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警官說箱子我們是交給公安人員二十四小時輪流看管的。是最信得過的警員,可是詭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羅教練看他這個樣子,就勸他:“具體給我們講講吧,咱們從頭理理,看看這裏邊有沒有什麼線索,你這麼說我們也是一頭的霧水。”
劉警官思索了一下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將小屁孩和那個箱子一起帶回了警局,然後就把小屁孩關進了地下監獄。把箱子順便也鎖在了一個牢房裏。
因為事情至關重要,所以我還專門派了兩個辦事能幹的警員24小時輪流看管。
可是今天我們去查看的時候,居然發現兩個警員昏倒在了牢房裏。而且牢房還是從裏麵反鎖的。
我們感到很奇怪,再一看,箱子居然打開著,所有的蠱蟲都沒有了。
看了看兩名警員,發現他們居然都斷氣了。可是經過我們調查之後發現他們身上居然沒有任何的傷痕。
我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趕緊去查看了和箱子一起帶回來的小屁孩。發現他還沒有離開。
我立即提審了這個小孩,想從他身上獲得一點線索。可是這個小孩居然,他居然,說道這個劉警官有些哽咽了。
我讓劉警官冷靜冷靜,然後他說小孩子居然哭了,問他什麼話他也不說,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我們覺得很奇怪,那次還是風風火火是九千歲的孩子,怎麼一下子成了一個愛哭鬼了。
我讓兩個做筆錄的女警員哄他,在他安靜下來之後對他進行審問,誰知他隻是一個勁的搖頭。
最後還是女警員問了,他才回答,他隻說自己是龍泉鎮的人。我感到很奇怪呀,難道這個孩子也被掉包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利用了最新科技的測謊儀,發現這個孩子真的一無所知。
你們說怪不怪。劉警官說完後長歎了一口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小孩確實沒有說謊。他之所以什麼都不知道是因為他腦袋裏的蠱蟲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
看來我們把這件案子想的太簡單了,我想我們那天搗毀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神秘組織。
孫琪點了點頭,問那一般監獄不是應該都有監控錄像的嗎?他們怎麼不看一看。
劉警官接著說剛才忘了說了,說起這個監控錄像,那更是詭異至極。作案的那一段不知道什麼原因全部都花了,隻有最後的一個殘局的畫麵和一張詭異的人臉。
我驚喜的說這人是誰?
劉警官探了一口氣說極其怪異,古裝,而且還帶著麵具。麵具是一張詭異的笑臉,似乎是他故意留下的。劉警官說著,打開了電腦。
我們仔細的觀看著錄像,發現真的像劉警官說的那樣。作案的那一段全沒有了,隻剩下殘局和一副詭異的笑臉。
我猜想著這會是誰呢?誰會有這麼通天的本事,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密室裏連殺兩位警員還放走蟲子。
我問那作案現場有沒有留下什麼凶手的線索?
劉警官歎聲說原本以為應該有,可是經過嚴格的調查取證後,發現凶手居然沒有留下任何的作案痕跡。
我猜測這個人有可能才是真正的神秘組織的大人物,從他的作風來看,即使不是裏麵的首領,也應該是一個神秘組織裏的一個要員。
他這張笑臉分明是在嘲笑我們,告訴我們他們是我們想象不到的存在,別想動他們。
我給他們講了我的想法,他們也同意。不過這件事出的太蹊蹺了,慶功宴剛過又發生了這件事,我和孫琪還有羅教官倒是沒事了。可劉警官的責任可就大了。到時如果他追不回蠱蟲和凶手,那估計他的鐵飯碗可就丟了。
劉警官現在也非常的著急,對於這麼詭異的事我們一時也沒什麼主意,了解了情況之後劉警官接到電話,也要趕著回去。
我們送走了劉警官和羅教練繼續回到了房間。
發生這樣的怪事,估計警局又得多一個解不了得謎案了。幫助了別人,我們的這個責任也就來了。
這事肯定沒完,等著瞧吧,最後還是得落在我們靈組的身上。
方伯看了看我們倆說今天也沒什麼事了,過幾天靈組要在這裏召開會議,到時候具體的時間會通知我們,要我們這兩天就好好休息休息。這段時間也辛苦我們倆了。
過兩天就到發年薪的時候了,簡憶呀,你準備一張龍卡,到時候把複印件給我。
方伯最後提起的這事我還真沒想到,剛開始有興趣加入靈組隻不過是想調查安娜的死,可是最後真的意外通過考核成為一位靈組成員還是讓我感到很驚訝。
我一直都以一種付出的心態在為靈組辦著事情,想不到這種心態真的讓我獲得了報酬。
這讓我想起了我以前寫稿的事情,明明隻是想把心事放在免費的貼吧和別人分享,可到了最後卻意外的收獲了很多誌同道合的朋友。甚至還意外的獲得了幾位編輯的青睞,並向我約稿。
我偷偷的和孫琪打聽靈組的年薪大概是多少呀?她回答也得看辦的事的大小和多少,少則一二十萬,多了一兩百萬也是可能的。
我想到原來靈組也實行按勞分配和提成製度呀。看來時代是進步了,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大鍋端的現象了。
我們回到了住房,我忙著把之前的事記錄下來。畢竟你再好的記憶也禁不住時間的磨蝕呀。趁著現在記憶還清晰,把這些你想記下來東西寫下來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第二天,孫琪約我和他會孫宅一趟,我心甘情願的答應了。畢竟昨天寫稿也有些累了,也想出去放鬆放鬆。
我們一起到了孫宅,我看著孫琪種的花,有的都枯萎了,於是就幫她接了水澆起來。
她看著我走了過來,目光黯淡的說:“都把它們給忘了,它們曾經是我最喜歡的東西,而現在卻讓我無暇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