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躬了下腰說謝謝孫司令,逗得她咯咯的樂了,說好好站崗呀,我去休息了。
轉眼天就亮了,孫琪從包裏給我弄了點吃的後,老板娘也醒了。
我和孫琪都讓她坐在了沙發上。
孫琪首先說老板娘,我們也不想為難你,隻要你好好的回答我接下來問你的問題,我保證放你走。
首先,我們想知道老板是不是沒有死?孫琪說道。老板娘回答是呀,你們不是昨天都已經看到了嗎?
孫琪說可是村裏的人怎麼會說他死了呢?難不成你有起死回生之術不成。
孫琪看老板娘沒反應,就接著說我猜你今天過這裏來應該不是你的意思吧。
老板娘一愣,卻還是不發一語。
孫琪說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開的店也不是黑店,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量來暗殺我們呢?
孫琪接著說一般女人之所以這樣冒險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為了自己,要麼是為了自己最親的人,剛才第一種可能性已經排除了,那你今天為何人而來,我想再清楚不過了吧。
老板娘說你們倆果然不是一般的人,不過也別把自己想的太聰明。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
老板娘接著說我今天之所以說出這些是想讓你們幫我保守秘密,是不希望我的老公被拉到博物館,我也不希望我老公被拉到研究院。
我問她怎麼會這麼想?
她說得到消息說,她們村子裏牛二和三歲小孩的事已經在鎮子裏傳開了,外麵消息靈通的人也知道了。
他們說,如果這樣的事被國家知道了,他們肯定會被拉到博物館或者是研究所。畢竟長生的不老之術肯定是一個很吸引人的東西。
孫琪讓她放心,隻要她跟我們說實話,我們是不會打擾到你們的生活的。
老板娘看了孫琪好一會才說好吧,我看你們也不是什麼壞人,我就直說了吧。
於是老板娘給我們講了這段時間裏發生在龍泉鎮上的怪事。她緩緩的說著:
我丈夫是死過一次。那是兩個月前的一天清晨,我丈夫因為患有高血壓,需要控製身體重量,和往常一樣去後山晨練。
不知道是跑步跑的太累,還是中途下雨的緣故,我丈夫昏倒在了路上。有拉貨司機從路邊經過看見了他,把他送到醫院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沒法動彈了。
我在他身邊默默地陪著他,可是他就是不醒過來。
醫生說,他得了腦溢血,如果半個月之內醒不過來,那這個人可能將永遠成為植物人。
我那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感覺自己整個天都塌下來了。
終於噩夢還是降臨了,已經一個月了,可是我的老公還是沒醒過來。
村裏有的人勸我放棄治療,說這種病會把我整個人都拖垮的。
我慢慢開始絕望了。但是有一天,我坐在他的病床前給他講我的心酸事,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睛裏流出了淚來,我知道他還有意識,他還想活過來。
為了維持他的醫療費用,我還是必須得回去守店,有一天,我在窗外聽見兩個人很有興致的聊著起死回生的方子,我忍不住在那裏好好的聽了聽。
他們說有一種蟲子可以寄生在死人的大腦裏,讓死人起死回生。
村裏的一個叫牛二的人得病死了,正在出殯。結果來了幾個給他吊喪的人,他老爹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以為是和牛二一起在外幫人家做活計的人,就上前留住他們住了一晚。
晚上幾個人竟然跟老頭講,他們家牛二陽壽未盡,明天就會活過來。牛二他爹以為這幾個小夥子是在寬他心,希望自己不要為兒子擔心。可誰知,第二天這幾個小夥子一走,牛二還真活了過來。
我聽到這裏很是興奮,要是有這樣的高人,真得請他們救救我的老公。於是我很冒昧的打擾了談論的客人,向他們請教在何處可以找到那幾個神秘人。
那兩個住店的人也不知道,不過他們給我提了個醒,說你不妨去問問牛二的爹,看他能不能給你點線索。我覺得很有道理,於是第二天就到了牛二家。
我發現牛二果然活得很精神,整天還拿著一本什麼文言古詩在那裏背。
我找到了牛二的爹,問他關於那幾個神秘人的事。他說他也不知道他們的來曆,甚至我後來追問我兒子那幾個人的信息時,他也說他應該不認識那幾個人。
我聽到這裏整顆心都涼了,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現在竟然又斷了。
正當我灰心喪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老人家突然叫住了我,說:“我剛剛想起來,他們和我道別的時候好像跟我說了一下他們的去向,剛才一時沒想起來。”
我回身又到了老人家身前,仔細聽他說道:“我記得他們走的說,他們還有要緊事,要到龍泉鎮的寨子裏去救什麼夫人。”
我記下了老人家說的話,並向他問了三個人的長相,就趕往了龍泉鎮。
龍泉鎮叫什麼寨的有四個地方,分別是東明寨,響馬寨,惠普寨,還有梨子寨。我跑遍了幾個村寨,終於在響馬寨打聽到了他們的消息。
有個村民告訴我幾天前他確實見過這樣打扮的幾個人進了寨子,於是我花錢住進了他們家,和他打聽著響馬寨的情況。
我問他,有沒有叫什麼夫人的女人,他說:“我們這裏能稱得上夫人的人就隻有我們的寨主夫人,不過她不巧已經去世快半個月了。應該不是你要找的人吧。”
我說:“去世半個多月,你確定嗎?”
“很確定。”
那可太好了,我終於有一絲希望了。因為按照這幾個什麼神秘人的作派,應該是專門趕過來救這個夫人的。我問道:“那你有沒有聽說你們寨主夫人起死回生的事。”
“什麼起死回生的事,人死了怎麼可能起死回生呢?大哥你真會開玩笑。”
我不禁想到,要是這次再弄錯了,那整個線索就斷了。於是我進一步的打聽他們寨主夫人的事,問出了一個奇怪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