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收拾好東西後,便還是由展凝開車,一路奔波回到了西安。展凝把我和雅欣還有胖子送到了我們租的破房子裏,便開車送鄒教授回去。
我和胖子回到家裏甩下背包,倒頭就睡,雅欣在一邊上網,看見我和胖子神經大條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
我和胖子一覺睡到了晚上八點,我們起來後洗了把臉,胖子摸著滾瓜渾圓的肚子說道:“老狼,咱先去吃飯吧,我肚子都扁了。”
我看了一眼胖子那能把我裝進去的大肚子,說道:“你那肚子,簡直就是腐敗的象征。”
但是說歸說,總不能和胃過不去嘛,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我們便收拾收拾拿上從武則天棺材裏順出來的東西,出去吃飯。
給馮隨緣和展凝鄒教授打過電話後,我和胖子,雅欣三個先去香格裏拉酒店定下了飯,等著鄒教授他們。不一會,馮隨緣那瘦高的身影走了進來:“王哥,胖哥,恭喜滿載而歸啊。”
胖子嚷嚷道:“快坐快坐,展凝怎麼還不來?”
胖子話音剛落,展凝和鄒教授說說笑笑地走了進來,我忙站起來:“鄒老,展兄,快坐吧,就等你們了。”
大家坐下後,我說道:“這次乾陵之行,完成了雅欣師妹的心願和林伯父的遺願,我們也圓滿完成了任務。這一杯酒我們大家一起幹了,慶賀我們這次的成功,大家的努力。”
大夥聽了我的話,都站起來碰杯,一飲而盡。我又倒了一杯酒,說道:“這一杯酒,我要要謝謝展兄,不顧自己生死救了雅欣一命,而且展兄衝鋒殺敵,最是勇猛,我敬一杯!”
說罷我仰頭喝幹了杯中的酒,開場酒喝完後,大家開始吃喝。胖子拉著展凝拚酒,展凝嗬嗬一笑,陪著胖子劃拳喝酒,馮隨緣在一邊煽風點火,倒酒助威。
我和雅欣鄒教授在一邊看著胖子他們喝的臉紅脖子粗,我們邊吃邊聊。這一頓飯就在大夥皆歡中結束,展凝送鄒教授回去,雅欣回師父那兒,給家裏麵報個道,我說道:“師妹啊,你回去就說我和胖子圓滿完成了師父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和老馮聊會,就不回去了,明天過去接你,行吧?”
雅欣想了一想,說道:“好吧,你們可別喝多了出去惹事啊。”
我趕忙拉著胖子和馮隨緣走了:“你放心吧,有我看著,絕對不會出事。”
我們回到馮隨緣的店鋪裏,我讓胖子把背包裏的東西拿出來,說道:“老馮啊,這都是從武則天的棺材裏摸出來的,你看看怎麼樣,盡快出手吧。”
馮隨緣把那些金銀珠寶看了看,說道:“沒問題,這些可都是實打實的唐朝玩意,賣個七八百萬不成問題,你們就等著數錢吧。”
胖子聽了接口道:“老馮你是不知道啊,那棺材旁邊有好幾大堆寶貝,老狼硬是不讓動。要不然現在整回來,最少還不值個幾千萬,上億也說不定。”
看著胖子那老神在在的樣子,我白了一眼說道:“行了,別抱怨了。那些財寶堆放得很整齊,很有可能有機關。再說了,鄒教授他們都在旁邊,我們不能自毀形象啊,讓別人以為我們哥兩就是見錢眼看的人。”
胖子聽了嘟囔道:“胖爺那是見錢眼開嗎?我那是為了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著想,讓那些皇帝老財,出一次血,胖爺幫他們獻獻愛心,讓天下的窮苦人民能溫飽。”
我笑罵道:“別得瑟了,就你理由多!老馮把東西先收拾起來,咱哥三KTV再喝點。”
胖子一聽喝酒,馬上來了精神:“那就快走吧,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
我們三個說說笑笑地來到了KTV,定了包間,胖子拿起話筒便嚎了起來。那高分貝的聲音嚇得送酒的服務生,扔下酒箱子就跑。
我們三個又喝又唱,覺得自己的破鑼嗓子唱的還挺不錯的。突然,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便走出震耳欲聾的包間,接了電話問道:“誰啊?”
電話裏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蒼狼小兄弟啊,還記得我嗎?”
我絕對認識這個聲音的主人,但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是誰,便道:“很熟悉的聲音,請問你是?”
電話那邊嗬嗬一笑:“我是錢季麟,小兄弟不會忘了吧?”
我聽了心頭奇怪,錢季麟找我有什麼事?邊說道:“原來是錢老爺啊,找我有什麼事呢?您從哪找到我的電話號碼?”
錢季麟嗬嗬笑道:“老夫找到鄒教授,從他那裏問到的。實不相瞞,這次真有事情要請小兄弟幫忙,是關於老夫妻子的事情,老夫懇請小兄弟能出手相救,報酬一定不會虧待小兄弟。”
我聽到錢季麟的語氣有點著急,便說道:“好的,我一定幫,但是我該怎麼做呢?”
錢季麟聽到我答應幫忙,語氣一喜:“小兄弟先來北京,到了老夫家裏再詳談,電話裏說不清楚。”
我想了想說道:“好吧,明天我出發,到北京給你老電話。”
錢季麟急忙說道:“老夫派人在車站迎接小兄弟,多謝啦。”
我們又客套了兩句,掛斷了電話,走進包間,胖子問道:“老狼,誰的電話啊?”
我便把剛才錢季麟的事說了一遍,胖子想了想說道:“那就走唄,別的我不管,隻要有報酬,胖爺就出手幫他!”
我想了想說道:“我當時也答應了人家,一定幫忙,那我們一會給家裏說聲,明天就出發。”
因為有了事情,我們喝完了剩下的酒便離開了KTV,馮隨緣回去準備出手那些武則天的金銀珠寶的事情,我和胖子坐車直奔家裏。
到了家裏,師父和雅欣都在,我和胖子向師父和父親問過好,便把錢季麟的事情說了一下,師父聽後說到:“你們答應別人的事,應當去幫忙。你們自己選擇道路,自己去走,這些事情以後不用來問我們這些老一輩的。”
父親接口道:“多條朋友多條路,但是不要和那些鼠輩為伍,自己把握吧。”
我聽了忙說道:“恩,我記住了。那我們明天就出發,雅欣師妹就在家吧,我和胖子去。”
雅欣聽了說道:“不帶我去就算了,哼,我在家陪師父和王伯父。”
師父和父親聽了嗬嗬直笑,我苦笑一聲拉著胖子辭別過師父和父親,便起身出了家門,雅欣這時叫到:“師兄,小心點,我等著你回來。”
我聽了,心裏高興,回頭微微一笑:“放心吧,在家好好陪著師父,我很快就回來。”
我戀戀不舍地望著雅欣那漂亮的臉龐,但也隻能和胖子出了家門,坐車漸行漸遠。我們來到馮隨緣的家裏,打電話定了車票,便收拾了下行頭,胖子說道:“老狼,我長這麼大還沒去過北京呢,這次給錢老家夥幫完忙,一定要好好玩玩。”
我聽了笑道:“好啊,我們玩個夠。”
我們也沒什麼帶的,就是我的“嗜血者”和胖子得到的林慕楓的隨身兵器“七星龍淵匕首”用膠帶纏了厚厚一層,以防上火車時被檢查出來。其他也就沒什麼帶的了,這時天色稍晚,我們三個出去吃了飯,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胖子醒來,穿上外套,便直奔火車站。我們坐上火車後,無聊至極,胖子便買了兩隻燒雞,我們兩便借吃東西打發旅途的寂寞無聊。
我們吃完後又睡了一覺,終於到北京站了,我兩甩了甩坐得發懵的腦袋,走出了車站。剛出車站,一個紫色的身影就迎了上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錢家的四大管家之一——薛風。
薛風龍驤虎步地迎了上來:“你們終於到了,我家老爺都快著急死了。快,上車。”
我和胖子打過招呼後,上了一輛車,我對車也不懂,就看見那標誌是個許多彩色小塊組成的,最後才知道叫什麼凱迪拉克。
薛風坐在副駕駛上,和我們聊著,司機是個年輕人,車開得很快但是卻很穩,顯示出了這個年輕人精湛的車技。
不一會,飛馳的車子穩穩地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前,這棟別墅充滿了中式古典氣息,周圍是樹林草地,十分靜謐祥和。我們下了車,錢顯聲扶著錢季麟從門裏迎了出來,錢季麟激動地說道:“小兄弟能前來幫老夫的忙,老夫感激不盡,來,快進屋。”
我客套了幾句,便和胖子進了房子,錢季麟招呼我們坐下後,上了茶,我問道:“令夫人現在何處?到底是什麼問題?”
錢季麟揮退周圍的仆人,歎了一聲說道:“白雲道長正在房間裏麵治療,等他出來再把詳情仔細說給你們吧。我也不大懂,白雲道長說是南洋降頭術,而且十分厲害,是什麼“醉生夢死”,說他一個人力量不夠,萬不得已,隻好把兩位小兄弟請來了。”
聽到“醉生夢死”,我心裏咯噔一下,這可是南洋降頭術中最要命的死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