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名為藍玉兒。
“這個人……”白琉月看著兩人,欲言又止。
雙胞胎聞見此,自然知道白琉月是看上了,於是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道:“她已經有了指定工作,還請您再指一個。”
白琉月聞言,心道果然。不過既然來了蘭明閣,又知道了這裏有情蠱,權限,她還是很想要的。
於是,白琉月想了想,果斷的在地字號裏,選了一個五千兩一天的人,很肉疼的看著她們道:“我需要他!”
兩人聞言,笑顏如花:“好的,客官您稍等。我們去請示一下。”說完,雙胞胎就走了。
而白琉月則是看了看她選中的人。
這人,模樣生的不錯,看上去不是什麼尋常人。實在不成,命令他去給她新開的雲月樓守個門,好歹也能補償一點損失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五千兩一日的人,她選了的話,蘭明閣的人,不論如何,都會稍稍關注一下她。
雖也會有懷疑,可至少她算是在這些人那掛名字了不是?
白琉月的算計很深,很快的,雙胞胎回來了。
“客官您好,請您填寫以下您的資料。”
“需要真實的?”白琉月挑眉。
“您自便。”
嗬!不愧是專注作惡一百年的地方,資料什麼的也隨意。
於是,白琉月隨意的寫了個名字:王二。
然後隨意的編了一個身份,柴夫!
接著,在那兩個雙胞胎一臉譴責的表情下,將資料丟給了她們。
“這個是記憶藥粉。我們的人在客官那兒的時候,客官便是他的主人,他對您將忠心耿耿。而為了保護您的隱私,客官可在退人的時候,給他吃上記憶藥粉,這樣他便會將您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絕對不會出賣您的。”
女子說著,將記憶藥粉遞給了她。
嗬!這做法,還真是夠保險,夠貼心的。白琉月對此,有些咂舌。
“這個是蠱毒的催動香。若是我們的人對您有不軌之心,或者是想逃走的話,請您一定要催動熏香。否則,我們的人逃走了,客人您將要支付我們一百萬兩白銀,作為補償。為了您,也為了我們,請您盡量注意。”
女子說著,又將這個香盒給了她。
白琉月無語的接過了香盒,心中有退人的衝動!
東西都給她了,很快,這內室的一扇牆壁被忽然踹開。
白琉月嚇了一跳。
然後,就見到一背著長劍的男子,從壞了的牆壁內走出,一臉肅殺。
嗬!還是退人算了!
白琉月無語的看著這出場非常不同尋常的人,如是想道。
“他名為時,從今日起,便是您的人了。”雙胞胎恭敬的對白琉月說道。而後,其中一個伸出手。
白琉月見狀,恍然。
拿了五千兩的銀票出來。兩人一見銀票,眉開眼笑,而後,送她和這個叫做時的男子離開了。
這人,大概雙十年華,眉宇之間,肅殺之意讓人心驚,顯然在,這人應該是經常幫人解決事情吧?
白琉月忽然好奇起來,他們的天字號人物都會如何。
“時,初次見麵你好。我名白琉月,今天起,是你的主人。”白琉月笑意盈盈的對男子說道。
這名為時的男子,在聽了白琉月的話後,眼中劃過一絲波瀾。
“為何……買我?”
“因為最近不安全,我需要一個侍衛。”白琉月很淡定的找了一個借口。雖然,這也是一部分的原因了。
“您應該很安全。”男子恭敬。顯然,他知道白琉月是誰。
“的確很安全,但是,隻不過是暫時的而已。我有很多事情要做,而我的夫君,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好我。所以,我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讓他擔心啊。”
白琉月笑的無害,看著男子說道。
男子聞言,眸子中劃過一絲黯芒。然後不再言語。
“好了,第一次見麵,我作為主人沒什麼送你的,就請你吃個飯好了。”白琉月拍了拍男子的肩膀。
男子有一瞬身體僵硬。不過,蘭明閣的規矩就是不得違抗主人命令,於是他隻好繼續跟著白琉月。
而當跟著白琉月,來到了所謂的吃飯場所的時候,男子有一瞬呆滯。
這裏,是一家小吃。是做包子的。人不多,小吃也並不算幹淨,可是,白琉月卻坐下了。並且十分熱絡的和那老板攀談了起來。
不一會兒,她拿著十個包子,以及贈送的米粥走了過來。
時更加疑惑了。這個,就是他接下來日子裏,需要跟隨的主人?
“吃吧。”白琉月將包子推給了對麵的男子。
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這人吃包子的樣子,一定很好看!然後,她就鬼使神差的,坐在了這裏。
自然,這些,男子是不會知道的。
時看著這些包子,想了又想,拿起了一個包子,啃了起來。
男子吃東西的時候,非常安靜老實,看上去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大狗。
白琉月就這樣看著,目光不由的放柔和。總覺得,很有趣!
而這一幕,恰巧落在了從這裏路過的人眼中。
張臨溪站在人群中,以一種見了鬼的目光,看著那包子鋪方向!
包子鋪中,穿著一身男子裝束的白琉月,神色溫柔,表情和善,正專注的看著她對麵一個長相不錯,背著長劍的男人吃包子?
是他今天早晨起床的方式不對,還是白琉月這個女人瘋了?
張臨溪用了一瞬,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得出的答案是,白琉月瘋了!
身為白琉月的下屬,張臨溪自然是不能就這樣看著。
且不說她身邊有個陌生人,就算是沒有,他也得去問聲好才是。
於是,帶著打探的心態,張臨溪來到了包子鋪前。
“王妃你這麼有閑心來這兒吃包子,王爺他知道嗎?”張臨溪有些嘲諷,目光卻是落在了正對麵的男子身上。
白琉月聞言,一愣。張臨溪今天說話怎麼這麼黑?
不過馬上,她就反應過來了,因為,張臨溪此刻,正非常不滿的看著時。
身為一個男人,時本身也是有血性的,對白琉月恭敬,那是因為白琉月是他現在的主人。
但是張臨溪卻不是。而且,張臨溪對白琉月的態度非常不好。
於是,作為一個經常喜歡執行殺人任務的人,很淡定的拔出了長劍。
指著張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