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明來這昆侖死亡穀,到底要找什麼東西?以她現在的能力,對她有幫助的東西應該不多了吧。
我思索著,隻覺的這一次的死亡穀之旅也不對勁了起來。
墨小明可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死亡穀,她出現在這兒,一定有她的目標,而已經擁有神力的她,目標會是什麼?剛才那造成遠處鳥獸飛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皺眉,心中微微的有些亂,這時,猛禽又是在我身旁開了口。
“老弟,山峰那邊確實有黑老二他們的埋伏,不過都已經被剛才的陰兵解決了。”
我聽著,點了點頭,又是扭頭看向了山坡縫隙中暈過去的陳勝,卻是在一瞬間想到,之前我說我來這死亡穀找重雲先生的時候,墨小明瞟了瞟這陳勝又瞟了瞟我才點的頭。
難道墨小明知道些什麼?
我心中不安,雖然墨小明說把我們當朋友,並且說的那麼真誠,我也願意相信她,但是,墨小明每次的表現卻使我不得不懷疑。
在迷失之地的時候威迫我們,想要進迷失之地的聖境,在屠比屍國的時候,也是殺了九陰和鄭王,先我一步進了聖境……
我皺眉,心中不由得亂了起來。
昆侖死亡穀--重雲鬼師--陳勝--寶藏--墨小明--這幾個關鍵詞之間必定有關聯!
思索著,猛禽再次開了口,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挑著眉指了指小坡縫隙中的陳勝。
“老弟,問出什麼沒有?”
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我跟他打賭,賭輸了,堵住是不能問他有關於他的一切。”
“打賭?”猛禽蹙眉,“好好的打什麼賭?”
我再次搖頭,將之前更陳勝的賭局告訴了猛禽。
“我去!”猛禽看向小坡縫隙中的陳勝是一瞪眼,跟著又是看向了我,一臉的不敢相信,“老弟你說這陳勝在賭一個意外?一個手槍在有子彈的情況下啞火的意外?”
“不錯,而且他贏了,”我點頭,同樣的看向了陳勝,依舊是覺得不可思議,“他先是誘我,讓我相信槍裏沒有子彈,然後故意說錯,乘機設下賭注……”
“可是他就不怕開槍的時候沒有發生意外,一槍把自己打死?”猛禽依舊瞪眼。
“我也想不通,”我搖頭,“這陳勝,就像能夠未卜先知一樣,太不對勁了。”
“那就交給我,”猛禽接過話說著,再次看向小坡縫隙中的陳勝,“之前是你跟他賭,與我無關,有機會,我倒想跟他賭一賭~~”
我點頭,而這時,小山坡下的陳勝緊閉的雙眼眼皮突的顫了顫,跟著伸出了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繼而醒了過來。
“你們……”陳勝盯著我和猛禽微微蹙眉,“我怎麼暈過去了?外麵的陰兵走了?”
我聽著,和猛禽對視了一眼,也是想到,看來剛才墨小明不僅打暈了陳勝,還消除了陳勝對於她的記憶。
“嗯,陰兵借道,借完了當然就走了,”猛禽接過話說著,對著陳勝擺了擺手,“出來吧,山峰那邊應該安全了,沒事兒就繼續帶路。”
陳勝點了點頭,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從小山坡下爬了出來,卻又是盯著我和猛禽蹙著眉。
“我怎麼記得,剛才好像有個女人……”
“是陰兵借道中的新娘子,估計是陰間的人強搶民女吧。”我盯著陳勝挑眉回著。
陳勝點了點頭:“你們沒有犯傻吧?那陰兵那麼多,想搶親可行不通。”
“廢話,”我盯著陳勝挑眉,“我們要是搶了親,現在可就已經下地獄了。”
陳勝也是再次點了點頭,跟著又是瞟了瞟雪原遠方的山峰,跟著看向了我身旁的猛禽:“那山峰那邊什麼情況?”
“有黑老二派的人埋伏,但是已經被陰兵勾了魂。”猛禽回著。
“也就是說,黑老二已經知道我們沒有被雪崩壓死,並且進了死亡穀了,”陳勝說著,緊皺著眉,“看來,接下來的路可不好走了。”
說完,陳勝掏出了猛禽給他的沒有子彈的手槍,又從兜裏摸出一個彈夾更換了之後,便直徑向著雪原山峰的方向走去。
見狀,我和猛禽也是對視了一眼,紛紛手槍上膛,同樣的跟上了陳勝。
雪依舊在下著,隻是越來越小,直到我們去到山峰之間的山穀時,一抬頭,憑借兩邊山峰的遮擋,我甚至能夠看到山穀之上、風雪中的月亮。
山穀中便被這灑落的月光照的幽亮,隻是奇異的是,這山穀中的亮光不至一個顏色,而是有許許多多的顏色,一塊一塊的,就像霓虹燈照耀出的一樣,十分的奇異。
“這山穀兩邊的壁麵上多有各種礦物質,”陳勝指著山穀兩邊的壁麵說著,“這昆侖死亡穀因為屬於昆侖禁地,所以也沒什麼人進來,也就沒有人開采這些礦物質,說不定其中還有鑽石,怎麼樣?我說了吧,昆侖死亡穀中可是有外麵比不上的美景。”
我聽著,盯著兩邊壁麵奇異的各種泛光礦物質點頭,隻覺的這樣的美景還實屬罕見,整個山穀就像霓虹照耀的酒吧似的,卻又是自然生成的景象。
“這會兒來杯酒就完美了。”猛禽在我身旁低下了手中的手槍歎著。
“酒是沒有,煙還有幾根。”我盯著猛禽挑眉,伸手掏出了香煙盒。
猛禽笑著從煙盒中抽出了一根香煙,我跟著遞向陳勝,卻是發現陳勝正盯著一邊山壁壁麵的上方蹙著眉頭。
“有人……”
伴隨著陳勝的聲音,我和猛禽幾乎是一起舉起了槍,向著陳勝視線的方向就瞄準了過去。
隨之,我隻看見,就在這山穀右邊的壁麵上,那一塊凸起的岩石中,正趴著一個駕著獵槍、探出腦袋的男人!
我心中一驚,直接就想開槍,而我身旁的猛禽卻又是伸手就拉住了我的胳膊。
“是之前被陰兵借道勾走魂魄的人,不用緊張。”
我聽著,再次凝眉看去,這才是發現,那駕著獵槍的男人是瞪大了雙眼,隻是其雙眼中的瞳孔已經渙散,永遠的凝固在了這個趴著持槍的姿勢。
我長鬆了口氣,垂下了手中的手槍,挑眉看向陳勝。
“陳前輩,你就不能先說那是一個死人?”
我問著,卻是在盯著陳勝問完之後愣了愣,因為我隻看見,陳勝再次抬起了頭,看向了山穀左邊的壁麵。
我皺眉,跟著陳勝順著山穀左邊壁麵看去,隻見這山穀的左邊壁麵同樣的凸出著許許多多的岩石,實在是適合伏擊的好地勢。
“不對勁,這右邊壁麵有人埋伏,左邊壁麵怎麼會空空如也?”
我身旁的猛禽開了口,同樣的看向了左邊壁麵緊緊皺眉。
“快走!穿過這山穀!”猛地,陳勝急說著,伸手就拉住了我和猛禽的手腕,向著山穀的盡頭疾行。
“怎麼了?”我低下頭看向陳勝皺眉。
“左邊壁麵最中央的突出岩石,仔細看!”陳勝快速回著。
我趕緊是順著陳勝說的左邊壁麵中央的岩石看去,然而,隻是一眼,我和猛禽雙雙低下了腦袋,與陳勝一同向著山穀的盡頭疾行,並且握緊了手中的手槍。
就是那一眼,我在這山穀的左邊壁麵最中央看到的,是一塊空空如也卻又向下滴著血的岩石。
這說明,這山穀左邊的壁麵上本來同樣的也有埋伏我們的人,那人很有可能也被陰兵借道奪了魂魄,隻是,那人的屍身不見了,隻留下了一灘鮮血,也就是說,那人很有可能被什麼東西給吃了,當然,那東西就在這奇妙的山穀中!
我日,這昆侖死亡穀裏怎麼到處都是凶險?
我瞪眼,卻又是猛地瞟見,我們上方的山穀頂端,有什麼東西從左邊頂端向著右邊頂端一躍而過……
“看到了麼?”猛禽的聲音跟著從我身旁傳來。
“看到了,但是沒看清,”我皺眉回著,“別大意,加快速度,但是不要用跑,保證能夠警惕到四周。”
當然不能用跑,對方又不是黑老二,又沒有槍,所以跑不跑都是沒有用的,並且,這一跑起來,很多地方就顧不上,而我們現在最應該的,是警惕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以防被突然襲擊。
就這樣,我們三人幾乎是背靠著背形成了一個三角形防禦,這樣的話,不管這山穀中的東西從什麼位置襲擊我們,我們都能夠發覺。
四周依舊是繽紛的壁麵,奇異中卻是帶著一股潛在的殺機,那從山穀頂端躍過的影子沒有再出現,卻是使得我的時刻蹦緊了神經。
一直到正前方的陳勝突的就停了下來,我心中一驚,陳勝的聲音跟著低低傳來。
“前路不通……”
我一愣,瞟眼向著陳勝的前方看去,心中不由得就是一驚。
隻見陳勝前方的山穀盡頭,竟然是散落著無數的巨石,直接把穀口給堵死了!
“很有可能是黑老二他們幹的,把山頂上的岩石都推了下來,以防我們經過山穀。”陳勝跟著道。
“不是,黑老二他們用的著這樣做麼……”我身旁的猛禽接過話,“這些岩石看來也不小,想弄下來應該還是要費一番功夫,並且,這些岩石又不能完全的封死山穀,我們大可以爬上山壁,從壁麵繞過去,黑老二他們這麼做不顯得有些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