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蕭老頭都是吃了一驚,若猜得不錯,那屋裏的女孩一定就是消失的張媛媛,看來丁子怡宿舍裏的女孩也就剩下張媛媛還活著了。
“咋整。”
蕭老頭對我看了一眼小聲問道。
眼下這情況還真是有點不好弄,而且看張媛媛的樣子也不像是被這老禽獸強迫的,有點…怎麼說呢,像是自願的一樣。
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人在一定情況下被殘虐,時間長了這心裏就會出現問題,會依賴上這種暴力,確切的說是會依賴上這施展暴力的人,在國際上對這種心理障礙好像有另一個稱呼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看來這張媛媛心理以及出現問題了,說不好就喜歡上這老禽獸了,所以才會安安靜靜的待在屋裏,我們剛才在屋裏都沒發現她。
我對著蕭老頭搖了搖頭,這他娘的出現這種事情我都不知道該咋辦了,照理說現在衝進去,將著老禽獸抓住送到警察局,到時候警察一定會順藤摸瓜查明真相,可現在不好弄了啊,這張媛媛又該咋辦呢。
“這老禽獸真他|媽|的該死啊,簡直就不算個人,好好幾個姑娘被整的死的死傷的傷,大好的花季年紀就這麼葬送了。”
我歎了口氣,然後對著蕭老頭揮了揮手,就先悄悄離開了,回來後,我們沒有直接去找丁子怡的父母。
現在可以的的就是,關於丁子怡的那些謠言,必然是那老禽獸給弄出來的,想必是為了引人耳目吧。
霍一一和木婉清去了丁子怡父母那裏,就剩下白小苑在房間裏了,看我和蕭大爺回來了,趕緊站起身來一臉緊張的對我倆急切問道:“小川哥,咋樣了。”
我對著白小苑笑了笑,“還能咋樣,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啊,那老畜生,簡直就是喪盡天良。”
蕭大爺一屁股坐到床上,也是氣的直吹胡子,“白丫頭,你是不知道啊,這老東西,確實就是害死丁子怡她們的凶手,不過我們還有一個重大發現,說出來嚇死你。”
“嗯?”
白小苑疑惑的對著蕭老頭看了過來,好奇的問道:“啥重大發現啊。”
蕭大爺沒說話,對我看了看,白小苑看蕭大爺這樣也莫名奇妙的看向我。
我抬手揉了揉白小苑的秀發,然後也是歎了口氣,坐下來對著白小苑說道:“我們發現張媛媛了,她沒死。”
“啥?”
白小苑一下子驚呼出聲,非常驚訝的對我看著,眼睛眨巴眨巴的等著我給她解釋呢。
“這張媛媛心裏應該是出了問題,若猜得不錯應該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白小苑疑惑的對我問道,顯然她對於這個病是不怎麼知道的。
“這是一種心理疾病,一個人被虐待久了會形成心理依賴從而喜歡上施虐的人,這種病就叫所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我還沒說呢,蕭大爺就對著白小苑解釋了起來。
白小苑有點明白了似的點了點頭,“那這麼說你們發現張媛媛了?她就和教授在一起?”
我對著白小苑點了點頭,“就是這樣的,發現了,而且張媛媛很聽那老畜生的話,所以我們才斷定她心裏出了問題,所以啊,現在這問題就變的棘手了,不但要將這老畜生繩之以法,還要就出張媛媛啊。”
“要是張媛媛的父母知道他們的女兒變成了這樣,那該如何接受和麵對啊。”
“是啊,這樣的事情給誰都接受不了。”白小苑也惋惜起來,說起來這幾個出事的女孩和白小苑的年齡也是相差無幾啊,都是在最美好的年華之中,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都不算啥。”
蕭大爺惋惜說道:“接下來的事情才是最麻煩的,現在可以確定那兩位女孩已經被害了,可她們的父母還不知道呢啊,你們想想到時候他們得到消息又是怎樣的晴天霹靂,這張媛媛不管怎麼說人還活著,隻要人活著就有希望啊,客人死了呢?”
蕭大爺的話點醒了我,是啊,那兩位女孩都死了,可她們的家人還不知道呢,這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情誰能受得了,好端端的女兒就這麼沒了。
“所以啊,現在確實很棘手。”
“不管怎麼說,事情還得接著往下做,我們現在隻能想想如何與那老畜生攤牌了。”蕭大爺攤了攤手,就算再怎麼麻煩這事情已經發生了,給做的還是要去做。
“那就等一一和木婉清回來後我們商量一下吧”我索性就躺到床上休息起來,這幾天卻是浪費腦細胞,費盡周折這事情才算是有了轉機。
木婉清和霍一一被這丁子怡的父母聊了很久才回來,看我和蕭大爺在床上躺著休息,感覺對我們問道,“啥情況?”
我就讓白小苑對二人有解釋了一遍。
霍一一聞言就炸鍋了,“啥,斯德哥爾摩?還真是可以,不過總算有個好消息,還有個活的,要是一宿舍人都死了那才嚇人呢。”
“就是啊,真沒想到啊,這教授這麼殘忍,簡直畜生不如啊。”就連一向都比較清純可愛的木婉清都爆了粗口,開始罵髒話了,可見這老畜生做的事情是多麼的人神共憤了。
“就等你倆呢,說說吧,後麵咋整,是直接和這老畜生攤牌還是先想辦法將那張媛媛救出來。”我看著霍一一和木婉清問道。
尤其是霍一一,這小妞一向鬼主意就多,要不然諾大的霍家也不會被她玩弄於鼓掌了,善用權謀是霍一一的強項。
木婉清也是對這霍一一看了過去,霍一一見我們都對著她看去,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我覺得還是直接攤牌吧,你們想想,既然這張媛媛心理扭曲了,不見得就能救得出來。”
我點了點頭,“一一說的不無道理,就算能救出來,我們也保證不了張媛媛不會出啥亂子,別到時候在發生意外就得不償失了。”
“老頭,你覺得呢。”
蕭大爺想了想然後說道:“也是,不如就直接攤牌吧。”
“行吧,那我們明天就去找這老畜生,還有他那隱秘的小屋子,裏麵可是大有文章啊。”
說完我就開始安排了,讓大家去準備東西,同時也讓霍一一幫著聯係了一下在天津的關係,霍家在東北勢大,天津這裏必然也是有著人脈的。
霍一一一個電話就搞定了,找了幾個警察,讓他們明天中午過來一趟,我們幾個冒冒失失的過去,那老畜生肯定不會就範,但是有警察在就另說了。
我又讓蕭大爺去找了一趟青青,讓她明天再演一出,這小妞也是樂此不疲,整麼好的賺錢機會她是一點也沒有放過啊,就如她說的,在那賣都是賣,和誰睡都是睡,隻要有錢掙就行。
一切準備妥當,我們就在屋裏詳細的計劃明天的事情了,至於這一切在我是不打算現在告訴丁子怡父母的,後麵的事情就讓警察去處理吧。
第二天大早,青青就過來了,我和蕭大爺先帶著她到那老禽獸上課的地方去了,霍一一幾人準備好後就直接帶著警察去老禽獸的住處埋伏就好了。
“我說帥哥,咋這到底是要幹啥啊,這教授還真是老當益壯,昨天和我做真是弄得我夠累啊,這家夥活還挺好。”
青青便走邊看著我說道,我瞅著這小妞一臉的滿足樣也是大跌眼鏡,這他娘啥世道啊,五十幾歲的老家夥了還能把小姐給弄得滿足了也正是毀三觀啊。
我瞅著青青嗬嗬一笑,“你高興就好,今天依舊如此,有了昨天的鋪墊,你今天就直接讓那老禽獸帶著你回他的住處吧。”
青青有些疑惑的看著我,“你們不會是警察吧,還是臥底的那種,不會再查什麼案子吧。”
我嗬嗬一笑,“你看我倆像不,有這樣的警察?”
“那倒也是。”
我又對著邊上的蕭大爺頂了頂胳膊肘子,然後小聲說道:“聽著沒,人家五十多歲的人了都能把小姐滿足了,這身體,要不後麵逮住了,你去取取經?”
“滾。”
蕭大爺對著我就是一腳,我悻悻一笑躲開了。
沒多長時間我們就來到了教室,這老禽獸今天早上一早上課,我和蕭大爺就在外麵藏了起來,一直等到下課,教室人都走了。
青青一番勾引,這老禽獸就帶著青青回住處去了,我來尾隨其後,到了樓下,霍一一她們給我發了信號。
然後我就和蕭大爺上樓去了,輕車熟路的溜進房內,青青和那老禽獸在裏屋大戰呢,我和蕭大爺又對著其他屋子悄悄溜過去。
出了放著紙人的那間屋子,剩下的一間門是從裏麵鎖著的,我料定張媛媛就在這間屋子裏,不過我們沒有輕舉妄動,探查好一切之後,我和老頭就溜出來了。
然後對著霍一一她們發了消息,幾位陌生麵孔出現在了單元門口,雖然穿著便裝,但我知道這幾人就是霍一一昨天聯係好的警察了。
我對這幾人點了點頭,然後將屋裏的情況和他們說了一下,這幾人雖然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但是礙於霍一一還是上去了。
我們就在樓下等著。
沒幾分鍾就聽到了屋裏的喊叫聲,尤其青青的聲音最大,那老禽獸也是叫罵起來,說的話很不好聽。
青青身上過了件衣服就跑下來了,老禽獸被控製在了屋裏,然後霍一一接了一個電話,對我說道:“那老家夥狗急跳牆了,拿著刀架在張媛媛脖子上,咋辦。”
“趕緊上去啊,咋辦。”
說完我就對著樓上跑去。
一進門就看到這老禽獸一隻手抓著張媛媛,另一隻手拿著一把刀架在張媛媛的脖子上,那脖子上已經被劃了一道傷口,鮮血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