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跟著我一起喊:“鏟除異己,愛我中華。”戰士們重複著我的話,一遍又一遍。我知道他們肯定有不相信的,可是他們的熱血我已經感受到了。
羅教練對我伸了伸大拇指,表示了對我的讚許。
他接過了話筒對著下麵的士兵說道:
“剛才簡憶參謀說的非常好,接下來我再把敵人的情況給大家重複一遍。這次的敵人非常特別,全都是通過蠱術控製的死屍。
因此你們攻擊他的下身毫無用處,他們所有的動力的來源都是他們大腦裏的蟲子,因此我們隻能攻擊他的頭部,將其頭砍掉,讓他們不能控製死屍的身體,大家都聽清楚了嗎?”
全體士兵大聲喊聽清楚了。
不得不佩服羅教官,我自己講了那麼多,還不如他講這幾句呢。
有的時候上級領導需要把控整個局勢,就需要知道一切,然後善用人才達到目的。可是下層的人員可就不需要了,他們僅僅隻需要知道目前他們要做的事就行了。
接下來的幾天,士兵們繼續進行著操練,而羅教官、劉警官、我和孫琪則計劃著作戰的方案。我們分析著我們和敵人的優勢和劣勢。
首先,敵人的致命弱點是被我們找到了。可是他們的優點在於,有可能在我們派出武警攻擊的時候,有可能小屁孩會換一批武功高強的人的蠱蟲來控製身體,這樣的話,我們要想取下他們的首級就難了。
其次,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直接從正門進攻,有可能會中他們的埋伏。可是也有我們的優勢,那就是我們現在已經是科技時代了,我們可以利用飛機將士兵運到火葬場對他們進行突襲,這個他們肯定想象不到。
再次,我們的這次行動要秘密進行的話,利用大炮就不合適了,這樣雖然可以速戰速決,可是肯定會對人民造成恐慌。所以盡可能的少用槍炮反而成了我們的劣勢。
最後,如何抓住領導者是一個大難題。一方麵我們不能走漏了風聲,風聲一漏,小屁孩一逃跑,那抓住一大堆死屍對我們就毫無意義了。因此我們主要的目的是抓住小屁孩並從他手上奪過蠱蟲。
綜合以上幾點考慮,我們製定出了我們的作戰方案,並在訓練結束前的最後一晚,告訴了士兵們作戰的方案。並交代所有的武警人員不許將這次行動的細節泄露出去,否則以軍法處置。
因為行動要在晚上,所以第二天所有參加行動的部隊成員都可以破例睡個好覺。
不知道為何,孫琪早早的就給我發了一條信息,約我到訓練場後麵的樹林見麵。看到短信的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都是什麼藥,但又是好搭檔,隻好應約前往。
當我到了小樹林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我看了看表,發現已經遲到了,可是看了看周圍,發現並沒有孫琪的影子。我想不會是女人的老一套吧,出門前化妝半小時。可是和孫琪生活了這麼久,沒發現她有化妝的習慣呀。
因為她正值芳華之時,不用怎麼化妝也可顯示出她的美來。她的妝畫得很簡單,淡淡的,也不用廢時間。難道是放我鴿子,也不會呀,孫琪曆來都是一個很準時的女孩呀。正想著她就到了。
我有些奇怪的問她“今天早上那麼早約我到底有什麼事?怎麼不好好休息休息?”
她一臉的焦慮,說自己睡不著,總覺得一切沒有我們計劃得那麼簡單。
我知道她的顧慮,可是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誰就能真真正正的把所有的事都料想到?還不是隻能隨機應變,隻不過我們擬定作戰計劃的目的是為了讓士兵們有個方向性,不至於到了那裏就亂了分寸。
孫琪說她估摸著好像有什麼關鍵的東西我們好像給想漏了。可是一直想呀想呀也想不起來。她覺得屍蟲這東西行動的速度不一般。
我回憶著上一次小屁孩蹲下身子和死屍站起來的時間,我記得好像確實是挺快的,好像剛蹲下去一下,下麵的死屍就馬上有動靜了。
原來她是擔心這些死屍在頭被砍掉之後,蟲子會主動快速的去附身完整的死屍給我們造成困難。
最重要說完是有可能附身的還是我們這一方傷亡的將士,到時候我們的戰士看到自己的戰友變成了死屍還能不能下得了手?”
她分析這事其實不止於此,還有可能比這個更可怕。那就是這種蟲子能不能控製活人的身體。
聽了孫琪的話,我突然有點毛骨悚然。是呀,要是蠱蟲能夠進入活人身體的話,那我們就有全軍覆沒的危險。不過這蟲子真的能進入活人的身體嗎?這還是個問題。
不過不由得我們不懷疑的就是,那個小屁孩肯定不是死人。還有那個旅店老板,身體裏麵進蠱蟲的時候人的確還沒死。可是矛盾的是,要是能進入活人的身體,那它們為什麼還要將人殺死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難道是因為活人不好控製?
我越想越糊塗,孫琪說得對,我們不可輕舉妄動,我還記得上次孫半仙書架上的那本書,上次我看到了用蠱篇就沒看了。
我覺得自己現在得回去一趟,好好查一查。我讓孫琪在這邊給羅教練解釋一下,讓他們先別輕舉妄動。
我飛快的跑向了劉警官的宿舍,他揉著眼睛給我開了門,語氣中滿是抱怨對我說還沒到時間呢,我怎麼就過來了。我沒等他說完,拉著他就往車子的方向上走。他一臉驚慌:“幹什麼,還沒穿褲子呢!”
我說趕緊把褲子穿上,送我回一趟孫宅。我到車上再跟你說。他看我這麼著急,也隻能快速穿上了褲子、衣服和鞋子和我一起上了車子。
車子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呼嘯的山風讓人聽得毛骨悚然。他邊開車邊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間這麼的著急。我有些心不在焉:“先開好你的車,等下了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