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琪聽了我的話後就說其實她很早就想去雲南玩,可組織上又時常有任務,得等方伯那邊的通知。
不過她說當下最想做的事就是調查清楚爺爺的死因。我讓她放心吧,世間自有公道,付出總會換來回報的。孫爺爺生前做了那麼多好事,死後他的福祉肯定會保佑你找出真凶的。
我們回到了孫琪的家裏,因為孫琪思念爺爺的關係,我不放心她一個人,也隻好跟著她住了下來。下午沒事的時候,我就和孫琪一起去爺爺的書房幫她打掃。
我看著書架上琳琅滿目的書籍,讚歎不已,怪不得孫爺爺這麼厲害,原來他看了這麼多書呀。
在這個現代化的社會裏,很多人都在為自己的財富奔波著,而抱怨著生活的不如意,可很少人能靜下來看看書。正如錢鍾書夫人楊絳所說:“你所有的問題主要在於讀書不多而想的太多。”
我們正收拾著爺爺的書籍,隻聽得天空一聲驚雷,外麵竟然下起了小雨。這樣的天氣,最適合的就是坐在家裏看看書了。
我看著一整排的書架對孫琪說道:“我記得你上次跟我講過苗疆蠱術的故事。我很感興趣,爺爺有這方麵的藏書,可以給我看一看嗎?”
孫琪一臉無所謂:“爺爺的藏書很多,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我們一起找找看吧。”
我們順著架子看著,突然我在一個不起眼的拐角處看到了一本古書。我將它拿了出來,隻見得上麵寫著四個大字《苗蠱檔案》,我將這本書拿了出來,找了把椅子,細細的品讀著。
原來中國的蠱術遠在大漢朝就有,相傳這種蠱術是通過苗人傳出來的。但是並不是所有的苗人都懂得種蠱,下蠱。隻有一類苗人是最令人恐懼的,那就是蠱苗。
蠱苗一族的蠱術一輩傳一輩,不斷的經過改進和傳承。特別是苗蠱一族的組長,掌握著最神秘的蠱術秘籍,更是讓人聞而生畏。
可是蠱術的精通者更多的女人,因為蠱是及其陰寒的一種邪物,所以男子修煉,必然和蠱術要旨相悖,即使勉強練成,也必將損傷自己身體,以至命不長久,所以在苗寨一般是禁止男人修習蠱術的。
總之別看苗族的女孩一個個都熱情似火,假若你負了她,那你就等著倒黴吧,所以你要是不想玩真的,就不要輕易的對苗女動情。
到了近代,苗人出現了不同的分支,人們把傳統的苗族叫做生苗。而把漢化過的苗族叫作熟苗。
生苗一般都生活在苗寨裏,不與外人來往,且有著屬於自己的獨特語言。而熟苗一般已經融入了漢族的生活裏邊,除了服飾外,基本上都與漢人無異,隻有爺爺奶奶輩的人還能講兩句苗語。
最早的蠱術也是一位女人發明的。
據說,那時的苗疆女子,很少與外界來往,忽有一日,在河邊洗澡的苗女不小心被一位漢人看到,這個漢人長的非常的英俊,姑娘一下子便喜歡上了這位少女。
這位漢人看到這位苗疆女子美貌動人,也不自覺喜歡上了他。兩人開始墜入了愛河。可是按照苗疆的規矩,生苗是不能離開家鄉的。
於是苗女問男人喜不喜歡自己,願不願意和自己孤獨終老,男子固然喜歡苗女,可是要他在這個地方呆一輩子,他是一萬個不願意。
於是男人告訴了她實情,說自己早就已經有了妻子,不能永遠和她在一起。
他以為苗女聽到這樣的話就會死心,可誰知苗女極其專情,聽到這話之後恨死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於是強大的怨念迫使她做出了第一個蠱,他本隻想通過這個東西詛咒男人,可是奇跡卻發生了。
她首先用草紮了個稻草人。接著,在人形的左胸心髒部位處用紅色的朱砂筆畫上“×”的符號。然後,將人形想象成怨敵的身體。
口裏默念著:“藉此詛咒纏住惡靈某某某(負心男的名字)”,邊用手上的針猛刺“×”這個位置。一麵默念著還一邊用針刺人形的心髒部位。
誰知這個男人真的因為心口出血而死了,苗疆女子初始非常得意,可是一天後他就後悔了。她想讓男人活過來,於是他便讓自己養的蟲子喝自己的血,然後把蟲子趕入男人的體內。
她不知道自己的血竟有著神奇的的功效,蟲子進入男人的體內後,女人便可通過控製蟲子讓男人站起來。
結果真的實現了,男人居然活了過來,雖然隻是一個活死人,可是她還是很滿足,至少男人永遠都不會離開她了。
慢慢的,有癡情女看到這一幕後,都會很羨慕她,經常有苗女來向他請教秘方。她慷慨的將這些方法交給了其他苗疆女子。
苗疆女子中不乏有聰慧之人,將這個蠱術發揚光大。最後她們竟然能在活人身上下蠱蟲來控製活人。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蠱術在苗疆中已經形成了一個體係。很少再有漢人敢去惹苗疆的女子。
而且再加上一些到苗疆做生意的男人的渲染,苗蠱就更讓人恐懼了。
相傳有三個生意人到了苗寨的時候已是深夜,他們急於找到一個地方住宿,便誤入住著生苗的森林中。
走得人困馬乏之時,忽見前麵有些許火光,於是幾個人便走了上去。在這件破舊的木屋裏有一個老頭正在那裏烤火。
三個人進去後說明了來意,就和老頭坐了下來烤火。其中一個漢人說道:“要是有幾塊肉能烤著吃就好了。”
老頭說:“這有何難。”於是拿了把刀就往自己的小腿上割下了一塊肉,三個漢人看了後十分駭然。
老頭不以為然,又把自己另外一邊的小腿肉給割了下來。
奇怪的是,割完的肉又再長了出來。三人嚇得就想逃走,老人卻說道:“客人們為何這般著急,是看不起我麼。我都已經拿肉款待你們了,你們還待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