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意外發現(三)【改】
32阿強還是不放心,說:“要是他們來問我們去那裏幹什麼,怎麼辦?”
我無奈的翻了翻不白眼說:“能幹什麼,就說我們在醫院裏麵呆的悶了,想要過去溜達溜達,不行啊,反正那個地方有沒有牆隔離,我們也不是翻牆過去的,是大大方方走過去的,誰能把我們怎麼樣,實話實說他們也對我們沒有辦法。再說你不會撒謊啊,說自己記不清了什麼得,實在不行再說實話。記住了我們是精神病!”我特意的把精神病說的很重。
“要是問我們看到了那個血跡,怎麼不告訴醫生怎麼說?”阿強這時候像是變了一個人,完全傻了。
“就說我們沒想那麼多,什麼都沒想,就是感覺好奇。他們要是問為什麼好奇?你就隨便說,反正你記住自己現在的身份就行了,我們做出任何的事情都是不需要負法律責任的,我們比那些貪官惡吏要更加的有優勢。他們犯了法被曝光了還得伏法,可是法律對我們說根本什麼都不是。”
阿強詫異的看著我說道:“我怎麼感覺你想是一個無惡不作的黑社會老大呢?”
“那你願意做我小弟嗎?咱倆就在這家醫院裏麵成立一個黑社會怎麼樣?專門恐嚇那些傻子。”我做著鬼臉說道。
“那我們就真的瘋了。”阿強也笑道。
忽然念頭一閃,艾生好像說過,蕭醫生提前回來了,不是因為我,難道是因為寇六嗎?寇六是被關在特殊病區,他不見了應該是一件大事。雖說病人在醫院裏麵逃跑都算的上是大事,可是在特殊病區那種銅牆鐵壁圍著的地方逃跑了,可就是一件大事中的大事了。醫院一定會調查,而蕭醫生手上就有特殊病區的鑰匙,現在正在我這裏,我竟然把這事給忘了,要是發現蕭醫生手裏的鑰匙不見了的話,那我不是給蕭醫生闖了一件大禍嗎?
我之所以能在這家醫院裏活著這麼滋潤,完全是因為有著蕭醫生罩著,要是這位蕭老大出了什麼意外,天啊,倒黴的不還是我自己嗎?
“壞了!闖禍了!”我一下子直起身來,我的突然起身下了阿強一跳。
“闖什麼禍了?”阿強不解的問我,可是臉上還是顯出了緊張。
我趕緊將那把鑰匙給掏出來說:“這把鑰匙!”
“鑰匙?鑰匙有什麼不對嗎?”阿強看著鑰匙臉上劃過恍然大悟的神情,看口問道:“這是蕭醫生的鑰匙?特殊病區的?”
我點頭道:“是,是啊,怎麼辦,現在是不是已經晚了?”
阿強也沒了注意,我看他不說話就更慌了:“我還來不急把這把鑰匙放回原位,可是醫院要是調查發現蕭醫生的鑰匙不見了,那……”
“現在得想辦法放回去,而且要快。”阿強此時已經想出了注意,其實出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用不著阿強想,我也想出來了,可問題是怎麼放回去?
“我怎麼放回去呀。”
“怎麼拿出來就怎麼放回去唄。”
“現在還來得急嗎?”我指著牆上的石英鍾說:“這都四點了,要是蕭醫生已經發下鑰匙不見了怎麼辦?”
“哎呀我怎麼知道,但是現在也隻能試一試了,這萬一要是還來得急怎麼辦,就算是被蕭醫生發現了,隻要醫院還不知道,你就把鑰匙先交出來再說。”阿強知道我在醫院裏麵的絕對自由都是蕭醫生給的,蕭醫生在這家醫院裏麵雖說不是說一不二,可是也沒有那個人敢反駁。因為在學術界,蕭醫生有著極高的位置。當然蕭醫生為什麼在我明明沒有病卻還把我關在這裏的原因多少還是知道一些,應該就是我父母的關係,他們不想我出去,反正我在這裏呆著舒服安全,也就當這裏是療養院了。
不管怎樣,這麼多年來蕭醫生對我的照顧我還是看的出來的,是真心的,是真的把我當成他的一個孩子一樣。要是因為我的原因給蕭醫生帶來了什麼大麻煩,我還真不知道以後該怎樣麵對他。那樣的話我還真是沒有連再見蕭醫生了。
這件事情已經脫離了我原先的設定,我原因為隻要我問完了寇六,在把要是悄悄的放回去就好了,可是現在出了人命。寇六死了,這件事情就是一件不能再大的事故。如果被警察真的發現了那一灘血跡,就算找不著寇六的屍體,我也將會遭遇到天大的麻煩,這回恐怕我老爹是幫我來了我的了。而且蕭醫生必定收到牽連,這可怎麼辦呢?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阿強為什麼會這麼擔心警察發現我們到過現場,為什麼這麼在意地上留下的痕跡。當然他並不是因為再替蕭醫生著急,而是在為我們著急。如果寇六的屍體真的找不到的話,警察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就算我們是精神病人,那也會通過醫生對我們“刑訊*供”。現在如果連蕭醫生也被扯進去的話,那麼還有誰來替我拜托那些警察呢?
他們為了找到寇六的屍體,一定會不厭其煩的來騷擾我,一定會不停的讓我回憶當時發生的事情,不僅僅是警察,就連醫院也要知道答案,所以……想到這裏我不敢在想下去。
“還想什麼!趕緊把鑰匙送過去呀!”阿強推了一把正在發呆的我。
“對,現在馬上就去!”我跳下床,穿上鞋子就往外跑。
“你不穿外套嗎?”
“來不及了。”我管不了外麵的溫度,就算外麵是零下三十度我都得衝出去。
一路上我把吃奶得勁兒都用出來了,當我氣喘籲籲的跑到蕭醫生的辦公室的時候,裏麵隻有一個醫生。
蕭醫生的辦公室外麵是一個大的辦公室,裏麵是他組內的醫生的辦公室。此時裏麵隻有一個年紀較輕的男醫生,樣子不過二十八九,是新來實習的醫生。
這個時候沒那些醫生隻有這個實習的醫生坐在那裏對著電腦。我沒見過這個醫生,但是他的樣子給我感覺就像是托關係走後門進來的一樣,我也說不出什麼來,就是一種感覺,在他身上沒有醫科生應該有的那種氣質,倒是頗有幾分敗家子的氣質。
我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向蕭醫生的辦公室,推門,門沒有關上。我推門的聲音驚到了那個年輕的醫生,他抬頭看到我驚訝的喊道:“喂!你幹什麼?”
“蕭醫生呢?”蕭醫生的門是開著的,證明蕭醫生已經回來了,不然他的門是不會不關的。
蕭醫生為了方便,所以一般在上班的時候,都隻是把門帶上,從來鎖自己辦公窒的門。
那名醫生並不知道我是誰,所以當然對於我的問題他很不滿,尤其是我的口氣。
“蕭醫生不在,你趕緊給我出去!”他語氣中帶怒。
“我是來找蕭醫生的,不是來找你的!告訴我蕭醫生哪裏去了?”我可沒跟他客氣,因為老子沒心情。
那個醫生霍的站起來,怒氣衝衝的就像我走過來,嘴上還說:“你當你是誰呀,看我今天不……”
“你知道我是誰嘛!”我大聲的喝到,那個醫生一下子停了下來,可是立刻又像我走過來。
這是門開了,一名同樣年輕的醫生走了進來,這個醫生去去年來的,所以認識我,他在外麵已經聽到了裏麵的爭吵,於是趕緊推門而入,看到我趕緊說:“麥子,來找蕭醫生。”說著趕緊兩步衝上前拉住那個醫生的胳膊,小聲的說:“這就是麥子!”同時還衝他使了一個眼色。
麵前的這位醫生不認識我,但是很明顯知道麥子這個人。他打量了我一下,嘴裏“且”了一聲便轉身往自己的位子上走。我直接問剛剛走進來的那名醫生:“蕭醫生回來了嗎?”
“回來了,正在開會。”
“開什麼會?”我試探的問道。
“總結會,這一次蕭主任出去參加研討會的一些事情。”醫生微笑的回答道。
“哦,這樣啊,蕭醫生一回來就開會了嗎?”我不死心。
“嗯,行李還放在這裏。”他用手指了一下裏麵蕭醫生的辦公室說。
“謝謝,我在這裏等一會。”我說完我像那位醫生微笑表示感謝之後推門走進去,反手把門給關上了。
房間的一角放著一個行李箱,應該就是蕭醫生的行李。這一次蕭醫生應該很急,連行李都沒有送回家裏。
心跳突然開始加速,開始想蕭醫生有沒有發現鑰匙已經不見了。希望他回來隻後直接去參加了那個會議,還沒有來得及檢查自己的鑰匙。時間不多,於是我趕緊來到書桌前,蹲下然後打開抽屜的鎖。這種鎖實在是太簡單了,隻要輕輕幾下子就能打開。我小心的拉開蕭醫生的抽屜,避免發出聲音被外麵的兩個人聽到聲音。
抽屜裏麵很整齊,沒有被翻找過的痕跡,看到這裏心裏突的一下,好像卸下了某些重擔,一下子輕鬆了許多。我趕緊把鑰匙盡量按照我自己記憶中的樣子擺放整齊,然後關上抽屜,其實我已經記不得這把鑰匙原先被用什麼樣的姿勢擺在抽屜裏了。這種抽屜鎖上的時候不需要鑰匙,隻用一個稍微粗一點的針頭和一根細針頭即可,像是針頭這種東西,在醫院裏很容易找到。
我把兩根枕頭同時插進鎖孔,細的在線麵,粗的那一根放在上麵。這時門外好像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是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蕭醫生,可是又不想,隱隱約約的,聲音應該是在走廊的外麵傳進來的。
頓時我有些晃了手腳,竟然忘記了該怎樣去做。如果蕭醫生進來之後發現這抽屜鑰匙沒有鎖上,會不會直接就懷疑我呢?
聲音已經變大了一下,像是推門而入,但是還在和外麵的人說話。接著就是那兩個醫生和蕭醫生打招呼的聲音,我還聽到其中一個醫生在和蕭醫生說著話,說了幾句有聽他提到了我的名字。
我的心裏更加的著急,手上已經亂了分寸,隻是在胡亂的捅著。蕭醫生說了一句“好了,我知道了。”
這句話意味著蕭醫生已經馬上就要打開門了,可能就在下一麵他就會推門而入。
果然很快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蕭醫生那張溫和帥氣又不失威嚴的臉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這時的我已經站在了辦公桌的前麵,就在他剛以推開門的一瞬間,我才站在現在的這個位置上,手裏還握著那兩根尖端已經壞掉了的針頭。
“蕭醫生。”我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
“麥子,嬉皮笑臉的,幹嘛呢?”
“沒有,等你唄。”我挪開一些,讓出了位置,讓蕭醫生坐到椅子上說:“蕭醫生,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邊的研討會結束了,我就提前一天回來了,年底了,有些忙。”蕭醫生不溫不火的說,看著露出了微笑,是那種長輩看著晚輩的那種微笑。
“這麼急,回來就開會?不出事才怪!”我看了地上一角的行李箱說道。
“你呀,怎麼就這麼多的心眼呢?”蕭醫生當然不能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了。
“我呢是不管醫院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滴。”我頓了一下,一臉壞笑的說:“可是你本來是有時間選禮物的,可是現在禮物沒有了。”我把手伸到蕭醫生的麵前,動了動手,示意要禮物。
“我還真沒有時間給你買,這樣我一定給你補上。”
“您都這麼說了,那我也隻好這樣了,那下一次我要兩份禮物。”我做了一個v字,在蕭醫生眼前晃動著。
“好,兩份。”
這時蕭醫生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來,蕭醫生伸手拿起電話,隻是嗯了兩聲,然後就掛斷電話,俯身去開辦公桌的抽屜,我的心砰的一下跳到了嗓子眼上。
蕭醫生將鑰匙塞進鎖孔,然後聽到啪嗒一聲,鎖被打開了,然後蕭醫生從裏麵拿出了那把鑰匙,看到鑰匙我的心裏又是一緊。“突突”的跳著,我真怕蕭醫生聽到我劇烈的心跳聲。
蕭醫生把鑰匙放在手裏打量了兩下,然後對我說:“麥子,我去辦事,你先回去吧。”說完看到我的臉色不對,於是問我:“你小子怎麼了?”
“我,我發燒了。”我急中生智的說道。
“發燒,怎麼會發燒?”蕭醫生起身,走過來把手放到我的額頭上,此時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真的又發燒了,反正額頭還真的就變燙了。
“真發燒了,我說的你的臉色怎麼不對。”忽然蕭醫生臉色一沉。
看到蕭醫生的麵色變的深沉起來,我一下子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蕭醫生發下來我的異常嗎?還是他已經知道我在撒謊?”
我正等著蕭醫生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的時候,蕭醫生開口道:“外麵這麼冷,你發著燒,怎麼就這樣跑出來了?你這不是誠心要凍出病來麼?”
我以為蕭醫生會嚴厲的斥責我,可是沒想到卻是因為我穿的少而生氣了,頓時鬆了一口氣趕忙的說道:“聽說你回來了,我想你了,就是跑出來了。我錯了,我保證下次不敢了。”我舉手做發誓狀。
“下一次,你還想有下一次!”蕭醫生佯裝發怒道。
“哎呦,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想你。”
“快回去,今天誰值班,讓護士給你好好量一量體溫,我一會就過去。”蕭醫生命令道。
“好,現在就回去,遵命。”說完我就要走,反正我來到這裏的目的已經達成,所以巴不得趕緊走,回到我舒服的被窩裏麵,說真的這麼一會我還真的感覺冷颼颼的。
“等一下。”蕭醫生有叫住了我說:“就這麼回去?你這小子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說完蕭醫生就把他掛在衣帽架是的外衣遞給我:“穿上!”蕭醫生不由分說的就給我套上了。
“呃,煙味兒!”我皺著眉頭說,我不是特別喜歡別人身上的煙味的。
“那裏這麼多挑剔,趕緊穿上。”
就在這時我不經意的往辦公桌上瞥了一眼,發現桌子上還攤著個檔案夾子,而我一下子就被檔案上的名字給吸引住了,因為那上麵的名字是阿強!
我一下子來了興趣,蕭醫生為什麼要看阿強的病例呢?這一份病例絕對不是蕭醫生臨走之前看過的,鑰匙他臨走之前看過的應該是放在檔案櫃裏麵的,而不是擺放在桌子上麵。這顯然是蕭醫生回來之後臨時翻看的,蕭醫生這麼匆匆趕回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寇六失蹤的事情嗎?但是寇六失蹤,蕭醫生為什麼要看阿強的病例。
莫非是蕭醫生已經知道了阿強和寇六的關係?這有可能,寇六和阿強都是因為一件案子,所以才進來的,按照蕭醫生在醫院裏麵的時間和職位來說,他應該是知道的。但是就因為這些蕭醫生也不應該回來之後就翻看阿強的病例,這似乎說不通呀。難道蕭醫生想要從阿強的身上找到什麼嗎?從阿強的身上就能找到關於寇六的線索了嗎?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恰到好處的又響起來,蕭醫生拿起聽筒說了一聲好,然後掛斷電話對我說:“我得趕緊去了,你也給我快點回病房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推著蕭醫生往外走說“你趕緊走吧,我一會就走,莫非你這裏麵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不成?”
蕭醫生走了,臨走時間有讓我早點回到病房裏麵去,還要我找護士給我量體溫之類的話,這才急匆匆的走出去。我本來是想等到蕭醫生走了之後,我抓緊時間的看一下桌子上的那一份病例,我就是好奇,不是說了好奇害死貓。但是蕭醫生似乎並沒有想讓我得逞的意思,拉著我的胳膊說:“跟我一塊走,我看你回病房,不然你又得亂跑,你要不是難受的動不了你就不會消停會。”
我留戀的看了桌子上的病例一眼,萬般無奈的被蕭醫生拽出了辦公室。這時候我鑰匙再想要留下來,可就是太明顯了,所以我隻能跟這蕭醫生離開辦公室,雖然我極為的不情願,可是這也沒有辦法,我不能在這裏引起蕭醫生的懷疑。
我悻悻的被蕭醫生待了出來,然後說:“哎,有一個太過於了解自己的人還真不是一件十足幸福的事情。”
蕭醫生在我的後脖子處輕輕拍了一巴掌說“小子,這是關心你。還有件事情沒跟你算賬呢。”
“什麼事情?”我裝傻道。
“你不打算坦白?”
“沒有事情幹嘛坦白。”
“兩天不見,你還學會打架了。”
“好冷,我先走了。”說完我就往回跑,我知道蕭醫生要說什麼了,所以趕緊溜之大吉。正好現在醫院裏麵都在尋找寇六,至於我打架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現在誰還有心情來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用不了多久醫院想追究都懶得追究了。怪不得今天一天都這麼的安靜,沒有人來打擾我,原來都在找寇六了,這也好,省下了我不少的麻煩。
這回我穿著蕭醫生的大衣仍然覺得很冷,而且還在不住的顫抖著,心想這下完了,病情更重了。回到病房之前我先去方便了一下,這一下午喝了那麼多的水,這時經過人體內的化學變化已經變成了廢液,正憋的慌。終於暢快淋漓的解決完之後,頓時身體好像也輕鬆了不少,尤其是我剛剛跑回來的時候,小肚子感覺都快要炸開了。其實一直沒有感覺到,沒想這麼一跑起來,險些失禁了。
但是長長的一泡尿出來,又從我的身體裏麵帶走了不少的熱量,頓時我感更冷了,還打了幾個冷戰,全身都在抖。
站在長長的鏡子前,看著自己正發紅的臉,就連眼睛也因為發燒變的有些通紅的。我接水洗了洗臉,手剛一接觸到自己的連,就立刻感覺到了臉已經有些燙人了。這時我的手上還有涼水呢。
這時身後有人摸了我一下,我沒在意,以為是誰在和開玩笑呢,有的時候病人們會善意的搞一些小的惡作劇,比如在身後輕輕的拍你一下,然後人就蹲下來。做這些小動作其實病人本身並沒有什麼惡意,就是玩笑,單純的玩笑。
有很多的老年病人也會這麼做,一些滿臉皺紋的老頭老太太,有的時候也會天真的做出有些之後幼兒園的麵的小朋友才會去做的一些看起來幼稚的行為。因為這些人的智商因為疾病已經退化了,有的是因為實質的病變,大多數的則是一些心裏和精神上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