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門口等著,白小苑還在審訊室裏麵。
“真沒想到啊,小苑還有二叔?”
木婉清已經好多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害怕,坐在椅子上歎聲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我還以為她們家就剩下她自己了呢,也沒聽說她二叔啊,這麼冷不丁的就冒了出來。”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就在這二叔出現的時候,白小苑的反應,我才她這二叔與她肯定多年未見了。”
蕭大爺看著我們一臉所思的說道。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我就說之前她怎麼忽然表情變得不一樣了,是不是就發呆。”
“看來這件事裏麵還有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啊。”我點了點頭,現在隻能等白小苑出來了。
大約中午快一點的時候,白小苑才出來,一臉的悲傷,眼睛都哭的紅腫了,我們看到白小苑出來趕緊圍了上去。
“沒事吧。”木婉清將白小苑抱住。
霍一一也站到了白小苑跟前,輕聲的對她安慰著,我和蕭大爺麵麵相覷,不過就算白小苑再難受等會該問的還是要問的。
這一切事情的始末想來她已經清楚了,那突然出現的二叔為啥會將鍾叔這些人都殺了,是為了給白小苑她們一家報仇,還是他二叔原本就和這些人有恩怨。
為啥之前一直沒有出現,這一出現就弄出這麼駭人聽聞的事情,鍾叔這些人的死可是非常嚇人的,簡直就是沒有完屍啊,屍體全部被弄得亂七八糟。
白小苑說警官先讓她會去,之後有什麼事情會再找她的,索性我們也不再派出所多待就回店裏了。
坐到沙發上,我們把白小苑為了一個圈,白小苑的眼中有有著淚花閃了出來。
無奈的搖了搖頭,口中連連的歎著氣。
“啥情況啊,你說說吧。”我對著白小苑問道。
霍一一碰了我一下,明顯是在提醒我現在問有些不合適,就連木婉清也看著我,“川哥,咋能有啥事後麵再說嘛,你沒看到她這麼傷心啊。”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想等啊,但是這些事情不搞明白,我這心不安啊,老是懸著。
“沒事。”白小苑擦了擦眼淚,長長的歎了口氣。
“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剛弄明白的。”
“你那二叔是咋回事啊。”
“二叔?”
白小苑無奈的搖了搖頭,“可能我們一家人都是苦命吧,而是早年因為被人欺負,無奈反抗過失殺人被判了幾年,一直在監獄裏服刑,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已經出獄了,剛才在警察局裏他們告訴我二叔因為表現好所以提前釋放了。”
“難怪,看著就不像大凶大惡之人,倒是有著一臉的憨厚像,你二叔這人也是老實人啊。”蕭大爺恍然點了點頭。
“嗯,二叔在我小時候對我非常好,和爸爸的關係也非常好,二叔和爸爸是孤兒,一直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他們相依為命,爸爸有了媽媽有了我,二叔倒是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我記得以前爸爸總是再為二叔張羅對象。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二叔被一夥地痞流氓欺負的受不了了,這才過失殺了人,從那以後爸爸就帶著我們搬家了。”
“而且二叔不願意讓我們去監獄看他,我之前和爸爸去過幾次,他都避而不見,沒想到這才剛見麵就成了這樣。”
“那這麼說,那些人都是你二叔殺的了?”我看著白小苑問道。
白小苑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她知道我的意思,看著我也看著木婉清幾人說道:“是二叔殺的。”
“剛才在派出所他們告訴我,二叔已經回來小半個月了,一直都潛伏在楊河村,並且在半夜裏扮成了媽媽|的樣子出來,讓那些家夥以為是媽媽回來複仇了。”
“二叔說,他知道這一切也是因為媽媽給他寫過一封信,在心裏把她的遭遇都告訴了二叔,並且托付二叔回來之後照顧我。”
“可是二叔氣不過啊,這才走了極端,把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都殺了,為媽媽報仇。”
“而且媽媽告訴了二叔一個連我都不知道的秘密,爸爸的死也和鍾叔那些人有關係,這才徹底把二叔激怒了。”
聽到這裏我算是完全明白了,這哪裏是厲鬼殺人啊,都是這些豬狗不如的人心理在作祟啊,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啊,這些人喪盡天良,幹了那麼多的壞事,還有不怕得?
到是白小苑,她的遭遇很不幸,可以說非常的淒慘,是一個苦命的孩子更是一個有點可憐的人。
不過她的內心是堅強的,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沒有讓她走向極端,而且心裏上也很健康,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讓我不禁想到了程霞,這得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才能在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連續傷害之中,以自己的溫柔將白小苑教育的如此之好。
她的二叔也是個可憐人啊,這才剛出獄就犯下了逆天大罪,足足殺了十個人,可以肯定的是他會被判死刑。
不過誰又能說他做錯了呢,雖然法大於天,但是鍾叔這些人藐視法律無惡不作,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了。
卻都沒有受到法律的製裁,這也是讓白小苑的二叔走上這一途徑的導火索,他也是個可憐人啊。
可憐的是沒有社會地位,人老實了就會被欺負,所以他選擇了反抗,可能方式有些欠妥,讓自己小半生都失去了自由,現在更是讓他親自將自己的性命斷送了。
不過這些又有誰是錯了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生活不是我們想象的樣子,更不會讓我們一帆風順。
我沒有再讓白小苑說下去,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心靈上的傷害也不低,過了幾天我就讓霍一一帶著她出去散心去了。
我和蕭大爺也來到了這充滿了陰氣的楊河村,鍾叔這些人死了,心裏坑定不敢,所以不會離開的。
我和蕭大爺在楊河村做了三天法,將這些家夥全部都超度了,不過楊河村的名聲也就此傳開了,這裏滿滿的變成了真正的鬼村。
村裏的人們都陸續搬走了,死了這麼多人誰還幹在這裏住下去啊。
之後白小苑和霍一一後來了,而且白小苑是打算跟到我的樣子了,正式的和木婉清一樣成為了我的店員。
在木婉清的教導下,白小苑對於網絡這一塊也是上手很快,來人把我的QQ和微信打理的不錯,有了不少的QQ群和微信群,還有了我們店裏專門的微信公眾號。
這來小妞就在網上樂此不疲的幫我大力推廣,還別說真有些效果呢,上門生意也多了不少,我發現白小苑也漸漸從那件事情之中走了出來。
“小川哥,今天群裏有有不少人問咋們店的具體地址呢。”
“告訴他們啊,正好可以再來這裏旅遊的時候過來,就說我們可以接任何的夢。”
“小川哥,有個人問我晚上做夢夢見自己熟悉的人是啥意思,而且這人已經去世了。
“夢見熟人的鬼啊,這說明那人有啥事沒交代呢。”
“還有一個人問夢見蛇是咋回事。”
“這個啊你告訴他…”我站了起來走到白小苑跟前讓她附耳過來,然後我小聲說道:“告訴他夢見蛇是對性|生活不滿意。”
白小苑一聽瞬間就變得麵紅耳赤了起來,一臉的嬌羞。
木婉清見此對我冷眼看了過來,“老板你又使壞,小心我告訴一一啊。”
我沒有理會她有做到沙發上完王者農藥了,蕭大爺這也出去半個月了說是有事,不見回來,霍一一在樓上洗澡,原本我想著和她來個鴛鴦浴呢,這小妞說這幾天不方便,我就明白了,大姨媽來了唄。
“老板,有生意來了。”
木婉清忽然對我大聲喊道。
“啥。”
“有個家夥說他最近老是做奇怪的夢,看能不能幫著解解,價錢好說。”
“誰啊。”我起身來到電腦跟前,看著讓我略感不好的QQ頭像,這家夥說自己是男的,才二十九歲,可是這頭像卻是弄了個甩小皮鞭的蘿莉少女,而且在那少女的大腿根部還加著一根粗壯的異物。
一看這頭像我就知道這人不是啥好鳥。
“告訴他到店裏解夢價錢五萬到十萬,要是到他那裏解夢價錢在十萬到十五萬,還包吃住和來回機票。”
木婉清就照著我的話發出去了,沒想到這家夥果斷答應了,而且直接出了十五萬讓我過去,隨後我就收到了微信的轉賬提示。
定金五萬已經打了過來。
“臥槽,速度還挺快,看來挺著急啊。”
“小清清,你問問他具體所得啥夢。”
“老板,捏這麼惡心的叫我,我是要不了,太膩了。”
木婉清有些鄙視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對著那人問了起來,不過這家夥卻不說,隻說讓我過區當麵告訴我。
我就上樓收拾東西去了,這時候霍一一出來了,見我在收拾東西,問清楚原由就說了一句話,“小苑,你和他一起去吧,我和婉清看點,這幾天我身體不舒服不方便去。”
我很詫異,他不去就算了為啥讓白小苑陪我去。
“你幫我看著點他。”
接下來這句就讓我無語了,不過正好讓我和白小苑有了獨處的機會這倒也不錯啊。
白小苑就收拾了一番,然後我們吃過中午飯就出發了。
這家夥是在四川,我們坐上飛機按照地址就找來了,這出現在我麵前的確實是一位看上去二十八|九的年輕人。
不過這家夥的打扮讓我和白小苑差點吐出來。
這孫子是個變態啊,大男人穿著女裝,還畫著濃濃的妝,說話嗲聲嗲氣的,就連走路都是一扭一扭的。
我和白小苑都離他遠遠的生怕讓路人看出我們和他有關係,不過最讓我感到惡心的事這家夥的夢和他的一些不良嗜好。
這他娘的簡直就是個死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