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燒烤攤

我說老板你技術真好呀。老板好奇的問我什麼技術?我說他居然能把一坨東西撕成均勻的一片,了不起。老板哈哈大笑說道這個功夫呀,你們看。

說著就把那團白花花的東西遞過來,繼續說道:“這是機器加工好的,人手哪撕得出來呀,小兄弟你真會開玩笑。”

我有點不好意思,就說:“那一人來一片先嚐嚐吧。”

我看他把餌塊放烤架上,又用扇子扇了扇爐子裏麵的炭火,不一會那兩片餌塊就鼓起來了。

我想這東西還真神奇,以前從沒見過。老板熟練的將餌塊翻了個麵,然後把餌塊燒均勻。

最後,他給餌塊塗上了料,問我們要加火腿腸還是油條,還是雞蛋。我和孫琪各加了一個雞蛋,然後老板把餌塊卷起來放在袋子裏就就交給了我們。

我感覺這個東西還挺像卷粉的,不過這東西是熱的,而且吃起來口感也和卷粉也不一樣,很香,還有一點米飯的味道。

吃了兩口之後我就可以確定了,這肯定就是米飯做的,想不到雲南人還真會吃,一個米飯都可以做出這麼多花樣。

我突然想起來白天那個瘸子給我們說的,晚上別出門,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心裏還是有點忌諱。

看著幾個社會上的小混混穿著拖鞋就過來了,白色的衣服上畫著一些紅色的東西,讓人看了就有點惡心。

隻見前麵的一個個子高一點,頭發邋裏邋遢的青年走到了燒烤攤老板邊,對著他說:“趕緊給錢。”

我想上去看看,孫琪拉住我說:“別多事,我想應該不是你想的那樣,現在都什麼時代了。”

我坐了下來,看著那個混混從燒烤攤的大哥身上拿走了兩百塊錢。

那幾個人走後,我就過去問老板:“這些事什麼人呀。”

老板歎了口氣說這是他兒子,不聽話呀,一天就隻知道要錢。也不幹個正事。我問他為什麼不管管他兒子呢。

他說沒辦法呀,他兒子初中都沒畢業能找什麼工作呀?我告訴他可以帶著兒子做做生意呀。

老板說他也想呀,可是這孩子不學好。他有兩天不在,讓兒子幫我看著。結果兒子不知從哪裏弄了一些肉就烤給別人吃,把人肚子給吃壞了。

我說吃燒烤吃壞肚子是很正常呀。他說人家剛開始也沒找上門來。可是後來有幾個肚子裏麵卻長蟲了,你說怪不怪?我說什麼?長什麼蟲子?

老板說就白白的一個一個的。去照片子也照不出來。還多虧了一個老中醫給他們開了一副打蟲藥,才把他們的病治好。

那拉出來的那蟲子都是一隻一隻的。要沒有那個老醫生,人家哪肯善罷甘休呀。這件事出了以後我兒子的口碑也差了,也不幹正事了,天天就隻是到處去溜達。

後來,老板就跟他兒子說:“你死得遠遠的,不要再來碰我的燒烤攤。”

就因為這件事生意都不好做了。還好因為我多年的積累,又加上我的保證,所以我的生意慢慢的就好起來了。

我問保證什麼?燒烤大哥說就是永遠不讓他兒子再碰他的燒烤攤。

老板看了看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說要我放心,他的肉和菜都是新鮮的。吃了不會有任何問題,要放心的吃就行。

我說我信任他,這麼香的燒烤,吃了肚子裏麵就算長蟲子也願意呀。不過,就問他能不能把那個老中醫的聯係方式告訴我。

老板說:“你有病?”

我心想,這話說的,你才有病呢?但還是忍住了,對他說:“我一個朋友怎麼吃就是不會胖,我想可能是不是肚子裏有蟲呀。也去照過片了,可是就是看不出來。”

老板問我是不是那個女孩子呀?

我湊著他的耳朵說是呀。老板說這還治什麼呀,要是有這樣的蟲子,她也想給我老婆來兩隻呀。他還說老婆胖得和豬一個樣。

我差點笑了出來,連忙忍住,我說這樣呀,那這樣最好了,到時候你把地址告訴我,回頭我把蟲子打出來後直接送他們家給你。老板說那還是算了吧,這健康還是比什麼都重要。

老板講這個老中醫住的還是比較遠的,而且它也不用手機,說我們要看病必須趕早。因為老中醫有個習慣,那就是每天隻幫三個人看病,而且不是疑難雜症不給看。

我說隻要他告訴我地址就行了,到時候我去找。他說沒問題。

我問了問那那個老中醫收費高不高,需不需要帶很多錢?

他說:“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這位老中醫名叫鍾離滿很有醫德,從不亂收費。有些窮人得病,實在拿不出錢的他也不勉強。而且他醫不了的病就不醫,不會為了騙取錢財而勉強做自己不能為之事。”

我想世間居然還有這等高人,那我們必須得去見一見,說不定孫琪這病以後就不用這塊玉了也說不一定。

我記下了那個老中醫的號碼,然後又想起瘸子老人的話,就對孫琪說:“燒烤我們打包回去吃吧。”

孫琪同意了,於是老板給我們打包好了燒烤,我們付了錢之後又到一家小百貨店買了幾瓶啤酒,就回到了賓館。

一邊吃燒烤一邊喝啤酒那可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我們回了賓館之後就這樣吃了起來。

這裏的燒烤弄得很挺辣的,它的辣椒並不是最後放上去的,而是邊烤邊用刷子刷上去的,所以到最後辣子的味道已經有一部分滲進了肉裏。

吃起來就比一般的燒烤要辣,可是這辣的很爽呀。

我趕緊找了兩個玻璃杯,然後把啤酒倒了出來。一邊和孫琪說來咋們來喝一個,一邊就趕緊把啤酒灌到了嘴裏。

這東西不錯,烤的很有技術含量,我喜歡吃。孫琪看著我的樣子說:“你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倒杯白開水,把辣味涮一下呀。”

我說:“不不不,這可是燒烤,又不是涮羊肉。”

電視的聲音響著,可是我的心思卻全部在這些燒烤上麵。一邊和孫琪喝著啤酒一邊吃著燒烤,不知不覺都快到九點了。突然外麵響起了爆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