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白錦這是要做什麼?
我完全是搞不懂,白錦則直接在副駕駛現了身,瞬間,駕駛室的司機一瞪眼,一邊開車一邊不停的看向白錦。
“這這這……”
我盯著駕駛室司機神色慌張的模樣,也是同樣的看向白錦,卻根本不知道白錦這突然現身的什麼意思。
“你們組織也挺高明。”這時,白錦開了口,隻是盯著車前窗之外,也沒有去看主駕駛的司機。
“什……什麼意思……”駕駛室司機依舊是一臉的慌張,嘴裏還喃喃著見鬼了。
“如果你真的被我嚇到了,那麼現在應該馬上停車逃跑,”白錦回著,“一邊開車一邊說見鬼了是個什麼情況?你見鬼了還有心開車?”
我聽著,也是這才恍然,這出租車司機雖然一直嚷嚷著見鬼了,卻一直保持著出租車的行駛,甚至在公路上沒有一絲偏移,如果真的是個普通人,看到了白錦在自己的眼前現身,可做不到這麼的冷靜。
“你到底是誰?”我皺眉看向了駕駛室的司機。
“還能是誰,”不等那司機回答,副駕駛的白錦接過了我的話,“當然是抓住你二叔的組織……”
說著,白錦又是看向了駕駛室上的司機:“火車上和遊樂園的那些笨手笨腳的監視者,隻不過是為了降低我們的警惕性,其實你才是真正的監視者~~”
我聽著,心中不由得一驚,卻又是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由得看向白錦道:“白錦,剛才那麼多出租車,我們隻是隨便上了其中一輛……”
“因為那些出租車都是他們組織的車,”不等我說完,我身旁的猛禽接過了話,聲音低沉,“這樣的手段,我做雇傭兵的時候已經是屢見不鮮了。”
我恍然,怪不得那遊樂園和火車上的監視者那麼的菜鳥,就是因為他們故意降低我們的警惕性,讓我們在跑出來之後以為真的拜托了他們,而這司機才是真正的監視者。
不得不說,這樣的手段,還真是算的精啊~~
我瞪眼,也是看向了駕駛室的司機,而此時,駕駛室的司機是一言不發,陰沉著臉。
“其實,你差點就騙過我們了,可惜,你還是露出了馬腳。”白錦在副駕駛跟著道。
“什麼馬腳?”駕駛室的司機皺眉問。
“那荒野的盡頭隻有那一條公路,你如果是真正的出租車司機,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好奇?”白錦回著,“如果是真正的出租車司機,應該在第一時間想到,他們倆是從火車站翻牆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出租車司機一點頭。
然而,就在這出租車司機點頭的同時,我隻發現,他的身體中,一片陰氣如潮水般的湧了出來,將整個出租車的車門侵濕,將我們包圍在了其中。
我心中一驚,那出租車司機又是一聲冷笑:“哼,既然上了我的車,就乖乖的跟著我走吧~~”
“可惜,”不等我回話,白錦又是開了口,“你道行雖然不差,但奈何我是一具陰魂,你這陰氣根本傷不了我~~”
說完,白錦伸手成爪,直接就向著那駕駛室的司機抓了過去。
頓時,那駕駛室的司機也是雙手結印,運用著陰氣想要抵抗,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我隻看見,出租車在那司機雙手離開方向盤的時候一歪,直接駛上了對向來車的反道,而同時,反倒那邊,一輛黑色轎車飛速行駛了過來,明顯已經刹不住車。
我心中大驚,正想開口提醒,對麵的黑色轎車已經是衝至了我們出租車的車前,我連垂著胸口開啟所謂神通的時間都沒有,下一瞬,隻聽一聲撞擊的爆裂聲響,我視線中的一切天旋地轉……
伴隨著視線中的旋轉,我的周身均傳來了碰撞的疼痛,直到我的後腦狠狠的撞在了一片金屬之上,我雙眼一沉就暈厥了過去。
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意識仿佛沼澤般凝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我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就在我的耳邊。
我緩緩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潔白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安置著白熾燈,刺著我的雙眼視線一片模糊。
跟著是後腦傳來的劇痛和熟悉的聲音,我撐手起身,不由得想撫摸後腦,一隻手卻是抓住了我的手腕,阻止了我。
我扭頭看向抓住我的手腕的人,視線在模糊中漸漸重疊,漸漸恢複,終於,我這才是看到,抓住我手腕的人正是猛禽,而猛禽此時正瞪大著眼盯著我,不停的搖著頭。
“老弟別碰,你腦袋後麵弄了藥。”
我聽著,點了點頭,卻是連點頭都帶的後腦是一片疼痛。
“我們這是……”
“嗎的,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體驗一下車禍~~”不等我說完,猛禽挑眉聳肩,卻又是在聳肩的同時按著肩膀齜牙咧嘴。
“老哥,你讓你體內的般若花王出來,它應該能夠幫你恢複身子。”我盯著猛禽說著。
然而,猛禽卻是盯著我一瞪眼:“廢話,我早把般若花王弄出來過了,不然我現在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有這麼嚴重?”我蹙眉。
“斷了一隻手一隻腳,還有幾根肋骨,你說嚴重不嚴重?”猛禽回著,又是瞟了瞟我的周身。
見狀,我趕緊也是看向了我的周身上下,還好,並沒有看到什麼明顯的傷勢。
“你丫的真的是幸運,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媳婦幫了你,居然沒有受什麼傷。”猛禽挑眉說著。
我聽著,也是想到了白錦,然而,還不等我問出口,白錦的聲音便從我耳邊傳來。
“不用謝我,你沒事就好。”
我鬆了口氣,又是看向了四周,隻見我們現在似乎是在一間賓館裏。
“白錦,是你帶我們來這兒的?”我低聲問道,“我腦袋後麵的藥也是你上的?”
“你想太多,”白錦在我耳邊回著,“帶你們來這兒的是那黑色轎車上的人。”
“撞我們的人?”我皺眉,又是想到一件事兒,“話說,我們出了車禍,現在應該躺在醫院裏吧?怎麼跑到賓館裏了?那撞我們的人帶我們過來的?”
“你說錯了。”白錦回著。
“什麼錯了?”我皺眉不解。
“不是他撞了我們,是我們撞了他。”白錦答。
我聽著,也是這才想起,我們因為在出租車裏跟那司機動手,所以使得出租車歪向了一邊的對向車道,這才糧成了這樣的車禍,所以對於那對向車道的黑色轎車來說,應該是我們撞了他。
不過不管是我們撞了他,還是他撞了我們,我們現在都應該在醫院或者警察局啊,怎麼會在賓館裏?
我想不通,白錦的聲音又是從我耳邊傳來:“躺下,見機行事,那人回來了。”
聞言,我趕緊也是躺在了大床上,猛禽似乎也能聽到白錦的聲音,也是趟在了我身旁的另一張大床上。
隨之,我隻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跟著,賓館房間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青年男人從賓館房門外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中年男人。
“不對勁……”隨之,白錦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
我聽著,也明白白錦是什麼意思,因為我也感覺到了,這戴著眼鏡的男人身後的那兩個中年男人的身上竟然縈繞著陰氣!
我心中一動,凝神戒備,下一刻,那戴著眼鏡的男人帶著另外兩個男人來到了我和猛禽的床前,伸手指了指我和猛禽。
“就是他們了,拜托你們務必幫我這一次,我一定重重酬謝。”
說完,那戴著眼鏡的男人身後的倆中年男人也是一點頭,伸手從兜裏掏出了一個小盒打開,而我也是看見,那小盒中閃爍著一片寒光,裏麵滿是各種金屬小刀。
我日!
再沒有猶豫,我直接是趁手起身,伸手想要去拔腰間的古刀,卻發現古刀已經不在我的腰間了。
同時,猛禽也是蹦了起來,從大床一旁抄起了一張木凳,死死的瞪著戴著眼鏡的男人和那倆拿小盒的中年男人。
“你們想幹什麼?”猛禽喝問。
隨之,那戴眼鏡的男人和那倆中年男人卻是紛紛愣了神,直到一瞬之後,那倆拿著小盒的中年男人也是看向了戴眼鏡的男人。
“子陽,這兩人……看起來沒什麼大礙啊……”
我聽著,不由得一愣,那被叫做子陽的戴眼鏡的男人也是盯著我們愣神,直到白錦的聲音從我耳中傳來。
“那小盒裏麵的是陰刀。”
“陰刀?用來做什麼的?”我低聲問。
“做手術的,”白錦在我耳邊回著,“看來這三人也是陰門百家的人,不過剛才不是想對你和傻大個下手,而是想醫治你們。”
我聽著,又是一愣。
這他嗎都是什麼情況?
我皺眉,那子陽則是盯著我和猛禽開了口:“你們剛才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怎麼這會就……莫非,你們也是陰門百家的人?會一些奇門的接骨術?”
我聽著,正不知道怎麼回答,那子陽又是對著我就伸出了手。
“我叫葉子陽,這一切都是誤會,你們別擔心,我們沒有惡意。”
我聽著,依舊是處於懵逼狀態,耳邊卻再次傳來了白錦的聲音。
“放心,他並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幫你看著,你盡管順著他的意思靜觀其變。”
有了白錦這句話,我這才是一點頭,同樣的握上了葉子陽的手:“我叫肖陽……”
說著我又是指了指猛禽:“那是林慕白,我們是影門的人。”
“影門!”葉子陽雙眼一瞪,握著我的手也是上下擺動了起來,神色中帶著尊敬,“幸會幸會,一直聽說陰門百家中影門為最撐頭的團隊,一直還沒有接觸過。”
我同樣點頭,又是指了指葉子陽身後的倆中年男人:“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哦哦哦……”葉子陽恍然般的點著頭,跟著指向了身後的倆中年男人,“這兩位是陰門百家中的百草一門,專門救死扶傷的,是我請他們來就你們的。”
“不是,我們出了車禍不應該去醫院麼?”我盯著葉子陽不解。
隨之,葉子陽的神色有些尷尬,撓了撓頭道:“我就是那黑色轎車的司機,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兒,但是我最近有急事兒,不能耽擱,所以就想著先不報警,救了你們之後,忙完了這陣,我再處理這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