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靈魂鴉片

一旦停用就會出現焦慮不安,忽冷忽熱,起雞皮疙瘩、流涕流淚出汗、腹痛腹瀉、惡心嘔吐的症狀。

這樣戒斷的痛苦反應,又會使他們重新回到了原來的狀態。有的甚至為了更好地體驗快感,而去嚐試冰毒和搖頭丸,這些中樞興奮藥,則會毀壞人的中樞神經。

所以一旦染上毒品,就會對毒品產生強烈的依賴性。加上毒品受到國家打擊,所以價格高的離譜,很多家庭因為一個吸毒者就被弄得家破人亡。

即使你有錢,你的身體也會不知不覺得失去了原本的自我調節機能。

而這次之所以縣上派我們來的原因使我們也曾經曆過一段十分恐怖的案件。那次我們的任務是去抓捕一批地下癮君子,可是和以往不同的是,在那次抓捕中,我們的成員損失慘重。

當我們走進那個地下室的一瞬間,我聞到了一股惡心的毒品氣味。我們照理破門而入。

可是床上的這些癮君子卻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看著這些裸露著上身,骨頭隻被一層皮包著的人。

我們就覺得有些恐懼,我讓他們起來趴在地上,可是卻沒人聽懂我的話。

我嚇唬他們說:“如果你們不聽話,我們可是要開槍了。”

緩緩的,對麵一張躺椅上的一個人抽了兩口大煙做了起來,他睜開眼睛的一刹那,我們都嚇住了,那是一雙血紅的眼睛。

我們以前雖然見過這樣的情況,可是絕對沒有見過今天這麼誇張的。

他緩緩舉起了雙手,我們最年輕的一個警員過去準備給他帶手銬。那警員到了他身邊,剛準備給他拷上,隻見他一雙手就直接插到了警員的身體裏。

我們看著這一情景都驚呆了,他舔了舔手指上的血,整個嘴角開始了上揚。

我趕緊下令開槍。可是那批癮君子卻像是種了邪一樣向我們撲來。更奇怪的是,他們居然在中槍後還能保證著比常人還強大的攻擊力。

好些警員因此而喪生,當我們將他們全部都打趴下的時候,發現就隻剩下我們六人了。

後來我們把幾個還沒死的人帶回醫院搶救,想弄清楚他們是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好幾個人,經過檢測儀的檢測後都已經心跳停止了,可是身體卻還能動彈。

直到兩天後才失去了行動力,我們懷疑可能和他們吸的毒品有關,於是我們找到了一些毒品的殘渣來化驗。

經過分析後發現這種毒品和一般的毒品並不一樣,醫生把他定義為靈魂鴉片。

吸了這種鴉片的人,被攻擊會失去疼痛感,因此對他們的物理攻擊,他們不會有任何反應。

另外這種靈魂鴉片還能刺激人的神經中樞,突破人體自身限製,發揮人體所能擁有的潛能。即使是在假死狀態時,依然可以保持強大的攻擊力。

李剛講完了這些後,深深的探了一口氣,說:“直到現在我都忘不了那個人的眼睛,那股充滿殺氣的紅色雙眼。還有那一群被靈魂鴉片控製的癮君子。”

我安慰李隊長,說事情已經過了就別再想它了。他說他最不敢想的就是那些死去的隊友,我們總共二十二人,可是到最後活下來的卻隻有我他六人。

他說很多次,他在夢中看到一具具戰友的屍體,他都會從他的夢中驚醒過來,特別是那一幕,那雙像刀子一樣鋒利可以穿透人體的手。一下子就把他們隊裏新進的最年輕的隊員的心髒給插爆了。

聽完這些之後,我的感觸良多呀。我覺得李剛這個團隊的確是一群精兵強將,麵對這樣的對手還能保住性命,的確很了不起呀。看來這次行動有他們的話,真的就是如魚得水了。

為了讓李剛從這個心情中走出來,我決定讓他們好好休息兩天。反正我也還要等著福伯那邊的物資才能行動,也沒事,也正好讓他們散散心。畢竟警隊的工作可不同於我們。

福伯下午的時候也打來了電話,他說我們需要的東西他已經準備好了。

晚上就安排人給我們送,最多明天黃昏的時候就能到我們那裏。我聽他這麼說,心想,照這樣的話,我們最多後天就能出發了。

於是我便讓李剛帶著幾位警員自由活動就行了,我們這兩天還得等物資,不會有所行動,等明天具體有什麼計劃會通知你們。你們也別累著了,多注意休息。

李剛聽完我的話後便帶著幾位警員出去了。

我和孫琪就在大院的榕樹下聊開了。我們先說了一下水簾洞的情況。

孫琪說那個洞很古怪,總覺得以前好像在爺爺的書裏看過。有點像書裏提到的九龍治水,是一個風水寶地,可以用來下葬。

可是這隻有一條瀑布呀,最多也隻能算一個一龍治水吧。

我和孫琪還很好奇的想李剛他們他們到底去哪了,不過也不好意思問,隻得隨意的猜著。

孫琪說她覺得這個李剛肯定是帶著他的兵去訓練了,第一天來肯定要做個好樣子表現一下嘛。

我說也許吧,不過我看李剛這個人挺和善的,說不一定是出去犒軍了也說不一定。孫琪說就這小山村有什麼好東西能犒軍的?

我跟她講,以前我有個同學也當了兵,他們領導就一直帶他們到草原上去犒軍。

他們到了那裏後,就集體行動起來,那就是抓老鼠,抓到後就把他們煮著吃。

孫琪聽到這裏就說:“你就吹吧,哪有這麼犒軍的,有幾個人吃得下那東西呀,就你想得出來。”

由於今天白天我們也沒什麼事,我和孫琪約好到村裏麵走走。

我和所長說明了情況,他倒是很通情達理的,讓我們好好玩,隻要記得回來吃飯就行了。我們給他向毛主席保證了之後就準備出門了。

我們走出了派出所,順著村裏的大路走著,鄉村裏的大路可比城裏麵的差多了,一輛車子過來,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