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因為迫切需要寨主,所以能力也就放在一邊了。這個寨主雖然沒有能力,可是卻有一個好心腸,所以大家還是願意跟著他。他也知道尊重大家的意見,成立了長老院協助大巫師來處理寨子裏的事。
大家都在問寨主該怎麼辦,此時的寨主也是六神無主。不過他並沒有退卻,而是和長老和大巫師們坐在一起商量對策。可是大家商量了一遍之後依然沒有退敵的策略。
就在這個危急時刻,那個戴麵具的大巫師就站起來了。他拉下了自己的麵具,麵具下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可是寨主一眼就看出來了,原來那個人便是自己的父親,他的臉已經毀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至親根本就認不出他來。
老寨主回來了,大家自然便都遵從他的命令了。此時他的手裏拿著的便是這塊欲望琥珀。兒子抱怨老爸剛才為什麼不出手?老寨主說:“他隻想看看自己的兒子在危險的麵前有沒有退卻。”
老寨主告訴他們這個密道其實就是墓道的入口。這是寨子裏的一個秘密,隻有寨主知道這件事情。當年始祖留下遺言,到哪日如果寨子遇到危險,就由寨主將此門打開,拿出神器魔笛來驅走敵人。
我流浪多年,其實也隻是想要尋找屬於我自己的神器。他拿出了一塊黃色的東西,說道:“這個便是自己的神器。”他將欲望琥珀給了自己的兒子,然後自己則進入古墓取出了魔笛。
兒子問老寨主說:“自己並不知道這個欲望琥珀的用法。”老寨主說:“這個欲望琥珀並沒有魔笛那般複雜,你用你說話的方式吐氣就可以了。”寨主不可思議的看著老寨主說:“就這麼簡單?”老寨主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專門為你設計的,使用起來簡單,但是威力非同尋常。你跟著我過來,我將它的竅門告訴你。”
寨主學會了以後,老寨主就帶著他出去了。村民們要跟上來,老寨主就說不用,你們在這裏等候片刻就行了。兩父子出去之後,就在一棵樹下吹起了魔笛和欲望琥珀。
聽到欲望琥珀的人跳起了脫衣舞。聽到魔笛的人就變成了一個個瘋子,張牙舞爪的就往別人和自己的身上撕扯。那些光著身子的人被變成瘋子的抓破了皮囊,嚇得魂不附體,匆匆忙忙的跑下上去。那些瘋子看到光衣服的人跑了也跟著追了上去。
沒過一會功夫,滿山的官兵都全部退了回去。回去之後的那些士兵看到自己的樣子,有的直接就嚇瘋了,剩下的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後來大家都說這個山上住著妖怪,就沒人敢再上這山上了。
自此以後,魔笛和欲望琥珀便成了我們苗寨申派的鎮寨之寶,一代代的傳承在的手裏。
申逸凡對著我們說道:“現在魔笛也丟失了,你們送回欲望總算是幫了我們寨子的一個大忙了。”我說:“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那以後記得好好保管這個東西。”
申逸凡顯得有些難過,我看了他的表情覺得他的心裏應該還有事,就說道:“怎麼還有什麼事讓你這麼沮喪。”申逸凡說道:“現在還差魔笛沒有找回來,所以我也高興不起來。”
他繼續說道:“我想調查魔笛的下落,一方麵是為了找回神器,另一方麵是因為父親。”我反問道:“因為父親?”他說:“父親的死與這個魔笛有關,我相信手持魔笛的人就是殺父親的人。可是我現在卻毫無線索。”
我說:“這個好辦?我有線索。”我想普者黑這個地方苗族眾多,我要去拜訪這些毒蠱師肯定是很困難,何不把這個二公子帶上,說不一定還能幫我們不少忙呢。他現在惦記著為他爹報仇,也正好能和我走到一道。
果然,他聽我這麼一說,立馬來了興趣,他說:“簡憶大哥你知道那些神秘人的消息?”我說:“我不知道,可是我可以推測得到。”申逸凡說:“簡憶大哥,可否給我分析一下。”
孫琪好像在對我暗示什麼,我懂她的意思。於是我就對申逸凡說:“你想想看,你父親是不是跟你講過,那些人把他叫出去的目的?”他想了想說:“你說的是苗寨起死回生的秘密。”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個二公子還是挺聰明的呀。
我繼續引導著他:“那你覺得他們在你父親這裏得不到這個秘密會去找誰?”他嘴裏嘀嘀咕咕的說著:“起死回生,起死回生,也就是死人活過來。”
我不想直接告訴他,而是想通過引導的方式讓他說出答案,這樣他也比較容易相信。他濃眉緊蹙,似乎在拚命回想著什麼東西。他轉身對我說:“我知道了,是鶴派的鶴延年。”我說:“不錯,正是這個人。”
申逸凡說道:“簡憶大哥,這次真的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麼去查這件事。”我說:“誰叫你有孝心呢,你要是不想到為父親報仇,那我也想不起來跟你說呀,是不是?”
他好像若有所思的樣子,我說:“在想什麼?”他說:“簡憶大哥,你們明天是不是要回普者黑呀。”
“是呀,我們住的賓館就在那裏。”
他說:“太好了,明天早上我和你們一路過去怎樣?”我說:“你大哥會同意嗎?”他說:“肯定會的,今晚我就過去跟他說。”
說著申逸凡就跑出去了,孫期見申逸凡走了,就對我說:“你怎麼把申逸凡給帶上了,剛才我暗示你你沒看到嗎?”我說:“我知道你的意思,這次我們有任務在身,要別人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就不好了是不是?”孫琪說:“那你知道你還把他帶上?”
我不慌不忙的對著孫琪說:“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想法是,這個苗寨古怪,帶上他能幫我們省了不少事呢。”孫琪說:“原來你是打著這個主意呀。你就沒想過,人家到了普則黑說不一定就要和我們告別呢?”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他帶著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