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危險遊戲(二)
辦公室新換的門,鑰匙隻有我和趙剛有,而門、窗戶都是從裏麵反鎖,他怎麼進來的?難道是趙剛,果然我不該相信他,不對我應該相信他,否則我會寸步難行,可是這……
向值班的保安詢問沒發現什麼情況,這層是辦公區,不要說一般的客人或是其他什麼人,就連酒店裏的保安和清潔人員,隻要不是負責這裏在沒得到許可之前都無法到達這層。
或許我得向邢東坦誠相告,告訴有關老宅的秘密的事情。他是刑警應該會比我更能分析出裏麵潛在線索。但是警察就一定可靠嗎?
我還是將這東西給趙剛看,然後觀察他的表情再說。
趙剛看到略顯得驚訝很快就回複平靜,不過我沒有從他的表情中發現什麼表演的成分,我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因為我著實不想讓他也變成我的敵人,我可不想孤軍奮戰!
“這很正常,看來他對自己很自信,他把我們當城他的老鼠了。”
“我們可不是什麼老鼠,就算是也是能咬死貓的老鼠!”我說。
“鑰匙隻有兩把,我們各一把,會不會是被人複製了?”說著趙剛看著我,我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沒有,我這不會有人碰過!”
“看看監視器,是否是保安疏漏。”說著趙剛就自己去調昨晚這裏的監控錄像。
不一會趙剛回來,身邊還跟著保安部的經理,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個保安部的經理可不簡單,那可是刑警學校畢業的警察,因為是獨子,父母的身體都不好,那個工作沒時間照顧老人,再說父母不同意他當警察。辭職後一時找不到工作就到這裏當保安,父親看到他,立即提升為副經理。而我因為原來保安部的經理年紀太大而且怎麼看怎麼都不想好人,所以就直接讓原來的保安部經理回家養老了。
保安部的經理也就是剛剛到30歲的樣子,從眼神裏看的出,如果他繼續當警察,一定會是一個出力拔萃的警察。
從昨晚我離開到今早我來上班,沒有任何人接近我的辦公室。那幾個值班的副經理和職員也是在外區工作,內區隻有兩個保安不定時的巡查,沒有其他人。
在另一個角度的監視錄像中也沒有發現任何人出現在內區,保安部的經理忽然按住了倒退鍵,向後到了幾下。時間是2:43,看了一會保安部的經理有鼠標指著監視錄像中的一麵鏡子說:“看這裏!”
鏡子中好似有一個人影閃過,太快看不清楚。馬上又看另外的一個監視器錄下的影像,把時間跳到2:40分,什麼也沒有。
一個人忽的就出現在鏡頭前,按下定格鍵,時間正是2:43.不過沒一下人就不見了,這個地方正好是第一個監視器和第二個監視器的盲區。但是這個人很快就從畫麵中消失,不過並不是走出了監視器的監視範圍而是一下子就沒了。將錄像後跳到2:40,開始還以為是不是沒有看到他走過來的錄像,結果確實沒有錄到此人走過來的影像,而是一下子就出現在了鏡頭前,走了沒兩步又忽的消失。
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難不成是這是鬼?
“我們可以找專業的人做一下鑒定,看看是不是作假,現在會弄這種東西的人很多。”保安部經理打破了沉默。
“但是千萬不要亂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趙剛囑咐著。
保安部的經理去查錄像真偽去了,而我卻在想,這盤錄像十之八九就是假的,網絡上這種視頻真的不少,不過這就更奇怪了,那又是誰將那封請柬放到密閉的辦公室的?
不會是趙剛的,那樣不就暴露他自己了,那是......黑影!昨晚黑影出現,今天請柬就出現了,果然。目的又是什麼,這封請柬,準確的是恐嚇信意義又在哪裏?凶手應該不會做一些無用功才對。
午餐時候保安部的經理就將結果告訴了我,當然錄像是偽造的,我讓他先去吃飯。那麼究竟那封請柬是怎樣到我的桌子上呢?鑰匙就兩把而且我們兩個人都確定錯誤不會出現自己的身上。
下午我將工作能拖得就拖到明天,能讓別人做的就讓別人做,而我要去放鬆一下。我可不想我這朵剛要盛開的美麗的祖國花朵就這樣凋謝,如果我在這樣下去說不定就真的會瘋掉了。
雖然出生在這個城市,不過我卻對她十分的陌生。趙剛開著車在幾條主幹道轉了轉,還好沒有堵車,這座城市最迷人的地方就在於他很現代同時人又不會像那些現代都市那麼的擁擠。
逛街,這種減壓的方式適用於大多數的人,在逛街的過程中注意力會被各種商品,路過的人,各種店鋪等等分散,而且還鍛煉身體,這麼好的減壓方法我當然也會用了。
我買東西,趙剛給我拎著包裹還負責結賬,想必古時那些王公貴族的生活和我現在沒什麼兩樣吧,看著周圍那些望著名牌商品望而卻步的人,一種優越感猶然而生。看來每個人都有陰暗那一麵啊!想到這裏我自嘲般的笑了。
我盡量*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購物上,我細細的挑選每一件飾品,不斷換著各種衣服,凡是我的目力所及之處的商品我都要拿起來左看右看一番。
耳邊間斷的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商店的音樂聲、售貨小姐的介紹聲、顧客的說話聲、走路聲。而這些聲音漸漸地混合起來,開始變得模糊而後又變得清楚,是一個沙啞的聲音:你死定了!
一個雙有力的手緊緊的握住我的雙臂,被這麼的一握我的神誌立即變得清醒。是趙剛握住我的肩膀,他奇異的看著我,眼神滿是不解。
“沒事.”我努力地想裝出平靜的樣子。
“哦。”趙剛隻是簡單的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吃過晚飯忽然想到要狂夜市,本想自己一個人去,但是趙剛擔心我的安全隻能跟我一起。晚上這裏的幾條街是可以擺地攤的,還有各種小吃,在這種氣氛下什麼煩惱都要放到一邊。
我們在一家燒烤店吃著烤著冒著油脂香氣四溢的燒烤,喝著啤酒,雖然現在是春天可是一點都沒覺得冷,這可是我回國以來最放鬆的時候了。
就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一個老人家走了過來,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
“打擾你們一下。”老人家客氣的說。
“什麼事?”我問他。
“我是算命。”這倒是讓我史料不急。
“對不起我們不算命。”趙剛沒有等老人家再說話就直接的說。
“為什麼不算算呢,或許會對你們有幫助啊。”老人家繼續說。
“我們不信!”趙剛沒等我說話就直截了當的說。
“那真可惜,你們最近有很大的麻煩,而且……”說著一指我說:“你還可能會威脅到你的生命。”
老人家的話讓我一驚“威脅到我的生命?”
“你現在不是很迷惑嗎?是不是在你呢身邊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啊?”
“沒有,不過我倒想讓你給我看看啊。”我突然想知道他會說什麼,的確身邊正在發生著奇異的事情。
“可是我卻不能給你們算命!”老頭冰冷的說。
“為什麼?你在耍我們?”趙剛有點惱怒了。
“先別急,年輕人,我不是給你們來算命的,也沒說過要給你們算命,我隻是提醒你們要小心了,尤其是你。”他指了指我說:“小心你的命!”
“這算什麼?話說一半。”我說。
我看趙剛在出神,就推了推他問:“你怎麼啦?”
“我在想那個老頭的話,跟您現在情況還挺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