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在雷總那裏得到了一個技術顧問的工作,但是剛畢業就這樣無所事事,這個絕對不是我想要的,於是將自己的簡曆重新打印出來,拿著自己的簡曆,來到了自己早就已經看好的一個公司。
麵試中考官隨意的問了一個問題,不過像我這種大學期間老師教了多少還回去多少的人,真是什麼都回答不上來。
就在我捏著簡曆站在公司門口發愣的時候,忽然聽見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陳先生,你怎麼在這裏啊?”
轉過頭,原來是雷曉雲,於是我隨意的回答道:“雷小姐啊,你在這裏幹什麼?”
雷曉雲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的盯著我,然後說道:“這個樓上有一個商業展覽,據說是一個來自於米國的華僑,我爸帶我來的,我不想去。”
但是我這裏還沒有說話,接著就聽見了雷曉雲說道:“對了,陳先生,上麵展示了很多的古董,聽說你就是開古董店的,這樣吧,我帶你上去看看?”
反正是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於是我點點頭然後跟著雷曉雲來到了樓上。
樓上倒是有不少人都在看著這個所謂的米國華僑的收藏,我同樣的看了一些的字畫,感覺上有些不錯,對於古董的水平恐怕是連入門級都沒有,但是轉眼間接著看見了一個黑色的佛頭像。
看著佛頭的怪異的顏色,瞬間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而雷曉雲則是靜靜的站在我的身邊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看了佛頭沒有多少時間,我一轉頭接著看見了身邊的雷曉雲似乎又有些精神恍惚,我趕緊的將懷中的一個小羅盤掏出,但是羅盤的指針正在瘋狂的旋轉。
看著周圍的人沒有在意我的,趕緊的掏出了一個小針拉過來雷曉雲的手,然後輕輕的紮在了她的勞宮穴。這個時候隻見她慢慢的醒了過來,看見我抓著她的手,有些臉紅的將手抽了回去問道:“那個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仔細從看了一會佛頭,然後說道:“這個應該是傳說中的黑佛蟲玉吧!”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剛剛說完這句話,身後的一個人走了過來對著我說道:“這位先生,我家老板想要請你合喝個茶,你看?”
聽到了這句話我有些猶豫,但是依舊是點點頭,但是雷曉雲卻說道:“不行,我也要跟著去,我的父親可是雷正興!”
這個人點點頭,然後帶著我倆來到了一個會客廳,走進接著就看見了裏麵有雷總,而雷總的身邊依舊是有著另一個人。
不過那個人的笑容總是感覺有些的滲人。
雷正興笑著將我的肩膀一摟然後對著那個正在笑著的人說道:“你可知道,陳大師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啊,就是前幾天,我女兒病了,全省沒有任何的一人有辦法,小陳則是不費一兵一卒的將我女兒救了回來。”
那個年輕人則是一愣,然後笑著站了起來說道:“鄙人陳逢秋,不知道大師是在怎麼的看出了那個黑色佛頭的來曆?”
可是此時的我已經是將狠狠的盯著這個陳逢秋的臉,然後問道:“我說陳先生,你是不是已經是用你的手觸碰過了那個佛頭了?”
佛頭雖然是一個頭,但是卻一共有著三張臉,一張是麵無表情,一張是憨笑可掬,還有一張則是恐怖猙獰,三張臉象征著人間百態,但是這種黑佛的信徒隻有鬼!
陳逢秋接著臉色一變,然後就像是渾身失去了力氣一樣的說道:“其實這個佛頭是別人給我的,最初的時候得到他的那個人已經是五髒六腑腐蝕了,直到它的是一個主人弗雷茲,不過同樣的結果也是五髒六腑都融化了。”
說完了之後陳逢秋眼睛盯著我,似乎是想要從我的表情中看出是不是有希望。
“這樣吧,先把脈。”
陳逢秋很是配合的將手伸了出來,但是我的第一個手指剛剛落下,但是第二個手指卻真的是落不下了:“陳先生,你的這個身體你看醫生了嗎?”
陳逢秋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當然是看了,但是醫生隻是說這個是一種新型的病毒,並沒有治療的辦法,所以說,治不了。”
說到了這裏,我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相信是陳先生已經是知道了,你現在的臉上總是不自覺的露出笑容,應該是第二個階段了,等到你的臉上總是帶著猙獰生氣的表情的時候估計您的生命,就有可能隨時都……”
“大師,隻要是你能夠救我的性命,我就奉上一千萬美元,不一個億,先生,請你一定要救我啊!”
看著陳逢秋就像是抓到了最後的一個救命稻草的樣子,有錢人也是躲不過生老病死,恐怕是越是有錢越是怕死吧。
“要是能夠查到這個佛頭的佛身在哪裏的話,倒是有一線的生機。”
誰知道我這裏還沒有說完,陳逢秋身邊的一個美女秘書就已經是跑了過來,然後給我一個一遝資料說道:“自從是我知道了這個佛頭的詛咒之後我就一直再查這個事情,於是我就這樣的慢慢查到了這座山上。”
我看了看地址,竟然是洛陽市,同樣的也是在龍門,陳逢秋接著說道:“我已經是讓人找到了當初的那個盜洞,希望是陳大師能夠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安全問題的話,我已經是雇傭了雇傭兵,你看?”
說實話自從幾天前的時候救了雷小姐,我一直是覺著這個事情挺刺激的,於是聽見了這樣的事情,尤其是有著高額的利潤,當然是義無反顧的答應了。
就這樣陳逢秋帶著我們一群人來到了洛陽龍門先是買了票看了龍門石窟,然後第二天這裏還沒有睡醒,就已經是聽見了敲門的聲音。
睡眼惺忪中,打開了賓館的門,但是這一開門,接著我的眼睛就看直了,陳逢秋的已經是完全的變成了一個笑臉,我看了看,然後說道:“行了今天拿著佛頭趕緊的下去,看看要是能將佛像複原。”
陳逢秋雖然是表情不能變,但是依舊是說道:“行吧,待會大概是有很長的一段的山路車進不去,根據我的人畫的圖表示這條路上應該是有一個破廟,可以在那裏休息一晚上,大師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