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陷入了長久的黑暗,直到我在黑暗中隱隱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睜開雙眼,眼前是熟悉的大床,還有那坐在床邊的白錦。
“白錦……”我喃喃,隻覺的自己的腦袋非常的沉。
“肖陽,過來。”白錦開了口,拍了拍自己坐著的大床一邊。
我揉著腦袋走了過去,坐在了她身旁,隻嗅到一股淡淡的芬香。
這時,白錦看向了我,神色中帶著一股鄭重和埋怨:“你曾經答應過我,不會為任何人犯險,你的命跟任何人的命都不一樣,你忘了嗎?”
我聽著,狠狠的搖著腦袋,推著身邊的白錦起了身。
我按著額頭向後退著,一步一步:“所有人……所有人都是一樣的,都隻有一條命,我的命從來不會比任何人的命金貴,我不知道你和二叔對我到底有什麼企圖,我相信你們,但是我不是傀儡,我不可能看到我的朋友死在我眼前,而我肖陽卻苟且活下去!”
白錦愣住了神,盯著我許久,最終是微微點了點頭:“這樣麼?明白了。”
我聽著,也沒有再去看白錦,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隨著手臂傳來的疼痛,我這才真正的醒了過來。
睜開雙眼,眼前是一片幽靜的黑暗,黑暗中飄蕩著許許多多的螢火小蟲,猶如天上繁星。
我甩了甩腦袋,也是這才發現,我的雙手正反綁在身後,雙腳腳腕也是被捆綁著,而在我身後,正是俯在地上的黑色巨蟒,似乎已經睡著了過去。
我皺眉,向著四周望了望,隻見眼前是一片熟悉的建築,竟然像極了之前的那個大湖花園,唯一不同的是,這兒確實有一個大湖,並且湖中也有湖水。
看來這陰獄城的建築都很相同,而這兒應該是城中城之後的路線,另一個大湖花園。
當然,鬼霄和蛇族聖女她們帶我進這兒,應該是看在這花園比較安全,四周都是建築,想必其他地方隱蔽性高一些。
想著,我再次看向四周,又是發現,就在我前方的不遠處,正有一柄插在大湖邊的古刀。
那古刀一片純黑,正是憐老的黑色古刀!
我心中一動,又扭頭望了望身後,隻見身後隻有那黑色巨蟒俯身在地上閉著眼,似乎是睡了過去,也不見鬼霄和蛇族聖女的身影。
難道是有什麼事兒離開了?
我挑眉,盯著麵前的古刀,隻想這可是個機會,跟著也沒有猶豫,蠕動著周身,倒在地上小蟲般的向著前方的古刀磨去。
十米……八米……五米……
就在我距離古刀最多隻有一兩米的時候,突的,我隻覺得反捆住我雙手的繩子一緊,似乎拉直了一般。
我日,我這束縛著手腕的繩子是困在某樣東西上的,這樣看來,是鬼霄故意把古刀插在這兒,想逗我……
我咬牙,一回頭,心中又是一動,因為我看見,繩子那一頭的,並不是什麼東西,就是鬼霄!
鬼霄靠坐在巨蟒身旁,一隻手拉著繩子的那端,一隻手撐在膝蓋上托著下巴,盯著我的雙眼中透漏著一股饒有興致。
我日……鬼霄一直就在我的身後,我剛才竟然沒有看到……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鬼霄,又是突的想到了猛禽和攀天的事兒,對著鬼霄就想罵,同時,鬼霄卻是直接起了身,幾步就躥到了我的麵前,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腮幫,將一團白布塞進了我的嘴裏。
我嘴裏被塞的沒有一絲空隙,根本發不出絲毫的聲音,而鬼霄卻又是一拍我的肩膀,譏諷般的一笑:“小夥子,省省吧,還咬舌自盡,你以為落在我們手裏,你的生死,是你自己能夠決定的麼?”
我聽著,死死瞪眼,鬼霄又是笑著回過頭,拉著繩子的那端,一直將我拖回了巨蟒的身邊。
我根本沒有辦法抵抗,隻能是靠著巨蟒坐著,腦袋中卻是不斷浮現出猛禽和攀天被巨蟒摔在通道中的情景。
那麼多人麵獸,那麼多小紙人,甚至我看到的最後一眼,那些人麵獸和小紙人已經把猛禽和攀天包圍了起來,那麼,猛禽和攀天還能活下來麼?
還能麼?
我心中是一片焦急,卻不管怎麼掙紮都掙不開束縛我的繩索。
“小夥子,不要白費力氣了。”
這時,鬼霄握著古刀在我身邊坐下,從他的黑袍中掏出了一個長形的物件,竟然是之前被猛禽拿去、我二叔的煙杆。
“之前在你朋友身上搜的,還真是個好東西。”鬼霄說著,點燃煙絲抽了幾口。
我是無可奈何,隻能死死的瞪著鬼霄,鬼霄也是不停的抽著煙,直到似乎被煙氣嗆到,彎下腰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我看著,雖然嘴裏發不出聲音卻依舊是瞪眼大笑。
“笑?信不信馬上讓你哭?”鬼霄盯著我意味深長的凝眉。
我沒有躲避,直視著他的雙眼。
鬼霄又是一笑,點著頭道:“小夥子挺有種嘛~~”
我沒有搭理他,側過了臉,鬼霄的聲音又是冷冷的跟著傳來。
“小夥子,等帶你回了鬼宗,經過三輪八獄,到時候,我希望你也能像現在這麼有種~~”
說完,鬼霄又是笑了起來,笑的無比的陰邪。
我聽著,也沒有再去搭理鬼霄,這時,另一個熟悉的酥軟聲音卻從另一邊傳來,我扭頭看去,隻見正是那身姿婀娜的蛇族聖女。
蛇族聖女赤著腳兒踏著地板,一邊向著我們走來,一邊對著我身旁的鬼霄說著一連串的苗語。
隨之,我隻看到我身旁的鬼霄眉峰一皺,似乎非常不滿意蛇族聖女說的話。
而蛇族聖女根本就沒有給鬼霄反駁的機會,一把就抓過了鬼霄手中捆綁著我的繩子的一端,跟著拉著繩子就向著大湖一邊走去。
我皺眉不解,鬼霄也是在我身旁狠狠的跺腳,跟著居然在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說讓我一定要忍著。
忍著?這是要用刑了麼?可對我用不用刑,這鬼霄這麼緊張做什麼?
我搞不懂,直到我被蛇族聖女拉著的繩子帶著起了身,倒退著跟著蛇族聖女的方向走去。
就這樣,蛇族聖女拉著繩子帶著我一直走著,一直到進了大湖一邊的一間古老的石亭,同樣的,也把我給拉進了石亭。
進入石亭,我快速的觀察了一下,隻見這石亭四麵有牆,相當於一個石屋,隻是牆壁都是鏤空的款式,亭中占地的麵積也不大,所以應該就是個亭,並不是石屋。
看著,蛇族聖女又是一伸手,一把就把我推到了石亭靠牆的石凳上。
我一愣,瞪著蛇族聖女,等待著想象中的刑罰,而那蛇族聖女卻又是盯著我意味深長的一笑,說出了一句苗語。
雖然我聽不懂蛇族聖女說的苗語是什麼意思,但是我能夠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來,這苗語……帶著極度的魅惑……
我完全傻了眼,這時,那蛇族聖女居然是擺動起了自己的赤腳和手腕,隨之,他腳裸和手腕上的銀飾撞擊著,在石亭中回蕩起了一陣悅耳的聲音。
那聲音直鑽我的耳朵,伴隨著她在我麵前的輕笑,使得我全身都仿佛酥軟了下去。
這他嗎是什麼刑罰?
我瞪眼,那蛇族聖女又是在我的麵前伴隨著悅耳的銀飾聲響,一邊對我媚笑著,一邊伸著手曼妙的舞動了起來。
一時間,蛇族聖女的較好身姿呈現在了我的麵前,她那舞動著的舉手投足間,帶著無比的魅惑,魅的我不由自主的就有些渾身發熱……
我咽了咽口水,隻覺的腦袋也有些暈沉了起來,而那蛇族聖女又是一邊舞動著一邊向著我抬腿踏出,直到來到了我的身前。
那嬌嫩的肌膚,那修長雪白的雙腿,那露出肚臍的衣裝,那有致的身軀,那嬌美的麵容……
蛇族聖女的身子側著彎成了S形,頭首微微揚起,整個嬌軀完美的呈現在了我的麵前,就像曾經猴子說的,這聖女的身子一旦被看到,隻要是個爺們,就不可能把持的住……
我再次咽了咽口水,隻覺的腦袋愈發的暈沉,同時,那蛇族聖女又是一抬腿,直接就跨著坐在了我的雙腿上,跟著摁著我的雙肩,在我的雙腿上如蛇一般的扭了起來……
我隻覺的自己連呼吸都有些沉,同時,蛇族聖女的身子上還飄來了一股莫大的香氣,那香氣非常的香,香的我竟不由自主嗅嘞起來。
直到她完全的貼上了我的胸膛,肌膚相觸的瞬間,我渾身都是一顫,隻覺的還是一片嬌軟,帶著燙人的溫度……
我不敢想象,如果此時我的雙手沒有被捆綁,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兒來……
想著,我又覺的,伴隨著蛇族聖女身上的香氣,我視線中的一切都漸漸模糊,連那蛇族聖女也出現了數個重影,那些重影紛紛向著我媚笑著,一個個伸著纖細手,直接解起了我穿著的迷彩服……
“看夠了麼?看夠了就該醒過來了。”突的,耳邊白錦的聲音突然響起,如醍醐灌頂一般,直接透徹了我模糊的神智。
我猛地清醒了過來,側著身避開了蛇族聖女解著我迷彩服的手。
同時,蛇族聖女也是一愣,盯著我緊緊的皺起了眉。
我沒有去看她,而是咬牙細聲道:“白錦,這他嗎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