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厲害的組織,對於升仙觀僅僅是這樣的評價嗎?
我仔細的想了想,最終是歎了一口氣,如果猜的沒有錯的話,恐怕就是神戶隼人恐怕也是非常的想要讓我去參加吧,不過名義上卻是用神戶家的名義,思索再三之後,我歎了一口氣,答應了他的請求,一方麵是為了再次見到那個目前僅僅唯一的一個已經知道的升仙觀的人,另一個方麵的話如果我不去的話,神戶家的重擔就隻能是落在了神戶千子的身上。
我決定了之後,就徑直的來到了神戶隼人的房間給他說了這個事情,神戶隼人聽見了之後異常的開心,然後一邊拍著我的肩膀一邊讓人拿酒來。
但是我真的是不敢和他喝酒,一個每次喝酒都將自己的灌醉的人確實讓人感到可怕,我用了比賽需要準備為理由,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好好的休息了一晚上,原本是想著好好的和這些本子的術士認真的切磋一下的,但是……
我這裏剛剛站在了台上等到了我抽簽抽到了的對手,對手是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那個青年看了我一眼,直接就問道:“你是那個來自於華夏的上仙吧?”
我當然是趕緊的回答說道:“上仙不敢說。”
“我認輸。”
我就在這樣的狀態下贏了第一天的比賽成功的晉級。
等到了第二天時候,我抽到的對手是一個漂亮的美女,美女開始就是問:“你是來自於華夏的小弟弟嗎?”
我有了前車之鑒沒有說話,然後點點頭,誰知道她也是直接的說道:“我認輸。”
誰能告訴我這是一個什麼節奏?美女認輸之後並沒有下台反而是走了過來給我一個名片,然後說道:“這是我的兼職,有空來光顧。”
額,OK吧。這個是來發傳單的吧?
雖然是心中很不情願,但是我就是這樣的一步一步的走到決賽上。而剩下的四個人就是安倍長寧,也就是小玲,還有就是賀茂太郎,還有就是安倍正明。
我們四個人中,雖然安倍正明有些不甘心啊,但是事實就是自從是上次的戰鬥之後就沒有恢複徹底,正好安倍長寧也回來了,所以說進了決賽之後安倍正明就直接的投降了,剩下的我們三個人抽簽決定自己的對手,其中的一個沒有對手的直接晉級決賽。
原本我覺著幸運女神可能是我前世是妻子的,但是這次她並沒有和我在一起,我不僅僅是沒有抽到了空,竟然是和賀茂太郎進行戰鬥。
沒有辦法,我隻能是和他同事站在了台上,誰知道賀茂太郎竟然是直接的布下了一個結界,然後才開始說話:“現在外麵的人看不見我們在幹嘛,同樣的也聽不見我們在幹嘛總之在這裏有什麼話都是可以說的。”
我則是一臉的懵逼,但是賀茂太郎接著對我說道:“我覺著你應該是已經發現了,畢竟感覺上你看安倍長寧的眼神有些奇怪,所以說你也知道他不是他吧?”
我猶豫了一下,想到了承認也不會有什麼的損失,於是點了點頭。
賀茂太郎歎了一口氣,直接席地而坐,然後就像是敘舊一樣的說道:“安倍長寧他這個人雖然是並沒有將安倍家正式崛起,但是他卻是一個不會犯錯誤的人,所以說用一個妖精的手臂確實是挺厲害的,但是這個東西卻是在禁術的門檻左右啊。”
經過了聊天,才知道當初的時候賀茂太郎和安倍長寧算是好兄弟吧,但是昨天的時候賀茂太郎剛剛和安倍長寧見麵的時候隨意的聊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但是安倍長寧都借口推脫了。
當賀茂太郎詢問他身上的妖氣的時候,隻是回答了自己有一個妖怪的手臂,總之就是各種記不得和撒謊。
賀茂太郎站了起來,然後看著我說道:“所以說今天我和你一起走進這裏麵就是想讓你幫我好好的驗證一下他是不是真正的安倍長寧。”
“你為什麼不自己試試?”
賀茂太郎不知道又回憶到了什麼,看著我咧開嘴笑笑然後說道:“我怕我下不去手。”
貴圈這就有點亂了,我真的想要問問他們的關係真的隻是年輕時候的好友嗎?但是這個時候身邊的結界慢慢的消失了,賀茂太郎看著結界已經是完全的消失了,趕緊的對著我說道:“陳君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已經是不行了,我認輸。”
好吧,一直是戰鬥到了本子第二名的這個位置,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靈符都沒有用到,真是有意思的比賽啊。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是整個陰陽大會的最受關注的第一名的爭霸賽已經是開始了,等到我走到台上的時候,小玲已經是等著我的了。
小玲看見我接著笑了起來,樣子有些男子的樣子,但是感覺上不是很像。但是小玲也沒有這麼多的廢話直接就說到:“你忘記上次被揍成了什麼樣子,或者說是已經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可沒有時間搭理他,因為我由於修煉了幾天的《素玄經》,然後研究了一個陣法——太陰奇門陣。陣法的原理就是用陰氣構成一個奇門八卦,然後將敵人困在其中,同時又能抵消敵人的攻擊算是一個攻防一體的陣法。
看見我了布陣,接著他也停止敘舊了,趕緊的開始攻擊了,我將我手中黑印直接放到了地上,瞬間看著真個比武的台子上已經是開始彌漫了煙霧,黑色的煙霧將整個的比武台遮蔽的嚴嚴實實,台下麵的人估計是再也看不見了上麵發生的事情。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想要憑借這種煙霧來遮蔽他的視野的這種想法是完全的行不通的,但是緊接著他的爪子已經是伸到了我的麵前,和我的陣法撞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隆聲,甚至是感覺到就要將我的耳朵震碎了。
憑借著陣法的能力,我在濃霧中是不受到了任何的約束的,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就在安倍長寧的身邊不僅僅是飄著兩個衣服,還有兩張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