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廢陣

剛剛做好菜,看了看這個神戶千子的竟然是還沒有洗完澡,接著聽見了一陣的敲門聲,不會是我的這個古董店有生意了吧?

接著走到了店裏打開門,竟然是雷曉雲站在那裏。

我有些懵的問道:“雷小姐在這裏幹什麼呢?”

雷曉雲笑著說道:“我聽說陳先生回來,帶了些糖果來看看陳先生的,對了你就不要叫我雷小姐了聽著挺生分的。”

“額,這個當然是可以的,但是你不也是叫我陳先生嗎?”

雷曉雲衝著我一笑,忽然我就像是感覺到春天來了一樣然後接著說道:“正好我剛做了飯,一起吃個飯吧?”

雷曉雲甜甜的一笑然後說道:“好啊。”

但是當我再次關上店門,然後帶著雷曉雲走到了廚房的時候,就看見神戶千子已經是盛好了飯等著我過來了,看著她端坐在那裏的樣子倒是有那麼幾分的小媳婦的樣子。

雷曉雲看見了則是一愣然後問道:“不知道這個是?”

神戶千子接著對著我問道:“陳旭,這個是你的女朋友?”

聽見了這個問題,我趕緊搖搖頭,我倒是想,可是雷家顯然不是我能夠高攀的起的。神戶千子接著說道:“不是的話,那麼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陳旭的未婚妻,你可以叫我千子。那個我去給你拿套餐具。”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是笑著進來了的雷曉雲瞬間臉色變了,強擠出笑容說道:“對了,我不是很餓,等你吃過飯之後,我爸說是找你有事,接著回過頭然後走了回去。

神戶千子拿著碗筷走了出來看了看,有些不明白的問道:“怎麼就走了?”

這個問題,我似乎是有些不清楚,不過雷總找我這句話我倒是聽懂了,吃過飯和神戶千子說了一聲然後打車直奔雷總家中。

到了雷總家中之後,接著看見了雷總正在和一個中年人慢悠悠的喝著茶,看我過來的對著我說道:“陳大師啊,我剛才的時候已經是給周總介紹了老長時間的你了,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

我給周總打了一個招呼,接著就看到周總的身邊竟然是坐著一個大男孩,大約是十七八吧,感覺上是。

大男孩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說道:“切,神棍!”

但是那個周總接著生氣的拍了一下他的頭然後說道:“別胡說,你正在上高中,每天晚上都在寫寫畫畫的,趕緊治好了之後我就放心了。”

然後這個周總接著對著我問道:“陳大師你看看這個孩子有什麼異常嗎?”

經過了周總的贅述,總之就是這個孩子不知道犯了毛病,到了晚上就在那裏不停的寫東西,但是寫的都是偏旁部首,總之就隻一個完整的字都沒有,將他叫醒之後問他她都不知道,然後回去睡覺之後,第二天晚上依舊是如此。

小青年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夢遊隻是一種無意識的走動或者是做出了其他行為夢遊症,其實就是一種睡眠障礙罷了。”

我看著小青年然後說道:“我先把把脈行吧?這個可是中醫啊,你總得信了了吧?”

小青年對著我說道:“中醫不過是一種偽科學罷了,既沒有解剖學的支撐,又沒有……”

接著小青年一轉頭就看見了自己的父親嚴厲的眼神頓時泄了氣,然後乖乖的伸出了手然後讓我把脈。

當我三根手指放完之後,但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但是這樣的情況讓我有些淩亂,然後接著掏出了羅盤看了看然後說道:“這個很抱歉的是我真的沒有看出來什麼異常,你能拿寫的東西給我看看嗎?”

但是周總有些詫異的說道:“你倒是有本事,沒有就是沒有,不像是以前遇見的那些人都是不懂裝懂。”

好吧,我說了一個我看不出來竟然成了有本事的人了。

可是當那些字放到了我的麵前的時候,我瞬間頭大,隻能是問道:“那麼令公子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呢?”

絕對是事出有因,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就這樣非要認定就是碰到髒東西呢?

周總這才說道:“其實這個病症是由於我們在一個地方租了一個房子之後才有的,本來嘛孩子上高中了,想著是為了讓孩子方便一些,於是租了一個房子,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染上這個毛病。”

說完之後唏噓不已,然後周總看了一眼問道:“陳大師要不要去那裏看看?”

有錢人辦事就是快,這不剛剛說完外麵就已經是備好了車子然後迅速的將我們幾個人帶到了那個房子中。

房子的地勢挺好,聽物業說是曾經有個中年人在這裏居住,後來不知道由於是什麼他搬了出去,然後委托物業將這個房子租出去。

當然物業知道也就是這些東西,多了就一概不知了,我拿著羅盤然後走到了房間中,然後慢慢的拿著羅盤走了一圈。

看著我停住了腳步周總趕緊的問道:“不知道看出來什麼沒有?”

我搖搖頭,其實這個房子的格局不是很好,有著少許的耽主之相,但是要是說讓人睡夢能做別的事情這東西遠遠的沒有這個大的能力,畢竟是很少有十全十美的房子,有點缺陷是可以理解的。

我如實的告訴了周總之後,周總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仍舊是拱拱手然後說道:“那就有勞大師了。”

但是我剛剛想走的時候,一個轉頭,忽然看見了書桌上的吊燈上似乎是有個圓盤,而這個圓盤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現在的東西。

我趕緊的快步走了過去,然後踩著凳子將吊燈拿了下來然後細細的端詳,這個圓盤上畫著各種各樣的花紋,但是其實都是圍繞著其中的幾個點延伸的,而那幾個點卻是什麼都沒有的小坑。

這個應該是一個風水陣法,最起碼是一個陣法。但是這樣的詭異的陣法我竟然是從來沒有見到過,最起碼和常見的道教陣法一點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