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燕雨可不吃這一套,她輕輕地摘下那花,湊在臉旁,轉身朝沈餘香回眸一笑。
“呀!太美了!”美豔的鮮花襯著美豔的臉頰,花美,人更美!
現場除沈餘香外的幾個男人都看呆了!
“嗯,好像這花兒也不懂得放屁,咋沒香呢,怕是太高雅了吧?”燕雨把那漂亮的花湊在鼻子上嗅了嗅。
“不要!那花有毒!”沈餘香驚叫。
“嘿嘿!”燕雨偏要賣弄膽大,笑著把花插在發間,又把手伸向另一朵血色曼陀羅。
“不要!”沈餘香叫道。
“啊!”燕雨忽縮手驚叫。
隻聽“呼!”的一聲,花樹裏忽豎起一根手杖!
什麼手杖?竟是一條手杖粗細,褐色花紋的毒蛇!此刻,那毒蛇正長大了嘴,嗤嗤叫著,正欲撲向燕雨。
“啊!”燕雨驚叫一聲,一個趔趄摔倒在曼陀羅花叢中。那曼陀羅花全身都是刺,刺得她連聲怪叫。
“別慌!我來了!”飛鷹一個騰躍,空中手一揚發出一枚飛鷹鏢,把毒蛇刺殺。身子一挺,落在燕雨身旁,把她從花刺中拉了出來。
“鷹哥!”燕雨嗚咽著撲到飛鷹身上。
“喲!”飛鷹輕叫了聲,原來是燕雨身上沾帶上的花刺紮了他。
“唉!平安就好!平安就好!”藍永看來心有餘悸。
“嘿!這就叫美女愛毒蛇,英雄救美女,對吧?”白納蘭語無倫次地說。
“嗨!糟了!糟了!”沈餘香卻連連搓著手,一副著急上火的樣子。
“鷹哥,你對我真好!”燕雨紅著臉說。
“應該的!”飛鷹訥訥地說。
“鷹哥,你看我漂亮嗎?”燕雨嬌嬌地說。
“嗯!”
“我比這花美嗎?”燕雨越發地嬌態了,眼睛斜斜地看人,裏麵似乎有什麼鉤子,撓得人心裏癢癢的。
“嗯!我熱!”燕雨說著解開了領扣。眼睛卻沒離開過飛鷹。
“熱!”燕雨繼續解著上衣扣子。外衣被一層一層地甩掉。大冷天的她隻穿了件小小的內衣,難道她想學那街頭裝靚的美女?
事情好像並沒有就此止步。燕雨仍直勾勾地看著飛鷹,眼睛裏水汪汪的,嫵媚地說:“我美嗎?”
飛鷹此刻已做聲不得。
“嗯!”燕雨得意了。
她進一步地動作,毫不猶豫地脫掉了上身的最後那件褻衣。立刻一個美妙無比的酮體嬌嫩無比地立在大家眼前,那溝誘人地起伏著,那峰驕傲地挺立著,讓人隻剩咽唾沫的份!
“鷹哥!我美嗎?”燕雨笑著說。隨著她說話而動作的是她上身的那兩個漂亮東西,她人長得漂亮,那兩個東西自然也十分地漂亮,此刻正一顫一顫地幻起一層一層浪波,勾人眼球。
女人的這漂亮東西飛鷹曾見過一次,那是在黑風寨,是他的雁平,哦,雁平!隻是那次太緊張了,不敢多看!在安平鎮燕雨這漂亮泡泡也露過臉,但那會兒飛鷹正急著衝穴,根本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這會兒這漂亮東西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他卻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要!不要這樣!”他隻能驚慌地後退。
“鷹哥!……”燕雨媚眼一閃一閃地,慢慢朝飛鷹走去,她身上那兩個漂亮東西,此刻就像兩隻可愛的小白兔,隨著她的腳步一拱一拱地躥動。
現場的幾個人都木了,懵了!
白納蘭雖摟抱過沈餘香,但他隻敢淺嚐輒止,可他卻從未見過女人這樣漂亮過,自然隻有張口結舌的份!
藍永是過來人,也見過女人那隱秘的東西,但此刻是不是這女人太美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卻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勸說動作!是男人,在如此美景下不流鼻血,就算夠能挺的了!
沈餘香是個女人,她當然知道女人什麼叫羞於見人,可是她畢竟太年輕,麵對如此尷尬的場麵,她卻隻能束手無策,她真的懵了!
飛鷹是當事人,眼見得燕雨那兩隻小白兔歡快地向自己躥來,他隻覺得身下忽有一杆鋼槍直直地刺出,這可不是他的本意,他的大腦還不糊塗!難道它想刺殺這兩隻可愛的小白兔?鋼槍是用來殺敵的,怎麼可以刺向無辜的小白兔呢?!他隻能下意識地喃喃念著:“酸菜牛肉麵!酸菜牛肉麵……阿彌陀佛!酸菜……酸菜……”他也懵了!
燕雨忽然躍起,撲向飛鷹。飛鷹隻覺得一堵白白的牆朝自己壓來,可他此刻鋼槍在握,隻好眼睜睜地被白牆壓在身上。兩人轟地倒在地上,攪在一塊翻滾。
“快!他倆都中毒了!”沈餘香這才清醒過來,大叫道。
“中什麼毒?”白納蘭木木地問。
“傻壺!你的心被魔鬼蒙著了嗎?什麼毒,曼陀羅毒!”沈餘香氣憤地說。
“啊?”白納蘭忽然驚醒,“噢!看我的!”
白納蘭手一揮兩枚銀針分別刺進飛鷹和燕雨的昏睡穴,兩人這才安靜了下來。看那燕雨,此刻是滿麵通紅,脹得醬紫,她這是臊的。而飛鷹,則雙目呆滯,滿麵青黑,他這是忍的!
沈餘香忙撿來衣服幫燕雨套上。接下來該怎麼辦,她也不知道。她可沒學過怎樣對付曼陀羅毒!她試著在燕雨身上紮了數針,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怎麼辦?”她望著白納蘭。
白納蘭撓了撓腦袋,試探地說:“要不,找找本地郎中試試?”
“嗯!得快!別等封著的穴位醒過來,重複刺穴是會死人的!”沈餘香嚴肅地說,她知道現在不是顧麵子的時候。三個人牽來馬馱起飛鷹和燕雨,回頭向穀外奔去。
找郎中,話好說,事難做。紅茶穀外周圍幾十裏根本就沒有人家!
幸得白納蘭聰明,他找了棵最高的樹縱了上去,手搭眉際四處瞭望。
片刻,他從樹上吱溜下來,屁顛著跑過來:“香,香妹,往南五、六裏,有,有炊煙!”
“啊!老天有眼!”沈餘香高興地說。“還等什麼呀!快走!”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那冒著炊煙的土屋。土屋是最簡陋的那種,但是土屋前圍著的那花圃可不簡單!
花圃?對就是花圃!深山獨居人家竟有花圃,說來都像是神話,可這裏真的有花圃。赤橙黃綠青藍紫,各色鮮花;辛酸香甜苦,各色花香。讓人猶入仙境!
“汪、汪汪……”尖厲的狗叫聲,牽出了它的主人。
“小黑!回來!”屋裏走出一個女孩,十七、八歲年紀,很美,白玉般的臉上如抹了淡淡的胭脂,臉上綴著兩個飯窩,嫣然一笑似仙女下凡:“哦!來客人了!”
“小妹!我的兄弟中了曼陀羅花毒,請問什麼地方能找到郎中嗎?”藍永上前行禮問。
“哈哈哈!男人也愛花嗎?”女孩看了一眼馱著的兩人,笑了。
“不是!他是為了救這妹妹才中的毒呢!”藍永說。
“噢!請進屋吧!”女孩會意,開了院門,做了個請的手勢。看來她懂。
“哦,有救了!”沈餘香和白納蘭相視一笑。
藍永背起飛鷹,沈餘香背起燕雨,隨女孩進了院門。
進得屋來,可以看出這裏隻有女孩一人居住。女孩讓藍永他們把飛鷹和燕雨抬到用木頭支著的簡易木床上躺下,看來這兒常接待病人。
女孩過來看了看飛鷹和燕雨的臉相,笑了,扭頭對藍永說:“他們這中的是情花毒,好玩嗎?”
“嗨!別提了!能治嗎?”藍永尷尬地笑笑說。
“能治嗎?哼!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女孩說,“百花仙子苗醉花,聽說過嗎?”
“啊!苗疆五毒門的大師姐!”藍永驚叫道。
“哼!算你有見識!”女孩冷笑道,“你既然知道我師父的大名,還用得著如此大呼小叫的嗎?”
“哦!失禮了!”藍永賠禮說。“我知道五毒門在江湖那是鼎鼎大名的邪教,不過苗老前輩卻是邪教中唯一的好人!我剛才之所以驚叫,那是我們太幸運了呢!能見到苗老前輩的漂亮徒弟,我們真是三生有幸呢!”
“嘿嘿嘿!你真會說話!”看來,女孩對大拍馬屁之人還是很欣賞的。
“隻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為何獨居於此?”藍永問。
“你年紀比我大,好像還可以稱前輩。但你此問,好像還是無禮的很呢!”女孩笑道。
“噢!姑娘請原諒我的唐突!”藍永抱歉道。“我叫藍永,是四川北燕幫的二當家。這位是遼東白納蘭,這位是沈姑娘。那中毒的男的是雲山程飛鷹,女的是我的侄女燕雨。我們是要到舟山去,路過這裏,不料卻碰上了如此麻煩之事,還請姑娘賜救!”
“哈哈哈!太多禮了!什麼幫呀山呀什麼的,我沒聽說過,也不感興趣!我隻是看你們像是好人,才答應救他們的!”女孩說。
“謝謝!”藍永說。
“我叫苗晴。我獨居於此,那是受我師父之命。”女孩說,“這紅茶穀裏毒草毒花叢生,妖魔鬼怪橫行。我居此地,隻為救死扶傷呢!”
“啊!令師徒竟是救苦救難的菩薩。敬佩!敬佩!”藍永致禮說。
“嗤!酸!”苗晴笑道。
“快!求少俠,救救我兄弟!”藍永對白納蘭和沈餘香作了個手勢。
白納蘭和沈餘香忙上前向苗晴施禮。
“別,別!什麼少俠,你少嚇我吧!”苗晴說,“這是我的本分呢!你們先坐吧。”
苗晴說著轉身走到北牆,向藥王神位上了一支香,然後又到藥櫃旁,取了點黑乎乎的藥粉,兌上水,分兩碗端了過來。
“來,這是解藥,喂他倆喝了吧”苗晴把藥碗遞給藍永。
“謝謝!”藍永接過藥湯,遞了一碗給沈餘香,示意要她給燕雨喂藥。
“我來喂大哥!”白納蘭從藍永手裏搶過另一個藥碗。正要喂飛鷹喝,由於心中激動,手一顫,碗裏的藥湯濺了一些在地上,“噗!”地一聲,地麵冒起一股藍煙,那藥水竟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藥中有毒!”藍永驚叫。
“你是什麼人?竟想害死我大哥!”白納蘭跳起拔出了銀蛇劍,劍尖顫顫地指住苗晴!
“哈哈哈!”苗晴卻袖著手不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