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是責任還是……那啥……”我問著,伸手撓了撓頭。
隨之,白錦少有的噗嗤一笑:“怎麼這麼傻?我要是對你隻有責任的話,我會允許你一次次在夢中上我的床麼~~”
我聽著,也是笑了笑,跟著心中暗自咬牙,伸手就握住了白錦的手。
白錦的手微微的縮了縮,不過終究還是沒有離開我的手心,同樣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心中欣喜,就這麼握著白錦的手,帶著她向著格爾木長街的盡頭走去,一直到白錦提醒我,說猛禽還在那餐廳裏,我這才是想到猛禽,趕緊又是調轉了方向,一路小跑著回到了餐廳。
白錦再次化作白煙回到了我的褲兜香囊中,我奔至了餐廳的大門,隻發現,餐廳中的猛禽依舊坐在剛才的位置,隻是其動作非常的詭異。
隻見他左手擰著一個酒杯,右手也擰著一個酒杯,竟然用左手手中的酒杯去敬右手手中的酒杯,跟著左右手的酒杯都高舉著一飲而盡。
我日!猛禽不會知道了他體能有般若花王的事兒,直接瘋掉了吧?
我心中大驚,幾步衝進了餐廳,去到了猛禽的麵前,卻又是在看向猛禽臉頰的同時一愣。
隻見猛禽的臉頰上,一雙瞳孔竟然是兩個顏色,一個是平常的褐色瞳孔,一個是化身般若花王才有的綠芒瞳孔。
我心中一動,猛禽則是盯著我一笑:“老弟,你早說嘛,這般若花王跟我脾氣還挺湊合的,這不,以後一個人的時候,想喝酒也有人陪了~~”
我聽著,這才恍然,感情猛禽這是把體內的般若花王叫出來喝酒了……
“不是……”我側過臉低聲道,“白錦,這般若花王和猛禽的意識同時占據身子,怕是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白錦跟著在我耳邊回著,“傻大個的意識已經和般若花王的意識互相接受了,所以不會產生排異現象,所謂的不好,隻是怕雙方意識不融合,同時出現的時候互相排斥彼此,那樣的話,才會讓自己的神經係統受到損傷。”
我聽著,也是長鬆了口氣,這時,猛禽另一隻眼瞳中的綠芒漸漸的褪去,而猛禽也是一頭栽倒在了飯桌上,明顯是喝多了。
我挑眉,找老板結了賬,扛起猛禽就回了賓館。
幸好這餐廳和我們賓館隻隔著一條街,不然就猛禽這個身板,扛他我還得開所謂的神通才行~~
回了賓館,將猛禽扔在了床上,時間已經是來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
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躺上了房間中的另一張床,正想休息,白錦卻又是在我耳邊開了口:“能不能換個房間?”
“怎麼了?”我挑眉,“這房間有什麼不妥麼?”
“當然不妥,”白錦回著,“這傻大個打呼嚕太厲害了,我昨晚硬是聽了整整一晚。”
我聽著,不由得笑了笑,起身出了房間,去到前台又開了一間單間。
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拿著單間鑰匙開了單間的房門,白錦突的就在我身旁現了身。
我一愣,扭頭看向白錦,隻見白錦已經是穿起了我第一次見她時的那身白衣……
“你這是……”
不等我問完,白錦伸出兩指放在了我的嘴邊,跟著拉著我的手就帶著我去到了單間的大床前。
我咽了咽口水,有些明白白錦想做什麼了,這時,白錦也是開了口,隻是微微的低著腦袋,臉頰上竟然是泛起了一股平時絕對看不到的嬌羞。
“之前都是在夢裏……”
我一愣,盯著白錦隻覺的有些尷尬,白錦又是猛地抬頭看向了我。
“呆著做什麼?難道要我主動?”
我聽著,幹笑了兩聲,卻發現白錦直直的盯著我,一張帶著嬌羞的臉頰上,那星辰般的瞳孔盯著我微微的閃爍著。
我同樣直視白錦的雙瞳,不由自主的就伸出了手,摟住了她的身子。
“白錦,你真漂亮……”
“肖陽,你真傻……”
“我知道……”
“我也知道……”
說完,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勇氣,竟然是衝著白錦的臉頰就湊了過去,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
隨之,白錦也是伸手摟住了我,卻又是帶著我向著大床上倒去……
這是我第一次和白錦在除了夢裏之外的地方做羞羞的事兒,說實話,比在夢裏舒適了太多。
一整晚,我的視線中都是白錦咬著唇兒的嬌羞模樣,直到天快亮,白錦也沒有回肉身香囊,而是躺在我的肩旁,摟著我一同入睡。
就這樣,我們在格爾木休息了兩天,跟著又是啟程回到了青海,從青海機場回了我們所在的城市。
下了飛機,出了機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愛麗絲和憐霜。
一番噓寒問暖,確定了憐霜已經完全恢複了以往的狀態,不存在還有什麼魂魄未歸的情況,我這才是完全的鬆了一口氣。
至於愛麗絲,當然是和猛禽一番親熱,不過卻又是在親熱間發生了爭執。
愛麗絲讓猛禽立馬準備,說馬上就和她一起出國,猛禽卻是堅持要找楚雲生算賬,要拔出楚雲生這條影門潛在的蛀蟲。
愛麗絲當然掰不過猛禽,隻能是答應了猛禽的要求,隨之,我也是請愛麗絲繼續照看一下憐霜,跟著便與猛禽上了愛麗絲的轎車,直接向著影門第一分局行駛而去。
猛禽的事兒我當然要管,他可以因為我不顧一切的跟著我進昆侖,我當然不會對他的麻煩視而不見。
“你確定楚雲生在影門第一分局?”我坐在轎車副駕駛看向掰著反向盤的猛禽。
“當然,”猛禽一點頭,“好歹我也在影門待了這麼久,武裝部還是有幾個老友的,楚雲生現在肯定在影門第一分局,這一點絕對沒錯。”
我聽著,也是點了點頭:“那麼,老哥,你知道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什麼嗎?”
“找到楚雲生,宰了他!”猛禽回著。
“不!”我盯著猛禽一搖頭,“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確保神的後裔組織名單的安全!”
“什麼意思?”猛禽盯著我一挑眉。
“還能什麼意思?”我盯著猛禽回著,“我們現在根本無法確定,那楚雲生拿到了神的後裔組織名單之後,是按照你說的,清剿了名單上的神的後裔組織,還是將所有神的後裔組織成員據為己用了,如果是後者的話,也就是說,神的後裔組織還存在於影門中,我們必須找到名單才能根除。”
“明白了,”猛禽跟著一點頭,“意思是,我們必須像上次對付A那樣對付楚雲生?”
“不,”我搖頭,“沒有那麼複雜,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名單在楚雲生的手裏,而楚雲生不一定知道我們毫發無損的從偽昆侖中回來了,所以,我們隻要抓住楚雲生,就能問出神的後裔組織名單,畢竟這神的後裔組織對於楚雲生來說,並不是自己的組織,隻是一個工具罷了。”
“那具體怎麼做?”猛禽問著。
“不給楚雲生任何的準備機會,直接抓住他,也就是說,不能讓楚雲生知道我們回來了,我們必須潛入影門第一分局,而在找到楚雲生之前,我們也不能在影門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回著。
“那可不簡單,影門第一分局你又不是不知道,幾乎可以說是天羅地網,到處都是監控設施,想要潛入進去而不被發覺,並不是那麼的容易。”猛禽皺眉回著。
“那就用另一個計劃。”我看向猛禽挑眉。
“什麼計劃?”猛禽跟著也是看向了我。
“等楚雲生從影門第一分局出來,”我回著,“或者,用什麼辦法將楚雲生引出來。”
“引出來?”猛禽重複。
“對,”我盯著猛禽點頭,“你可是影門武裝部的,這怎麼才能把楚雲生從影門引出來,你應該也有辦法吧?”
“辦法當然有,”猛禽跟著一點頭,“就是……”
“就是什麼?”我追問。
“就是陣仗有些大,”猛禽回著,“能讓楚雲生從影門第一分局出來,肯定是影門遭遇了隻有武裝部才搞的定的大事兒。”
我聽著,也是點了點頭:“那襲擊其他分局也算是吧?”
“算是算,不過我們倆去襲擊影門其他分局,不說效果怎麼樣,也不說會不會暴露,老弟,你要知道那是影門分局,裏麵的都是我的同事,我怎麼能對他們發起攻擊?”猛禽回著。
“又沒叫你殺人。”我白了猛禽一眼。
“不殺人?不殺人怎麼襲擊?”猛禽反問。
“不殺人就不叫襲擊了?”我白了眼猛禽,“老哥,影門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對吧?”
“什麼保密工作?”猛禽反問。
“就是讓世人不知道你們影門的存在。”我回著。
猛禽哦了一聲,跟著一點頭:“不錯,我們影門的保密工作做得相當好,除了影門內部的人員,知道影門的人非常少。”
“那不就對了,如果我現在去影門的其他分局送一封信,信上說我已經知道了影門的存在,打算對影門發動攻擊,你說,影門會怎麼樣?”我盯著猛禽再問。
猛禽恍然般的一點頭:“明白了,影門保密工作做的越好,被外界發現的時候就越是大問題,如果你寫一封那樣的恐嚇信,讓影門的人知道已經有人看出了影門的存在,影門一定會非常重視,再加上你說要攻擊影門,作為影門武裝部長老的楚雲生很有可能會出現!”
“不錯,就是這樣,”我同樣點頭,“我們先去影門第一分局等著,然後給其他靠的最近的分局發個電子郵件,楚雲生自然會從影門第一分局裏出來。”
猛禽點頭嗯了一聲,四周的景色也在轎車的疾馳下飛速掠過,一直到幾個小時之後,我們回到了影門第一分局的大街上,猛禽在街頭停了車。
“小心點老哥,千萬別別發現了。”我看向猛禽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