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華夏人的嘴巴裏麵牙齒全都被肖凡一腳給踩碎了,這會兒說話兩個牙齒還那呼哧呼哧的冒著風呢,滿是血腥味。
麵對肖凡的質問,他委屈的抬頭看了一眼肖凡苦逼的說道:“大俠,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這偷渡的船,一入零組織的海域。就會被他們接管,我就會被帶離那個運輸船,大多時候我都在這裏,他們去了哪裏,我真的是不知道啊。這事兒,你還得問這個家夥。”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零組織人說道:“他肯定知道,他是這件事情的小頭頭,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去那裏看看情況,然後回頭上報他主子呢。”
肖凡聽到這,不由一愣,心想,這做基因實驗肯定是非常隱秘的事情,那麼負責的人不會太多,眼前這個零組織人如果他的上司不是浩三,那也應該是能夠接觸到浩三的人。中間應該不會隔的太多的關係。
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把這個零組織人給帶走了,眼下這種情況想要讓他老老實實說話是不可能的了,這地方是這零組織人的地盤,肯定隻要讓他醒過來,他就能跟一隻豬一樣拚命的嚎叫,沒有一點意外可言。
就在肖凡還在腦子裏想著對策怎麼應付接下來的局麵,那前一秒還被肖凡踩在腳下,苦苦求饒滿臉可憐的華夏人竟是突然昂起脖子大叫了一聲:“有刺客!!!”
這男人一喊,房子周圍立馬響起了零組織人難聽的零組織話,肖凡一看知道自己這是暴露了。他差點還就相信了自己腳下踩著的這個所謂的同胞。以為他真的是被逼迫才做出這樣的事情的,現在肖凡算是明白了。
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被逼迫,打骨子裏這就是零組織人的走狗。
“放了我,放了我我可以讓他們給你個活路!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你在這房間裏了,你跑不掉了!跑不掉。”這男人見著零組織人發現了,就像是兒子被打看到了親爹趕過來了一樣。即使現在還被肖凡踩在腳下, 但是他的腰似乎被一股莫名其妙的自信給挺了起來。
他竟還是敢反過來威脅肖凡。
肖凡冷笑一聲,二話不說直接抬腳,朝著這男人得脖子狠狠一腳踩了下去。就見他的眼睛一瞪,都來不及在喊出一聲,就兩腿一伸,沒了反應。
對於這種販賣自己同胞給零組織人做實驗的人來說,肖凡一點都不覺得可惜,就算他不喊。待會兒肖凡走的時候,也不會留他的命。
讓肖凡有些懊惱的事情是,這個人死就死了吧,死不足惜。但是他顯然已經打亂了肖凡的計劃。就算自己想辦法把這個昏迷的零組織人帶走了,但是不管是那個做實驗的基地還是浩三都會警惕,從這個時候開始,他們就開始警惕了,根本不會給肖凡審問然後反應的時間。
隻要關於這個零組織人知道的一切,自己問出來了。帶著自己的隊員去的話,恐怕要不就是撲一場空,要不就是一個陷阱。所以這個零組織人就算知道再多的消息,那也等於零。
想了想,肖凡彎下腰雙手抓著那零組織人的腦袋,往那左邊的方向用力一扭,就聽著空氣中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那零組織人在昏迷中就丟了性命,這閉著的兩個眼睛怕是永遠再也睜不開了。
幹掉了兩個殺人魔王,思量片刻的肖凡決定按照原來的計劃炸掉那零組織人的祭天海神像。就在肖凡下定決心要繼續堅持原計劃的時候,這時那從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已經逼近了。肖凡看著窗戶,用手指偷偷的在仿古的紙糊的窗戶上捅了一個洞。
透過這個窗戶上的小洞,肖凡朝著外麵望去。就看見原先在那山頂上宿營地一大群零組織士兵聽著這裏的動靜,一個一個叫晃著朝這邊走了過來,他們顯然都聽到這聲音是求救聲,一個一個手裏的武器都緊緊抓在手裏,滿臉戒備的看著這邊。
忽然,其中一個士兵,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什麼,似乎是說那窗戶有人的樣子。應該是看到了肖凡的影子。肖凡聽到叫聲,連忙往邊上躲了一下,好在肖凡的反應快,就在他躲藏的瞬間,那一排排的子彈像狂風暴雨一樣呼嘯而來!
肖凡看了一眼剛剛自己站過的位置,那背後的牆麵硬生生的被打出了一排一排密集的彈孔。這要是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估摸著都要瘋掉。
這群零組織士兵夠很的啊!連自己人都不管二話不說直接亂射。肖凡心裏咋呼了一句,既然自己已經暴露了,那就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人。他直接一腳踹開前門衝了出去。
那些零組織士兵還站在外麵端著手中的武器瞄著這屋子裏麵呢,就看到一個黑色身影如果一道黑夜中奔跑的閃電一般嘩的一聲從那屋子裏麵衝了出來。
“砰砰!”不知道是誰先開的槍,那些個士兵一個一個不管看沒看清楚的都跟著一頓亂掃。那子彈打出來簡直就根不要錢的一樣。肖凡本來還期望能夠借著自己的速度,在短時間內衝出去,可這子彈的密集程度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他這人還沒有衝到一半,身後的子彈就如同排山倒海一般飛了過來。
肖凡急中生智,跑到眼前一個坡下,整個身子往下一跳蹲了下來,把那呼嘯而來的子彈全都躲掉了。但是肖凡等於是被困在了這個下坡處的位置,因為頭頂上呼嘯而過的子彈就沒有停過,隻要他的腦袋一從坑洞裏麵升起來,那就能被這子彈打個穿。
隻有等,肖凡隻有像個蟄伏在黑夜中的捕食者一樣,等待著屬於自己的機會。這密集的火力壓製持續不了多久的。
這密集的火裏壓製持續不了多少時間的。
果然,與肖凡預想中的一樣那強大的火力網的封鎖堅持不到幾分鍾就熄火了。而後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零組織人嘰裏呱啦的聲音,煩就煩在肖凡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不過聽著他們扯著嗓子喊的樣子,肖凡似乎能猜得出來大概是在詢問他是誰,讓他投降之類的話。想了想,肖凡大聲的回到:
“有沒有懂華夏語的,老子聽不懂你們零組織鳥語!”
對麵沉默一陣之後,竟然真的響起了華夏語,不過聽著聲音非常的僵硬和滑稽,一頓一頓的應該隻是一個懂得華夏語的零組織士兵而已,就聽對麵回到:
“你是什麼人!乖乖出來投降,不然我們就用手雷把你炸死!”
手雷把我炸死?真當我肖凡是嚇大的啊,連鬼我都不怕,我還能怕你們啊。我在心裏笑著了一句,把我手機裏呆著的舒月給喊出來幫忙。
舒月從手機裏出來,往肖凡身邊一站,看著眼前的情景一下愣住了。她低下頭來看著肖凡笑著說道:
“肖凡,你這把我叫出來,第一眼就看著這麼多黑洞洞的槍口。你這是要嚇死我啊。”
這舒月能看到這些零組織人,但這些零組織人卻看不到舒月。所以舒月才能這麼輕鬆自如的和肖凡交流,就好像坐在自己家裏那樣。
肖凡訕訕一笑,抬手指了指腦袋後邊那群零組織士兵說道:“舒月,你去幫我把他們的手雷的引線都給我拔了。”
“我……。”舒月聽到肖凡的話麵露難色,顯然是不想殺人。
“這些零組織人,天天供個殺人犯像個神明一樣供著。他們算人?而且還抓我們同胞作基因實驗。沒啥好猶豫的。”肖凡見舒月心軟,不由勸說道。
“好吧。”舒月點了點頭說道:“算是為我們那些被抓來做實驗的國人報仇了。”說著舒月二話不說衝了出去,沒一會兒就抱著腦袋跑了回來,不等肖凡說話就直接往肖凡的手機裏麵鑽了。
肖凡知道,這肯定是拉了引線了,趕緊匍匐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耳朵。那幾個零組織人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依舊用著生硬的華夏文在威脅和勸說肖凡:
“你們華夏人,全都是卑微的小偷,東亞病夫!就隻敢這樣縮頭縮尾的嘛!我勸你現在出來,我們大零組織一定……哄!”
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空中響起了一聲巨響,緊接著伴隨著手雷連片的炸聲和一聲一聲慘叫在肖凡的耳邊響起。
“活該。”肖凡對那些在爆炸聲中哀嚎的零組織士兵絲毫沒有同情,他們在抓我們的同胞做實驗的時候,就有同情心了嗎?肖凡這叫以牙還牙!相比之下,這種痛快的死法,肖凡都覺得自己是太客氣了。
“舒月,我下麵可能會碰到戰士,你藏好氣息,千萬不要露頭。不能跟上次一樣被抓了,這零組織的地方,不好救你。”肖凡囑咐了一句舒月。
“嗯。”舒月應聲一句:“你自己小心。我妹妹可還在等著你回去呢。”
肖凡還以為舒月不知道這事兒呢,他不由自主的會心一笑。趁著頭頂上一片硝煙彌漫,那些零組織人自顧不暇的時候,一個躍身從坑洞裏跳了起來朝著不遠處那個不起眼的小屋子衝了過去。
雖然這個小屋子是這山上建築群裏麵最不顯眼的一個,但是沒有屋頂的小屋中央突出來的那塊石頭確實這個組織吸引民眾過來的信仰鎖在!
越是接近這個祭天海神像,肖凡那渾身的血液就忍不住往大腦裏麵衝,恨不得立馬就把這個這個所謂的零組織信仰給炸咯!就是塊破石頭,竟然給這給這個犯罪組織帶來那麼多人。
肖凡已經能夠隱約的聽到,山下傳來錯亂的腳步聲。顯然山下的人聽到這裏的動靜,都知道出事兒了,紛紛趕了上來。聽著耳邊雜亂的聲音,肖凡的腳步更加快了不少。
下一秒,肖凡走進了那個小屋。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零組織小房子,平屋頂邊上在種上兩顆矮小的樹,典型的零組織寺廟建築的風格。
“什麼人!”肖凡剛剛走進這地方,就有一個穿著白袍的零組織人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瞪著眼睛看著肖凡,大聲吼了一句。肖凡與他相視一眼,看著他的模樣有一點像是
肖凡自然是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他也不需要懂。對於祭天海神像恨之入骨的肖凡怎麼可能放過這個人。與之前那些人一樣,一個照麵肖凡就要了他的命。肖凡隻是把這個人當成普普通通的一個這破廟裏麵的祭祀而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無意中殺掉的這個人究竟對於零組織來說有多重要。
就當遠在華夏的林建國知道誰死了,都不由麵露驚訝,興奮的幾天幾夜都沒有睡著覺。當然,這些都已經是後話。
肖凡跨過這個男人的屍體走了進去,信仰?看我不一把火燒了你們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