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我家老宅,但是這是我第一次進來,以前的時候隻是經過。我這裏還沒有太多的感慨就聽見了身邊的狗,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我再一看接著就發現了這個牆壁上竟然有一個誅鬼大陣!
名字倒是殺氣十足,其實就是用誅鬼,戮鬼,陷鬼,絕鬼四張符為陣旗,然後各種的符為輔助將這間房間布置的殺氣十足!
不過,知道為什麼,四張符抖出來的陽氣,通通的都落到了那個大狗的身上。
大狗果然是一個好狗,似乎是知道自己打不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瞬間消失了。
看著大狗消失了,我的心思倒是放下了嗎,對於這個誅鬼大陣,我倒是不怎麼在意,我雖然是畫符的成功率低,但是家中絕學的四個符咒都是能夠融會貫通了,不過,每畫一張都會將我的全身的力氣抽幹的,倒是難受。
可是看著老宅中的布置,倒是沒有看出什麼的不一樣。看著四周的這些符隱隱若現得樣子,我忽然想到了為什麼剛才的那個狗能夠出去,那就說明這個陣不是完整的一個陣,我細細的看著周圍,但是要說異常的話,那麼就是這個!
這個油畫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承認我爺爺的想法是有些新潮,但是用油畫將自己的坐像掛在這裏,不知道曾爺爺看見了會不會將爺爺狠狠的罵一頓。
忽然想到了這個油畫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呢?
我掏出了羅盤,但是讓我皺眉的是這個東西竟然是一點的反應都沒有。
不管了,我將油畫摘了下來,然後拿了出來。看著我拿出來的竟然是一個油畫,老大爺顯然是感到了一陣吃驚。
老大爺問道:“你拿著這幅畫幹嘛?”
我看了看,笑了笑說道:“看著畫的不錯,拿回去就當做是一種對我爺爺的一個懷念吧。”
老大爺看了一眼然後說道:“話說這個畫倒是有些故事呢,雖然是不知道有沒有幫助,但是我還是說出來吧。”
然後老大爺慢慢開始了講這個故事,據說是這個畫已經掛在了這裏十多年了,據說是當初我媽媽的一個好朋友給畫的,那個好朋友似乎是臨城大學的老師的嗎?
不過據說是當時的時候,我爺爺讓那個人給畫畫像的時候開始的時候手中非要捧著一把寶劍,但是人家畫像的那個人覺著這樣的話真的是很不搭配,那個人倒是也是執著,怎麼說都不同意。
最終的時候在我爺爺的強烈的堅持下,最終那個人還是妥協了。但是畫好了之後我爺爺又不願意。隻能是重新畫了一幅。
“那麼以前畫的還有嗎?”
老大爺搖搖頭然後說道:“我當然是沒有見過的。”
看了看手中的油畫,突然覺著我需要的線索就是在這個油畫裏麵。就是這個一個晃神的功夫忽然老大爺將手中的鑰匙丟了過來然後說道:“這個東西在我手裏已經是夠久的了。”
看著鑰匙丟了過來,我趕緊的接住了,然後看了看老大爺,但是老大爺就這樣背著手慢慢的離開了。
神話千子看著老大爺走了,轉過頭然後衝著我問道:“老爺子什麼地方有點不一樣,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不一樣?沒有啊,不過第一天知道這個人和平常的時候不一樣,你也是夠厲害的:“這個倒是沒有看出來的。走吧在,咱們去看看是誰給我爺爺畫的畫像。”
神戶抿著嘴,瞥了我一眼,然後低著頭默默的向前走去。看著她有些生氣,但是過了一會她還是沒有忍住問道問道:“我說,首先我們連是誰都不知道就去嗎?第二就是這幅畫沒有一點的能量波動,作為你爺爺,一個高深的術士留下的東西,怎麼會用一個這樣的普通的東西來給你線索?就不會被別人發現了嗎?”
“或許就是因為像你這樣想的人比較多,所以說才會將線索留在了這裏。”
說完之後我們兩個人驅車來到了臨城大學附近,看著天色已經是比較晚了,就這樣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我們來到了臨城大學中,但是讓人興奮的是臨城大學是一個理工類的學校,所以說對於藝術類的專業比較少,拋去了一些年近古稀的,剩下的稍微的一甄別就發現了一個最符合,畢竟我母親的朋友是女性的可能性較大,年齡也應該差不多吧。
而這個教師的名字叫做馮春物。
一路慢慢的打聽然後終於到了馮春物的畫室,輕輕的敲敲門,聽見了裏麵說了聲請進,然後走了進去,並沒有想象中的到處都是紙和顏料,而是一個穿著長裙的長發美女一個手托著顏料盤靜靜對著一張紙看著。
似乎是覺著我們進來了的好長的時間沒有說話有些意外,然後轉過頭猶豫了一下看了我們兩個人說道:“請問兩位有什麼事情嗎?”
看著眼前的這個宛如是貴婦人的女子有些不情願的說道:“阿姨,我母親叫做是夏小雪,我是陳旭。”
神戶千子趕緊的說道:“我是神戶千子。”
聽見了我母親的名字,馮春物果然是眼前一亮,然後說道:“陳旭是吧?那,你就是神戶家的那個小妮子了?對了,你們兩個人之間是又婚約的是嗎?”
聽見了這個婚約這個事,雖然是有些尷尬,但是依舊是點點頭,馮春秋接著說道:“既然是小雪的兒子,那麼你就叫我一聲馮姨就行了。”
“馮姨,那個……”
但是我話沒有說出來就聽見馮姨說道:“不要說話,這樣吧,你讓我將給你靜靜的畫上一幅畫就行了。”
說完之後,就默默的掏出了一杆毛筆,不是說好的這是一個油畫的高手嗎?拿出了一杆毛筆算是什麼呢?
也許是看著我有些尷尬,想了一會然後說道:“坐在椅子上就行了。”
好吧現在的這樣的情況隻能是入鄉隨俗了,隻好是坐在那裏,慢慢的看著馮姨拿著筆放在紙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大約是過了二十分鍾了吧,我輕輕對著馮姨說道:“馮姨,馮姨?”
馮姨終於是反應了過來,依舊是一臉不相信的說道:“你的命,你的命竟然……”
“什麼?”我有些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對於命這個詞,我是真的不願意聽。
但是馮姨接著將毛筆丟在了地上,慢慢的流出了眼淚歎息道:“這次又是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