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想我嗎,簡憶?”孫琪臉上露出一絲嫵媚,然後手指輕輕的撩過我的臉龐,她的麵頰微傾,口吐香蘭。
我看著眼前的孫琪心裏麵也慢慢的迷亂起來,我到底想不想她,我不禁問我自己,隻是看到她那以前清秀的臉龐忽然變的如此的妖冶,我還是一時間適應不過來。
“孫琪,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我克製住自己的衝動,問道。
“我當然是為了來這個地方找你啊!簡憶!這你怎麼可能猜不出來呢?”孫琪有點大驚小怪的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跟她講,該講什麼才好。因為我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這根本不是以前的孫琪,但是她的音容相貌一舉一動卻分離不差。
我其實曾經想過見孫琪的場景應該有千千萬萬個,我們之間的對話的語氣也會有萬萬千千種,卻從來沒有料到孫琪會在這個地方站在我的麵前並且用這麼嫵媚的方式跟我說話。
“傻瓜,你在想什麼呢?”孫琪的臉幾乎要貼在了我的臉上,她那美麗的雙眸中散發著難以抵抗的魅力。
“沒,沒有!”我有些慌亂的搖了搖頭。
孫琪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然後對我說:“簡憶,今天不要走了,留在這裏吧!”
“孫琪,我,我還有有任務在身上。”我有點結巴的說道,心中有些緊張起來。
孫琪得意的看著我,那紅色的唇慢慢的湊了過來,在我的耳邊吹道:“有什麼任務比我還重要?”
說完後,她便把手搭在了我的脖子上,雙唇慢慢的吻了下來。我的腦子瞬間化作一團漿糊起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能感受的便是她那溫熱的唇。
但孫琪吻我的時候,我卻始終感覺到她並不是真的用心在吻,而是有一種臨場做戲的感覺,我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幹什麼,但是我接受不了自己內心的掙紮,便慢慢的把她推了開來。
“你,你怎麼?”孫琪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絲懊惱之色,看上去她是生氣了。
我心裏麵雖然過意不去,但是還是堅決的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感覺不太對!”
孫琪後退了幾步,然後轉過頭去,不再看我,也不再理我。
這時候,這房子的門外突然踉踉蹌蹌的走進了一個人進來,他的衣服上麵沾滿了鮮血,並且脖子上還有猙獰的傷口,我仔細一看,原來他是李秋的叔叔。
“簡憶,快,快過來扶我一把!”李秋的叔叔有些無力的說道,看上去他已經不行了。
我趕緊跑了過去,把他扶住了,然後扶著他氣喘籲籲的坐了下來。我也沒想到他竟然逃過了一劫,我非常的高興,畢竟這樣一來,我對李秋也好有交代了。
“咦,這位是?”李秋的叔叔驚訝的看著站在那邊仍然沒有回過頭來的孫琪說道。
“她是我的一個朋友!”我沒有隱瞞的回答。
“是嗎?看來你小子挺有豔福的啊!嘖嘖!我這才出去幾分鍾,你就在這裏泡上妞了,桌子上竟然還有酒!哈哈,太好了!”李秋的叔叔說完之後,便抓起了桌子上麵的酒大口的喝起來。
我被李秋的叔叔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看見他在那裏大口的喝酒後,心裏麵也就不想再去爭辯什麼了。
“好酒!好酒啊!”李秋的叔叔一邊喝著酒,一邊稱讚道。
“這酒裏麵可有毒!”孫琪突然幽幽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名的話來。
“哈哈,有毒我也不怕,你看我這副模樣,還能活多久?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誰還管這麼多?”李秋的叔叔大大咧咧的說道,並且自飲自酌又一杯一揚而盡。
“我倒是很欣賞你這灑脫的想法,隻是這酒裏麵可真的有毒!”孫琪仍沒有轉過身來,她冷冷的說道。
當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李秋的叔叔臉色稍微變了一遍,也許他是被嚇到了。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平靜,然後對著孫琪說道:“姑娘,這酒有沒有毒,你心裏麵最是清楚,何必告訴我呢,我現在隻是想喝個痛快罷了!”
“哼,看來又是一個不怕死的家夥啊!”孫琪轉過身來,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說道。
她說的又字讓我有一種被針對的感覺,難道在她的眼裏麵,我也是一個不怕死的家夥嗎?
我靜靜的看著她,卻發現真的一點也不認識眼前的孫琪了。
而這時候,孫琪卻出乎意料的笑了起來,她笑著對我們兩個人說道:“我現在給你們介紹一個人吧!”
說完,孫琪拍了拍她的手掌,響起了清脆的啪啪啪的聲音。
“嘿嘿,終於輪到我出場了嗎?真是不容易啊?我可真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呢!”有個人的聲音,從樓上傳了出來,伴著下樓的腳步聲。
我循著聲音看去,樓梯上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身穿白色的醫生一樣的衣服,臉上有很多道猙獰的疤痕,這不是在鬼屋裏麵見到的那個人嗎?
“我們都是老相識了,我想也不需要介紹了吧?”這個醫生慢慢走到了孫琪的身邊然後對著我們邪邪的說道。
“哼,是你!”李秋的叔叔看了這個醫生卻一下子憤怒起來。
“怎麼,你們認識?”我偏過頭來,詫異的問李秋叔叔道。
李秋叔叔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他就是一直在鬼屋中搞鬼的幕後黑手,我故意在鬼屋那地方偽裝那麼久,都沒有見到他,想不到今天竟然在這裏遇上了,真是秒啊!”
李秋叔叔雖然話說的滴水不漏,但是我從他的臉色上看出來這個醫生應該也是個很棘手的角色。 尤其是現在李秋的叔叔傷勢那麼重的情況下,對付這個醫生恐怕是心餘力而力不足啊。
“哈哈!我等你們很久了,不過你們有點讓我失望啊!那麼久,才殺回來,還是這個漂亮的妞兒把你們放出來的!”醫生狂妄的笑著對我們說道,現在的他分明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