我發瘋的樣子將千子嚇了一跳趕緊的看著我,然後是一臉懵逼的瞅著我,我趕緊的給她說了當時在陰陽大會的時候看見的兩張人皮,然後我們兩個人接著上車就要走。
但是伊藤重正看著我們兩個人要走,趕緊的扒著車門對著我大聲的喊道:“陰陽師大人,你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我怎麼辦啊?”
看著他淚流滿麵的樣子我趕緊的給安慰好,然後給他說道:“你要盡量的安撫市民,我去查另一條線索。”
一路疾馳,直接到了安倍家中,我試著敲了敲安倍家的門,敲了一聲並沒有任何的反應的,我接著又敲了敲,好久終於是有人開門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開門的竟然是安倍正明,看起來他已經是在那次戰鬥中完全的恢複了,然後看著我說道:“不知道兩位貴客今日到這裏有什麼貴幹啊?”
這就是安倍家對於貴客的禮遇是吧?就連讓我們進門都進不去,於是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家的那個管家呢?我有事要問他。”
“別以為尊稱你一聲貴客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我告訴你……”
“你就沒有覺著你見你的叔叔的這兩天你的這個叔叔和以前不一樣了嗎?”
但是千子這個話說了出來之後,安倍正明一把抓住了她然後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看著他傻傻的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我歎了一口氣才問道:“你見我給你的那個戲服了嗎?”
聽見我說話他同樣的一愣,然後問道:“什麼戲服啊?”
我接著將那兩天發生在神戶家的,就是管家送禮的那個事情的詳細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但是聽完之後,安倍正明瞪著兩個和銅鈴一樣的眼睛,然後說道:“這個我不知道啊!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以前都是說什麼扶不起的阿鬥,今天我看著這個家夥才是扶不起的!
不過他接著反應了過來,趕緊的對著自己的院子大聲的喊道:“管家!管家!”
但是空蕩蕩的大院中傳出來的隻有回聲,過來好久都沒有回聲,安倍正明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有了叛逆心理了一樣,然後直接衝進了管家平時睡覺的屋子,趴在他的床上找了好久,終於是找到了一頭發絲,看著我和千子,然後是說道:“你看著我這就找他出來。”
說完之後接著手中紙飛了起來,但是終點竟然又是那個庫房中。雖然是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但是說實話幾天過去了,誰知道饕餮那麼大的一個屍首爛沒爛,這個裏麵的空間雖然是看起來挺大的,但是要是真的臭了整個的地下都是這樣的味道啊。
尤其是安倍正明,看著這個庫房更是嚇破了膽子,感覺上就是說話都不敢用力的一樣,然後說道:“要不咱們就回去吧,這個地方聽說是有來無回的。”
千子一挪步抽出刀來,直接架在了安倍正明的脖子上,然後說道:“十年前或許還是又來無回的地方,但是現在的話隻是一個普通的地方罷了,進去。”
看著千子堅決的態度,我趕緊的為她打來了庫房的門,然後用刀架著安倍正明走到了庫房的門口,安倍正明咽了一口唾沫,不是很確定的問道:“那個您確定這就走進去?”
千子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不過還是再次的走了進去,我看著一臉的害怕的安倍正明,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接著再次看見了那個麵具帶著詭異的笑容出現了,由於這次是有經驗了,我趕緊的從將上衣脫下來,然後接著將這個麵具包住了。
然後再次打開那個通往地下的暗門,我沒有想到的是,剛剛走下去的時候竟然不是想象中是屍臭味,反而是一陣的清香。,
但是安倍正明卻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著周圍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羽蛇大神嗎?”
羽蛇大神,忽然想了起來,這個應該是瑪雅文明的信仰,在他們的信仰中,鳥象征著天空,蛇象征著大地,鳥和蛇的組合就是最大的神。
但是現在我們是在本子的好吧?為什麼會美洲土著的信仰?
我嚐試著對著安倍正明問道:“你的意思這個東西是和美洲的瑪雅文明的信仰是一樣的?”
但是安倍正明隻是靜靜的看著遠方:“我說你們啊!有沒有聞到這樣的香味?”‘’
當然是聞到了的,但是越是清香的味道越是讓我清醒,我轉過頭接著已經是看見了兩邊的人都已經是眼中陷入了一陣的迷亂中,看著千子接著拍了怕問道:“千子,你好啊?”
但是千子並沒有回答我,而是眼睛淚汪汪的看著我說道:“陳君,我們可不可以過去嚐一嚐去,我忽然真的是好像吃這些東西啊?”
這些東西?為什麼我沒有絲毫的食欲,甚至是感覺到這麼的清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