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最終審判

他究竟是誰?是孫琪嗎?也許隻有她能做到這種事情了,尤其是別墅裏麵照片的角度很明顯是院子裏的那三層的小建築上麵拍的。雖然我在兩個不同的地方見過那個醫生,但是我可以肯定這個醫生不會是跟蹤拍攝我的人。因為在鬼屋的監控室裏的時候醫生當時自己還出現在監控裏麵,他是不具備拍照時間的。

那麼隻有孫琪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孫琪是想要置我於死地嗎?

這在我的思緒飛轉的時候,審訊室的門吱呀一下子開了,那個警察又走了進來,然後寄給了我一部手機,說道:“我們局長說了,也許你確實需要一個人替你來收屍!”

我接過電話,然後迅速的撥通了方伯的秘密電話.

電話那邊一陣忙音之後,很快就接通了,響起了方伯那熟悉的聲音。

“你好,哪位?”

“方伯,我是簡憶!”

方伯聽到是我之後很是不可思議,他知道我一般沒事不會主動的聯係他,所以他就很緊張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我就大體上把目前的狀況交代了一番。

“好吧,簡憶,我會主動的跟那邊的領導聯係,你放心,你這顆腦袋暫時掉不了!”方伯給我打氣的保證道。

“謝謝方伯!”我感激的說道,然後寒暄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那警察在我打電話的過程中一直瞪著我,看到我把電話掛了之後,一把把電話奪了過去,然後一臉厭惡的表情對著我說道:“嘿,是不是打我的電話,不用花錢?竟然打了這麼久!”

我無奈的笑了笑,但是心裏麵很不是滋味,以前都是我當警察去審問別人,現在成了我自己是罪犯了,這可真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啊。

“好了,你現在先跟我去臨時關押重犯的地方吧!把手銬戴上!來,過來!”那警察走了過來,然後又給我戴上了手銬,一路把我押送到了警察局臨時看守重犯的屋子。

屋子裏麵全部都用密集而又非常結實的鋼絲網給封閉了起來,除了那扇三十公分厚重的鐵門。

“好了,恭喜你,今天就你一個人享受著豪華的待遇!”那警察笑著對我說,話語裏麵盡是嘲弄的意味。可能在他的眼中看來,一個殺了那麼多人的重犯根本就不值得擁有尊嚴。

我還是克製住了自己心中的壓抑和委屈,然後盡可能禮貌的對他說道:“謝謝!”

警察愣愣的哼了一聲,然後重重的摔門而去。

我靜靜的坐在屋子裏麵,沒有逃出去的想法,因為這個地方看上去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看來對我來說唯一的選擇,就是在這個破地方乖乖的等待著方伯的消息了,也許是好消息,也許是壞消息,誰知道呢?

房間裏麵很是潮濕,看上去這個地方很是幹淨,這裏麵隻有幾張床位,連一床被子都沒有,今天晚上看來要很難過了,我心裏麵默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的燈突然就滅了, 想來是到了晚上關燈的點了吧,那麼他們肯定是去吃飯去了,難道沒有人給我送飯嗎?

果然沒有一個人來給我送飯 ,這屋子裏麵又黑又靜還有些冷,我心裏麵突然有一種被全世界都遺忘了的感覺。好在,由於白天過去勞累,我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到了午夜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格朗”的聲音,門被打開了,並且房間裏麵的燈也開了,看上去甚是刺眼。門口處走進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你好啊?簡憶!好久不見!”那個女人媚笑著說道,聲音如同被風吹歪了的銀鈴一樣。

“孫琪?你為什麼害我?”我憤怒的朝她說道。

這時候她旁邊的一個很是壯碩的男人把我一把輕輕鬆鬆的掐了起來,然後用那副黑黝黝的眼睛看著我,這副眼睛看上去毫無生氣,但是給我有一種邪惡的感覺,仿佛是來自地獄的魔鬼的眼睛一樣。

“哎呀,你看你這孱弱的樣子,我想不明白我們的頭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事來對付你,為何不幹脆利落點解決了你呢?”孫琪冷笑著說道。

“孫琪,你上麵的頭不是方伯嗎?我們兩個人都一樣啊?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喘著粗氣問道,脖子被這眼前這男人卡的我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

“什麼方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我來這的目的倒是可以告訴你,那就是替我們的老大解決你這個心腹大患!哈哈哈!”孫琪說完之後,狂笑了起來。

原來他們是來特意對付我的!可是為什麼還要把我弄到這個地方殺我呢?為什麼不在其他的地方動手?

“你們要殺我,為什麼不在別墅的時候就動手,為什麼還要在這個地方動手?”我質問道。

“在別墅裏麵不殺你,是因為我們發現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的力量在暗中盯著我們!本來我們打算把你交給公安局之後,他們看到證物後會立即判你死刑,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給你緩刑了!所以,現在我們就是來亡羊補牢的!”孫琪語氣中透出了殺機。

“孫琪,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跟以前的你完全不一樣了!”我瞪大眼睛看著孫琪說道,心裏麵五味雜陳。

孫琪擺了擺手,說:“簡憶,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安靜一點,知道嗎?如果你要大聲的叫的話,我身邊的男人可對你毫不留情啊!”

我看著孫琪絲毫不為我所動的冷酷的樣子,心裏麵徹底絕望了,我看著她說道:“好吧,那你來吧,死在你的手上,我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孫琪朝著我嫵媚的笑了笑,然後從她的手裏麵便露出了明晃晃的匕首,然後一刀就朝著我刺了過來。

我隻覺著小腹部一陣痙攣的痛,然後就是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插了進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在慢慢的把這冰涼的東西溫熱,並且順著這匕首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