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寶刀

即使是他是佛廟,但是他依舊是按照風水修建,這不僅僅是規矩,同樣的也是為了平安。

根據是羅盤的指引,我終於是找到了一個緊閉的院子,輕輕的扣門,過了幾分鍾看著一個小和尚探頭探腦的打開了門,然後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麼來到這裏的?”

看著這樣的一個可愛的小和尚,我不由得想要撫摸一下他的頭,但是他極其不情願的說道:“要是沒事的話請回吧,我們這裏是不對遊客開放的。”

“好了,我是來找清塵大師的,就給他說我爺爺叫做陳秋鳳就行了。”

小和尚轉身走了進去,我不由得感歎了一句說道:“真是好可愛的一個小和尚啊。”

神戶千子卻並沒有那麼多的感慨,反而是說道:“這樣的年紀就成了一個和尚,應該說也是一個可憐人吧。”

看著神戶千子有些不開心,我試探的安慰了一下:“有可能是佛緣深厚吧。”

誰知道神戶千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六世達賴的佛性如何?”

這句活說出之後頓時讓我不由得感到了一陣語塞,六世達賴,也就是倉央嘉措,作為達賴轉世的他誰能說出他的佛性低?但是就是這樣的人,在世俗與布達拉宮之間不斷的掙紮,最後寫出了“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這樣的詩句。

想到了這裏之後,忽然眼前的大門的打開了,裏麵走出來了一個和尚雙手合十之後說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的爭論倒是有意思,但是所謂的佛性高低人和人之間是沒有差距的,向佛之心,人皆有之,隻不過是有的人將他發揚光大,有的人則是將他棄之不用罷了。”

看著來了一個老和尚,我趕緊的說道:“大師,我想求見一下清塵大師不知道在嗎?”

“貧僧法號清塵。你就是陳居士的後人?”

說完之後抬手請我進去,然後一邊走一邊給我們講著我爺爺的一些故事。

根據是清塵和尚的所說,似乎是我爺爺早就預計到了我或許會來找清塵和尚,於是他留下了一本書放在了這裏。‘

說著話就帶領我們帶到了禪堂,但是這裏倒是兩個老熟人:“周總,沒有想到又見麵了,倒是有些緣分啊。”

周總聽見我說話,有些尷尬的衝我拱拱手,然後說道:“不知道大師來這裏幹嘛?”

我隻好是說道:“清塵長老是我爺爺的好友,我是來取我爺爺的遺物的。”

清塵和尚再度出現的時候手裏拿這一本書遞到了我的手裏,然後對著我說道:“不知道你覺著這個小友的身上有什麼問題嗎?”

看了看,竟然又是周總的兒子:“長老,周總的兒子的事情我看了,但是並沒有找到具體的原因。”

清塵長老衝著我笑了笑然後再次拿出了那個被我認定的是卯術的那個圓盤,接著說道:“要是我說這個小子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為這個東西的影響呢?”

“不可能,這就是一個廢陣!我用我的羅盤測過了!”

清塵長老衝著我笑笑說道:“你們陳家的陰沉木羅盤,當然是不會錯了,但是這個東西不僅僅陣法吧?”

“難道是物體本身的意識?”

聽到了神戶千子從這句話,我忽然想到的一個故事:

話說是抗戰年間,在山東的一個小城裏麵有一個功夫很是厲害的人,當時人們都叫做他是李師傅,當本子人占領這個小城之後不斷地對著當地人說武士道是多麼的厲害,甚至是將華夏武術說成了一種巫術!

故事還有一個人,是一個鐵匠,時人稱呼為楊師傅,而楊師傅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鐵匠,他父親當初的時候是在那紫禁城中給那些達官貴人做兵器的,後來清廷倒台來到了這裏,不過這一手的功夫每次打出了兵器都是現場拍賣,所以也就造成了有市無價的結果。

楊師傅聽說了陳師傅要和楊師傅比武,於是將自己打了接近兩年的一個刀坯貢獻出來對付倭寇。

於是楊師傅送刀的時候,那是用著八抬大轎給抬來的。

可是讓人震驚的是,這個打了兩年的刀就像是紙糊的一樣被那個本子人一刀斬成了兩截,這個比賽就這樣結束了。

結果就是陳師傅羞憤之下自殺身亡,而楊師傅店鋪被人砸了,楊師傅把自己的關在了家裏終日閉門不出,而當有人再次見到楊師傅的時候,他已經是死在了自己的家裏,不過在他的手中的是一個剛剛鍛造好了的刀。

而得到了他的那把刀的人就像是得了癔症一樣,每天晚上就在自己的房間裏麵磨刀,怎麼叫都叫不醒,而最終的解決辦法就是用他磨得刀狠狠的砍斷了一把武士刀,然後這個這個症狀就好了。

其實指引他這樣的做的不過是這個物體的主人的生前的執念罷了,人的執念是最可怕的東西!

想到了這裏我隻能是拍拍自己的腦袋,我真是笨死到了!隻是想著這是一個廢陣並不會帶來為危害,但是竟然將它的本身給忘記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清塵大師則是拿著圓盤說道:“可惜是不知道這個圓盤是幹什麼的,又是何人所有,要不然的話就能解決了。”

聽了半天的是周總以為是能夠解決了,最終竟然是聽見了這樣的話,似乎是有些生氣的問道:“大師這是什麼意思,既然是知道了到底是什麼原因,那麼直接解決就行了?”

清塵大師轉頭看看我,得來,這就讓我解釋嗎?

然後我將上麵的那個故事重新給周總講了一遍然後說道:“楊師傅的執念就是當初的時候他的刀被武士刀砍壞,所以說他最後的那段時間就是為了鍛造出一個能夠砍壞武士刀的刀,用他整天在磨的而刀砍斷一個武士刀,那樣就可以將楊師傅的怨氣放開,可是僅僅手中有一個圓盤,不知道這個圓盤的主人的執念是什麼,所以說根本就沒有辦法破解。”

周總聽完了了之後,隻能是點點頭,畢竟是說的那麼詳細了。而我和神戶千子對著清塵大師說了一聲,我們兩個人就走了,畢竟是周總在這裏並沒有太多的機會問更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