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的還唱起了兒歌來,采蘑菇的小姑娘的小姑娘,提著一個大竹筐。我想是這樣唱的嗎?這詞不對,這調也不對呀。不過看她唱的那麼高興,也沒有理由去打擊她的積極性了。
不一會就采了好多,她很高興的拿過來給我們看。我對她說以前采過蘑菇嗎?才的這些都是些啥呀,不知道野生菌吃錯了會中毒的嗎?然後我就給她說,你看,這些都是糞菇,是不能吃的。
思雨看著我讓我趕緊幫我看看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我說她撿蘑菇的時候是不是挑著漂亮的就撿呀。她說是呀,讓我看這些蘑菇這麼漂亮肯定很好吃。
我對她說不要被這些蘑菇美麗的外表給迷惑了。就像這種蘑菇,外表很鮮豔,看起來紅彤彤的像一朵玫瑰很好看。
問她知道嗎,就它最毒,這種菌子叫做胭脂菇。外邊很漂亮,可是吃了是要死人的。
我繼續解釋還有這種,黃黃的,根本就不好吃。這種菌子滿大山都是,叫鬆毛菇,好不容易來一次這裏,還撿這種到處都是菌子,不覺得吃虧嗎?
我繼續讓她再看這一種,也是一般的菌子,叫見手青。你看我一摸它,它是不是就變顏色了,這種菌子好吃可是也很常見。
思雨說:“那照你這麼說,我撿的這些都是不能要的了。”
我說道:“也不盡然。你看,像這一朵就很不錯,這一朵蘑菇叫做鬆茸。是一種珍貴的食用菌,營養十分豐富,有入藥強身、抗癌的作用。”
思雨說:“那我還是不撿了,我跟著你們看就行了,遇到好的你們就給我講一講。”
我說:“梅大姐才是高手,我隻是在樹上看到過,而卻沒有吃過。有些菌子長相相似,如果不注意區分,那吃了以後可是要鬧肚子的。”
於是我就把小思雨支給了梅大姐,然後和孫琪一起走著。
孫琪看我走過來了,就說怎麼不繼續給我的小妹妹上課了。我說我這那算是上課呀,我對這些東西也隻是一知半解。隻是看著那小妮子這麼瞎搞亂搞的,就忍不住說她兩句。
我感歎道:“這菌子是好東西,可是弄不好還是個禍害呢。”
孫琪也同意,說是呀,很多人都因為吃菌子中毒送醫院洗腸子,我以前也會跟著爺爺去采蘑菇,所以也和爺爺學了不少。但是我看爺爺撿蘑菇的時候還是不敢亂撿,他隻撿自己見過的和吃過的,可慎重了。
我說今天有高人在,我們就放手去撿吧。撿到不認識的,我們就拿去問梅大姐。就算是中毒,相信憑借梅大師的醫術也能讓我們逃過鬼門關。
孫琪說也是呀,她剛才就看到很多名貴的食用菌。可是因為沒吃過,所以就不敢亂撿。今天就撿一些去問問梅大姐,好好嚐嚐這獨特的山珍。
這就是我的原則,有高人,那勢必得好好學習一下。
我們說幹就幹。果然這邊的菌子就是不同凡響,在這裏我居然看到了以前隻能在樹裏麵看到的虎掌菌、雞油菌、鵝蛋菌還有繡球菌。
我把它們放進了籃子裏,並且給孫琪看看。孫琪也很高興說:“這些菌子真的是太好了。”
我們時不時的還將采到的蘑菇拿給梅大姐去看,梅大姐津津有味的給我們講著這些蘑菇的食用和藥用價值。
小丫頭在她麵前認真的聽著,像是一個把知識當奶水嗷嗷待哺的孩子,拚命的記著這些蘑菇的名字。
我想看來這小姑娘成績好是一定的呀,這麼願意學習,這麼上進,那成績不好行嗎?
圍繞著梅大姐大家都在四處搜尋著菌子。而梅大姐似乎是吃慣了這裏麵的野味,因此自己並不去撿,而是指點著我們找菌子的方向。
慢慢的往林子深處走呀走。突然前麵的孫琪叫我快過來。
我想是不是發現什麼不知道的菌子了,我趕緊往她的方向過去,發現她正指著一窩雞樅看向我。
她對我說:“你看,這個雞樅像什麼?”
我仔細看了看,想到,這種東西怎麼那麼像我們在古墓裏看到的吐血菌呀。
這株吐血菌生長在森林暗河的河埂上,被一從荊棘包圍著,不仔細看還看不見。
孫琪想把它采下來給我看,說著就要想去用手撥開荊棘,我說先不要動,我先問問梅大姐這是什麼東西。
我叫來了梅大姐問道:“梅大姐,你看這是什麼雞樅。”
梅大姐看了看說:“這種雞樅自己這些年可很少見了。我記得我以前跟著師傅上山的時候,這附近還有許多,後來不知道怎麼就絕種了。按理來說這種菌子根係發達,應該生命力旺盛才對。”
梅大姐回憶著師傅的話,告訴我這種菌子屬於雞樅,這雞樅和別的雞樅顏色不同,叫做紅雞樅,也叫作血雞樅。這種菌子是不能吃的,吃了就會讓人產生幻覺。
梅大姐講記得那時候還小,她還問師傅是不是就是中毒呀。
師傅告訴她也不全是。中毒一般看到的都是一些小人,都是自己熟悉的東西。而幻覺是控製你的大腦將你腦內的東西進行發展後的情節。如果控製不好的話,輕則會使人發瘋,重則會改變一個人的本性。
我想看來這種東西還真的不能吃呀。不過我隻要看到這個東西就讓我想起古墓裏的吐血菌。
我和梅大姐說了我的想法梅大姐說我說什麼吐血菌?
我這才想起來,那個時候我們分頭行事。梅大姐一隻在照顧孫琪呢,所以並沒有看到吐血菌。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梅大姐看上一眼。
我解釋說當時她是沒看到,我們去古墓裏也看到過類似的菌子。不過那個可比這個粗壯多了,而且根係還會吸人血。吸了人血之後那個菌杆裏就會產生一種紅色的替代液供給血蝙蝠。”
梅大姐講常聽我們說,可是她卻沒有想起。她問我確不確定這就是我們看到的吐血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