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人皮

紙條的上麵就一行字,寫得是:“請你救救我,我就在庫房的地下室。”

說的庫房肯定就是安倍家的庫房,傳說中安倍家的庫房是安倍家多年的收藏,封印著各種各樣的鬼怪,有著各種神奇的法器,甚至是各種的禁術書籍。

而且最重要的傳說中那個地方有著安倍晴明的封印,傳說中擅入者死,但是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連安倍家的人正常進入都不被允許了,因為正確的開啟陣法的方式已經是沒有人知道了。

看到了這裏,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是庫房沒有人能夠進入了,那麼是不是就意味著即使裏麵少了什麼東西同樣的沒有人知道呢?要是這樣的話,我手中的那個戲服,到底是怎麼從庫房中拿了出來的呢?

迷霧撲朔迷離,憑借手中的一個腰牌,怎樣才能查到結果呢?

將寫著安倍的那個腰牌拿在手中,我歎了一口氣看著神戶說道:“安倍家就有兩個人,安倍正明和那個老頭,兩個人和當初在清泉寺裏麵遇見的都是完全不一樣的啊!”

千子聽到了這句話忽然掩嘴輕笑,我將我疑惑的目光投了過去,千子這才對說道:“你說就兩個人是不對的啊!”

說完之後給我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那個小紙條,我瞬間明白了下來,這個貌似不是人吧,而且不僅僅不是人,似乎還有著生命危險。

不對嗎,我們同樣也不確定當時在清泉寺見到的那個是不是人,而且就是安倍家的那個東西,根據我猜測的話,應該是變成了三個人和我見麵,分別就是安倍正明,小石泉,還有伊藤齋文想要向我發出訊息,最後的時候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給我紙條。

“那我們應該怎樣才能走進那個庫房呢?”

千子接著轉身走了出去,然後過了沒有多長時間拿著兩件純黑的衣服走了進來,對我說道:“今天咱們就上演一個夜探安倍家。”

想想今天確實是一個合適的時間,尤其是今天安倍正明已經是受傷了,而那些普通人對我來說已經是不成對手了,一些冷門的小用處的符咒通通的都被我學習了一遍,對付一些普通的人類應該是簡單。

不想那麼多,我和千子各自背著自己的裝備,穿著一身的黑衣服,就是天氣同樣的都是月黑風高的,明顯就是為了我們做好了準備。

開車到了安倍家的不遠處,然後徒步走到安倍家的周圍,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沒有幾個人在守門。

我一臉的疑惑的看著千子,千子對我說道:“現在的不管是什麼都離不開錢這個東西,你也看見了安倍家的家主一心沉迷於陰陽術,所以說安倍家的產業本來就少,現在不過是靠著以前的威名做做法事弄點錢,不像我爸爸,除了研究陰陽術另一方麵還注重投資,現在不少大公司或社團我爸都有股份。”

果然是沒有錢隻能是將就著過日子了,但是沒有人看守對於我們來說才算是一件好事吧。想到了這裏我和千子從容的從一個相比較來說距離庫房比較近的地方翻了進去,走了沒有兩步就到了庫房旁邊。

我掏出了陰沉木羅盤圍著房間轉了一圈這個地方看起來果然是有一個陣法,我仔仔細細的研究著,千子就在我身邊警戒著。

就在我慢慢猜測的時候,我剛回過頭,瞬間看見了一個一身白衣的人站在我的身後一動不動!

我瞬間嚇得叫了一聲,但是接著就看見了老頭的身上飄下了三個樹葉子,想到白天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我不敢怠慢,接著對著隻給葉子就是一劍。

和上午一樣,葉子和劍相撞的時候葉子依舊是發出了爆炸的聲音,我也同樣的由於是撞擊的力量被逼退了好幾步。

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對麵的這個老頭的身邊忽然出現了兩張人皮,確實是我一瞬間就認出了是人皮!

當然不是因為我有著特殊的癖好,而是由於當年的轟轟烈烈的山城紅衣男孩的事情。

那個男孩真是的身穿紅色的花裙子,雙手、雙腳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著,腳上還吊著一個大秤砣,雙手被掛在屋梁上。

因為在案發現場,警方既沒有發現犯罪嫌疑人腳印,又沒有發現作案凶器,更未發現男孩身上與人搏鬥的痕跡,(比如說傷痕,或者血跡,又或者搏鬥時被打翻的物品。)周圍環境也頗為自然祥和,那麼紅衣男孩是怎麼用繩子把雙手捆住,並且自己吊在房梁之上呢,恐怕非人力所為。

其實很簡單的現場兩個人就可以完成這樣的效果了吧,而另一個“人”就是一張人皮!

施展此術的人隻是用了一張人皮將他包裹了起來完成各種操作,這樣的話隻要是將男孩的皮重新剝下,就可以再次獲得一個可以使喚的人皮。

紅衣男孩的死法也是很有特色的,紅衣為火,秤砣為金,房頭梁是木,身體為水,光著腳是因為腳上沾著土這樣的話,五行齊聚,自然是產生了妙事。

但是這種人皮一旦是接觸到你之後你絕對沒有逃生的可能,他就會將你的全身纏住,然後控製著你的身體自殺。

不過它有一個致命弱點,那就是怕火,可是眼前黑燈瞎火的,哪有類似於火把的東西啊?

來不及給千子解釋,我對著她大喊一聲跑!

但是轉眼間,卻發現了自己的後路已經被逼死了,我看著眼前的這個老頭,實在是沒有想到,看起來是跟著安倍正明打下手的老頭,但是出手竟然是這樣的狠!

我接著從身後的背包裏麵拿出了鮫人燭,然後趕緊的點燃了,之後憑借著這個東西來和身邊的兩張人皮戰鬥,誰知道的老頭沒有絲毫的畏懼,隻是笑笑。

但是就在他笑得這個瞬間一陣大風吹過,手中的蠟燭就這樣滅了,剛才的應該不是巧合嗎?

我和千子已經是退到了了庫房的門口前,看著兩個人皮隻是在眼前飄著沒有任何多餘動態,我咽了一口唾沫對著老頭說道:“所以說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