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手臂,我忽然頭上一陣陣的冷汗,忽然想到傳說中的山魍可以化作美麗女子,隻要是和人的皮膚有接觸就可以將那個人吸成人幹。
“將我拉出來啊。”
依舊是充滿了蠱惑的聲音,但是此刻我已經擺脫了它的控製,於是將手電深處照去,接著就看見平整的石壁上,突兀的長出來一個胳膊,我咽了一口唾沫,感激的看了一眼七星劍。
那個手臂看著我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任何的動作,接著就像是瞬間的綻放一樣,它張開手掌,然後漏出了它的臉。
在這個手臂的掌心上有著一對美麗的眼睛,一個小巧的嘴巴,接著衝著我微微一笑問道:“我說你倒是有幾分本領,比那些亂來的強多了。”
那個那個臉接著消失了,但是它依舊是在說道:“怎麼沒有興趣來碰一碰我的手?是不是很可愛?”
當然是很可愛了,但是我隻能是說,去你的可愛,我抬起手中的劍,對著這個東西就是狠狠的一劍。但是“當”的一聲,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手臂從我的眼前平著滑動了將近是半米,離開了我的攻擊範圍。
“你這樣做的話倒讓我有些不好辦啊。”
接著就在不遠處的黑暗中,兩個人慢慢的走了出來,看起來身體有些僵硬,但是嘴中卻是嗚咽的對著手臂說道:“隻要是你能夠讓我碰一下,讓我做什麼都行。”
手臂指了指我,對著這兩個人說道:“隻要是你們殺了這個家夥,我就讓你們碰碰我啊。”
說完之後發出了一陣的銀鈴一樣的笑聲。兩個人身上穿的都是現代的服裝,牛仔褲配運動衫,莫非這個就是走失的那些大學生?
不過這兩個人聽見了命令之後,甚至是顧不得我手中的劍,對著我的脖子就掐了過來,我隻能是
左擋右隻的盡量的躲開攻擊。俗話說久守必失,這樣下去並不是辦法啊。
我忽然心中殺機畢露,將七星劍舉起,就是他們的這種攻擊方式,我隻需要輕輕的將刀往裏一送,當做是僵屍斬殺了直接完事多麼的輕鬆。
但是手臂卻在這個時候發出了一陣笑聲之後說道:“要不就是說你們人類就是討厭了嗎?明明自己心中知道事情的最快的解決方式,翩翩不願意用,真是好笑。非得等到別人假惺惺的勸告一番之後,自己再說到,非不得已而用之。嗬嗬。”
看著她的這種狂笑的樣子我接著懟了回去:“最快的解決問題的方式不見得就是最想要的方式。”
接著它一揮手,兩個人都停下了對我的攻擊,然後靜靜的退回了它的附近,接著就像是對著奴隸一樣的語氣說道:“你過來,我允許你親吻我的手臂。”
聽見了這句話,那個人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中了幾個億的彩票一樣然後說道:“隻要是能夠觸碰到你的手臂,我就是死了,我都沒有任何的怨言!”
“不要!”
但是我的聲音似乎是完全的沒有傳達到那個人的耳朵中,隻見那個人單膝跪地,輕輕的接過來它的手,就在觸碰到它的手的那一瞬間,忽然他的身體就像是被紮破的氣球一樣迅速的幹癟,我看到了這裏,終於是忍不住了,拿著劍對著它衝了過去,但是讓人遺憾的是在這個石壁上它像是一個泥鰍一樣,自由而又快速的滑動。
我的感覺我的心中就要炸了一樣,看到死掉的這個人,我忽然明白了剛才來的時候看見的,不管是鬼子的奇葩屍體,還是民工們的屍體都是眼前的這個東西的產品。
我瘋狂的揮舞著寶劍,但是它躲過了我的一係列攻擊,那個手臂接著對著我說道:“陳家的後人倒是也不怎麼樣嗎?剛才明明自己都想殺了他倆的,現在我替你動手了你還不開心了是吧!”
“我們不一樣!”
我衝著它使勁的喊道!我是起了殺機,但是在我的心中最起碼不會將殺人當做是殺雞一樣的平常,我就連殺雞都沒有這麼的痛快過,最起碼我會認真的考慮!
但是手臂高高的看著我說道:“是啊!我們不一樣呢,你要是將他殺了,他就是充滿了遺憾的的走了,而從我的手底下離開人世他就是幸福的走了!這就是差距!”
它忽然將它的臉挪到了我的麵前,兩個小眼睛狠狠的瞪著我,嚇得我趕緊的退了兩步。
“我殺他們,他們是心甘情願的,你們人類或者所努力到最後的結果不就是死嗎?你們所有的拚搏和努力到頭來最大的成功不就是死嗎?沒有遺憾的;離開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嗎?我為他們帶來了滿足,怎麼你看不慣嗎?”
手臂就像是徹底炸毛了一樣,一句話接著一句話,就像是東風快遞一樣轟炸在我的心尖上。我忽然想起了路爺爺走的時候說的話,沒有想要做的事情了,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嗎?沒有遺憾就可以去死了?
我忽然感覺到對這個世界越發的迷茫,我不明白,我知道的那是它的誘惑造成的,但是魔由心生,心中若是沒有欲望,則萬法不侵,百鬼退避。手臂接著就像是開玩笑一樣的說道:“我現在手中還有兩個人命,如果你想要像你的前輩一樣做一個正義的鬥士,那就用的生命來換吧?一換二是不是很公平?”
說完之後一個手臂靜靜的耷拉在那裏,然後說道:“讓我摸摸你的臉,事情就結束了。當初的時候,多長時間前我不清楚,我不知道時間的流逝,你的祖輩了留下了一個箱子,說是以後的話有人來取,但我有一個最後的請求。”
似乎是它為了這個已經是等了很久了,最終用著嚴肅的聲音說道:“請你將我帶離這裏!”
聽到了這個,我忽然以為我聽錯了,但我接著衝著她問道:“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你撫摸了我的臉後,讓我再將你帶出去,然後你將我祖輩留給我的東西送給我,所以說一切的開始都是你觸摸我的話,我死不了的對吧?”
這個就是一個笑話的好吧?這是一不可能的!
但是那個手臂就像是觸及到了它最初的最傷心的事情一樣,然後用著極其的緩慢而又認真的語氣說道:“如果你真的是陳家的後人的話,我的觸摸一定不會給你帶來傷害的!一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