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陶雪已經是過來了,好像是我剛才的時候太認真沒有看到她,眼神示意了一下接著開始看著神戶的動作。
神戶依舊是在認真的觀察著,然後慢慢的將鐵屑刮了下來,慢慢的一個潔白的棉麻布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神戶頭上也是弄得一頭汗,和我一樣,被刮下來的粉塵弄得滿頭大汗,然後將刀放下努努鼻子說:“那個,天狗告訴我說這個畫布下有股陰氣,所以我有些擔心你,但是現在看來並沒有什麼東西發現。”
說完之後將這個麻布抖開,接著就看件事上麵寫著用陰氣寫著兩行字:“飛仙引橋,袖裏乾坤。七星寶盒,鎮宅寶劍。”
看到了這個,我怕心中大概有了些明悟,但是就在我和神戶一臉認真的看著這幅畫的時候,陶雪不知道從哪裏探過來了一個頭問道:“不就是一快破布嗎?你們兩個人在看些什麼?”
恩?我看了看同樣有些疑惑的雷曉雲,。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麼說,你們兩個人的眼裏就是什麼都沒有哦?”
兩個人都是搖搖頭,不過神戶想了一會直接對著我說道:“這個應該就是鬼畫符,所以說隻有我們兩個人看到。”
聽起來是挺玄妙的,但是其實就是鬼寫的字罷了,但是鬼寫的字一般人是看不見的,所以說有些高人練會了這一手,用來傳遞一些消息,但是現在的隨著計算機的發展,這樣的麻煩的做法慢慢的也就是被人淘汰了。
就是這樣十六個字,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秘密,陶雪雖然是向我問了是啥,不過我隨意的說了兩句糊弄了過去。
不過我和神戶都明白要是想要知道線索,看來依舊是在當初的那個鎮宅寶劍上。
其實關於這個鎮宅寶劍倒是依舊有些小故事,聽我爺爺說當初時候這個鎮宅寶劍就是一個普通的工藝品,但是要是說是當做鎮宅的東西,倒是差那麼一點。
我爺爺那個時候年輕氣盛,家境還算是殷實,於是每天就是沒事的時候就到街上轉一圈,有一日的時候來到了街上,正好看見一個老和尚手中捧著這把劍說道:“我佛慈悲,寶劍送給有緣人。”
我爺爺當時覺著倒是挺有意思的於是問道:“大師,不知道怎樣才算是有緣人?”
大師打量了一下我爺爺,然後問道:“寶劍認人,你能抽出我的寶劍當然是就會是和你有緣嘍。”
我爺爺一聽接著哈哈的笑了,不就是抽出這個寶劍嗎,但是嚐試了一把之後最終發現這個寶劍根本就是和劍鞘一體的,恐怕是隻有掰斷,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拔出。
於是我爺爺笑著給這個大師說出自己的發現,但是那個大師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說道:“既然是施主拔不開,那就請施主不要擋著別的施主過來嚐試。”
說完之後的那個表情就像是再說:“不行就趕緊走的意思一樣。”
我爺爺仔細的看著那個寶劍,心想,莫不是真的有什麼特殊的秘密?於是對著大師說道:“大師,我父親平日裏麵就是拜佛求香,不如大師到我家中小住兩天,讓我父親略盡地主之誼怎樣?”
大師這邊還沒有回話,接著就聽見這堆看戲的人中間忽然有個人大喊道:“這個兄長,不要被這個老和尚被騙了!”
我爺爺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大約是二十歲的小夥子,小夥子的穿著一個板板正正的一看就不是一個莊稼人。
從我爺爺手上拿過來這個劍說道:“這個寶劍雖然是看似難以拔出,可是不過是一種特殊的打鐵的技術罷了。”
這個技術的名字叫做是千鍛,其實就是取自千錘百煉的意思,但是具體的怎麼操作已經是失傳了,這個技術就是兩個不同的鐵塊,通過不同的手段來這兩個鐵塊粘在一起,不過當然是不如我們想在技術焊接的好,但是在多年前那已經是無人能敵的技術了。
接著那個年輕人從自己的袖子中掏出了一個布包,打開之後是各種各樣的精巧的器件,然後接著就也顧不得地上髒,直接就是席地而坐,然後靜靜的盯著這個寶劍一段的時間之後,接著從自己的工具箱裏麵掏出了一個繡花針,穿針引線之後讓人眼花繚亂的看著他的操作。
不知道花了多長時間,那個年輕人的手中的那個針線已經是停下了,然後各種工具就像是有靈魂,正在跳舞一樣的感覺。
於是就在不久的後麵,這個劍忽然就已經是分開了。看著寶劍能夠分開了那個年輕人則是抽開之後直接就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是“一點寒芒初放,恍若置身三九天”,鋒利的寶劍頓時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那個年輕人轉頭看向了老和尚。
老和尚笑笑之後說道:“你能夠拔出這把劍,你們這個劍自然就是你的了。”
說完之後親親一拜,然後毫不留戀的慢慢走遠了。
少年看著和尚離去的背影思索了一會,大概是覺著無聊吧,於是接著轉身將手中的寶劍遞給了我爺爺說道:“我一個手藝人,對於這些東西倒是用處不大,你拿著吧。”
就是這樣,我爺爺和這個人結識了,而他當時用的那個繡花針的那一招就是傳說中的“飛仙引橋”,其實這個飛仙引橋的針和線的工作主要就是用來標識位置的,然後那一套工具才是用了真正操作的。
這個年輕人記得爺爺說過那個人乃是泉城路家的傳人,手藝很是厲害,不過他們最厲害的乃是製造法器。
當時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將寶劍給我爺爺之後,我爺爺平日裏麵自喜歡的就是結識一些能人異士,於是拉著他到了我們家中,然後結拜為異性兄弟。
接著那個年輕人對著寶劍據說是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造,從而成為了一鎮宅法器。
等到陶雪和雷曉雲都走了之後,我將這個故事告知了神戶,神戶直接就是說道:“行了,你的傷剛剛結痂就不要到處亂動了,我們不如回去休養一段時間再來吧。”
休養嗎?我攥了攥手,恐怕是我的時間不多了,自從是來到了這裏,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詭異。
什麼找到那個人?不要開玩笑了,先是不說不知道他有沒有投胎,就算是他投胎了,憑借著身上有一個業火紅蓮的胎記,就算是國家恐怕是都查不出來。你總不能一個一個的脫光了衣服查看吧?
所以我對於她的這個說法當然是一口的回絕說道:“我不用休息,時間就是最寶貴的財富。”
神戶看著我決定了,倒是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