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鄒教授家裏……
我,雅欣,胖子,鄒教授,馮隨緣坐在客廳裏,喝著茶,沒有一個人說話,很靜。“叮咚,叮咚……”突然,清脆的門鈴聲響起,雅欣起身拉開了門,展凝還是那身黑色的大風衣,顯得神秘俊朗。手裏提著兩個大旅行包,走了進來。
“嗬,大夥都來了啊。嗬嗬,裝備都買齊了,一樣不差,大家看看吧。”展凝進來放下旅行包,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說道。
我拉開一個旅行包,裏麵的裝備真不少,防毒口罩,戰術手電,有大有小。縮小型的聚焦礦燈,比我和胖子上次去橋陵用的那種又大又笨重的先進多了。登山繩索,頭燈,防水火柴,防水輕便袋子,急救醫藥包,外傷消炎藥,繃帶等等,比我和胖子的先進也齊全多了。
雅欣拉開另外一個旅行包,裏麵裝滿了密封速食食品,風幹的肉類,另外還有好幾套匕首砍刀,我的鏈子鞭和胖子的開山刀在橋陵對付成為屍仙的李旦時毀壞,這時看見這些家夥什,馬上來了極大的興趣,胖子挑來挑去,最後選中了一把一尺來長的開山刀,刀身手掌寬,一片漆黑由鎢鋼打造,刀刃精光逼人。
胖子嗬嗬笑道:“這刀真不錯,我選了,老狼你別和我搶啊。”
說完,抱著刀喜滋滋地跑到一邊觀賞去了。
展凝見狀嗬嗬一笑,說道:“胖子的眼光真不錯,這把刀是德國開山刀——猛虎刃。劈鋼筋鐵條就像切菜一樣簡單,可是名刀啊。”
我嗬嗬一笑,拿起一套軍刺,一共有三把,最長的一把約莫半尺長,刀身兩指寬,兩邊都是刃,好像短劍。其餘兩把比這把短點,也窄點。就是兩把小匕首。我腰上別的我那把“嗜血者”,便把這套軍刺綁在了右腿的大腿外側,穿上大衣剛好遮蓋住。
展凝從剩下的三把刀裏取出了一把管刀,大約一尺半長,看外形就是一根黑色的棍子,但拔開就可以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刀來,刀身窄而直,好像中國的唐刀。展凝把那管刀遞給了鄒教授,說道:“鄒老,給您這個,還可以當拐杖用。”
鄒教授嗬嗬一笑,接過管刀,裝入了他的背包內。展凝又從旅行包內取出了一對精鋼的峨嵋刺,遞給雅欣,說道:“這是你讓我帶回來的峨嵋刺,精鋼打造,尖銳無比。你試試順手嗎?”
雅欣向展凝道了聲謝,接過峨嵋刺,隨手舞了兩個花,煞是好看。說道:“恩,很合適,謝謝你啦,展大哥。”
胖子這時麵露驚訝地說道:“哎呀,雅欣妹子,沒想到你不僅長得漂亮,連功夫也這般漂亮啊!”
雅欣聽了微微一笑,說道:“胖哥抬舉妹妹了,我這點花哨架子,哪能和你們的真功夫相比呢。”
我嗬嗬一笑,說道:“師妹啊,你也別謙虛了。師父可是告訴我了,你的輕功不比我差啊,軟功夫更是了得啊。”
我看大家都選好了武器,唯獨展凝沒選,便問道:“展兄,你不選一把稱手兵器嗎?”
展凝嗬嗬一笑,戴著黑皮手套的手微微一抬,一道白光閃過,兩米外的一個茶杯應聲而碎,“咕嚕嚕”隻見一枚一元硬幣在地上打著轉。
我看到展凝這一手,心想:展兄的功夫果然了得,用硬幣作為暗器打碎茶杯,我也能做道。但是像這般隨心而發我可差遠了。想到這,便開口說道:“沒想到展兄的暗器功夫如此厲害啊。”
展凝微微一笑,走過去撿起硬幣,說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我們分配好裝備,每個人除了手電,防毒口罩等必備的裝備,我和胖子還有展凝負責那些重點的裝備,比如聚焦燈,登山繩索等,吃喝的食品也大都事我們三個的。雅欣負責藥物的管理,鄒教授除了他的必備裝備,便沒什麼了。鄒教授要為我們分擔一點,但我們一致認為鄒教授年紀已大,不合適負重太多,鄒教授拗不過我們,便不再強求。
我們背好各自的裝備,和馮隨緣告別,給師父和家裏打電話告別後,便由展凝開車,出發奔向乾陵。
麵包車上,我們說說笑笑,一路上倒也不覺得無聊。本來大家還對於乾陵的神秘和未知的危險有所顧忌,但胖子胡吹亂侃,幾個笑話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車裏的氣氛也不再像先前那般沉重。
我們在離乾陵不遠的乾縣停車歇息,吃了飯填飽了肚子,才上車繼續趕路。我們來到乾陵,把車停在了乾陵周邊的村子裏。我們背好各自的裝備,徒步向乾陵進發。
我們說說笑笑,腳程輕快,不一會就來到了乾陵所在的梁山下,這時太陽快要落山,我們抬眼望去,隻見梁山雄偉壯麗,青雲環繞,三峰聳立,氣勢巍峨。配合下午的夕陽,真是風光無限。
早就聽說乾縣的梁山有三座峰頭,其中又以北峰最高,南二峰最低,且東西對峙,形成乾陵一道天然門戶。從遠處望向整個梁山山勢,就猶如一位美女仰臥於天地之間,妙不可言。因為北峰最高,所以作為美女的頭部,南二峰較低,做為胸,若登上乳峰,南望渭水,北看群嶺,東眺川原平地,西窮莫穀雲煙,凝目淩風,飄飄然有淩雲之感。郭沫若曾經來到乾陵,留下了“南對乳丘思大業,下臨厚土望長安”之佳句。
今日一見,果然是個風水寶地,名不虛傳啊。
我們為梁山的秀麗山水讚歎感慨一番,回過神來,我說道:“早就聽說梁山風景優美,雙乳峰尤為出名,今日一見,不虛此行啊。”
大家都點頭稱是,我們繼續前進,隻不過嘴裏談論的話語都成了對梁山風景的讚賞。
我上到一比較高的地勢上,看了看四周,說道:“我們歇息一會,直接從正東方上山。乾陵按墓型來看,好像仿當年皇城而建,裏麵空間絕對很大。而且有“朱雀,玄武,青龍,白虎”四堵城門護衛,我們從正東方的“青龍門”上去,打盜洞直接繞過“青龍門”進到墓室地宮裏麵,再作打算。”
大家聽了,便坐下來喝水歇息,我點了根煙,取出羅盤再看了看,把方位確定好後,喝了口水,坐下來歇息。
鄒教授聽了我剛才的話,問道:“沒想到,小王竟然有這般本事,現在的社會懂得周易風水山脈的人可不多了啊。厲害。”
我嗬嗬一笑,說道:“祖父以前是鄉下的陰陽先生,懂點這方麵的知識。我長大後對些這東西起了興趣,當時也純粹是一時興起,就學了點,嗬嗬,沒想到還有用到的時候,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們聊著歇著,半晌,太陽已經下山,天慢慢地黑了下來。我們站起身,背上背包準備前進,這時,七八個人影從另一邊的山路上出現。那些人也發現了我們,便和我們駐足相對。
我心想:太陽已經落山,周邊的村民早已經回家,遊客也都下山住宿了。這些人怎麼這個時候上山來?難道和我們是同道中人?上次橋陵碰見了一次同道,這次又遇見一撥同道,我蒼狼的人緣難道就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