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塊紋牌,叫舍利弗。
紋牌舍利弗的作用,就是專門來度化世人,其實佛的本願都是度化世人,隻不過舍利弗不需要精血激發,隻要是可度之人,可度之事,他都願意度,以前我沒做過的原因,是因為不想因為自己的誤判而導致舍利弗不再附刀。
但是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塊舍利弗的法相是最適合不過的了,我師伯最後一刻回頭是岸,而這嬰兒身更是無辜的一條性命。
其實說起來,這舍利弗渡天下人也是有說法的,《法華經》中記載,釋迦牟尼佛對弟子舍利弗曾經這樣說過:“舍利弗當知,我本立誓願,欲令一切眾,如我等無異。”
這句話就是說,釋迦牟尼佛所立的誓願,是要度化教導一切眾生皆成佛道,都能成佛。所以舍利弗之所以不像不回心的二乘人聲聞阿羅漢,或者是緣覺辟支佛一樣,畏生、厭苦、急證涅槃,
他能從最初的因地初發心菩薩開始,曆經了三大阿僧隻劫以上的久遠時劫,難行能行,難忍能忍,精勤修學,直到成佛。更因為同樣發了與釋迦牟尼佛誓願的緣故,讓茅山雕刻師的雕刻法相收錄其中。
至於為什麼不請釋迦牟尼佛的原因,是因為那是佛教供奉本位,茅山雕刻術雖然請上天神靈,保萬事平安,但是觸及佛教本位的東西,它都沒有碰。
我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迅速將舍利弗紋牌雕刻完成,我看項龍的臉上已經是在往下滴汗了。
長時間的力量對拚消耗,就算鬼雄項羽也有些堅持不住。
我割開自己的手指,滴出來三滴精血到了紋牌上麵,“大慈大悲舍利弗,我師伯放下屠刀,最後救下三萬生靈;孩童無罪,苦命被做成陰器,二人有緣,希望您能共同度化,來世成為父子也莫若不可。”
我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將歐陽睿翼與這嬰孩結緣,舍利弗度化起來也是一同度化,少了分別的麻煩,等我把這塊牌子貼到了那頭骨位置的時候,一陣金光閃過,歐陽睿翼的屍體也是漸漸少了掙紮,完全停了下來。
“這嬰兒身之魂靈,還真是不好解決。”項龍眼中閃著妖異的紅光,起身說道。
“羽哥你力拔山兮氣蓋世,這等邪祟想必還不入您的法眼。”我也是適時的恭維道。
“嗬,的確如此。我說的不好解決,是這個房間的死局,這嬰兒身是殺招,這房間,估計也是後手,具體你們一定能解決,項龍的這副身體,估計已經累得虛脫了,我暫時先回到牌子當中,如有需要,再行召喚。”
項龍說著,眼中妖異紅光消失,然後就是猛地坐在了地上,誒呦呦的喊疼。
“唉,龍哥,忍忍,咱還有事幹呢!”我把項龍從地上拉了起來,看了看周遭的環境。
現在隻有兩條路,要麼把那門口的巨石搬開,但是我不確定搬開之後,那整個空房間裏會不會都是落石;二是剛才聽到這個牆壁後麵有奇怪的呼吸聲,試試能不能把牆砸開,後麵會不會有生路。
我說完了之後,項龍點點頭,說不過你得讓老子歇會,項羽大哥剛才用力太猛了,我渾身疼。
我從背包裏翻出來軍鏟,不知道這玩意有沒有用。
正等項龍休息呢,我又是去看那麵黑色的牆,想看看底下的塗鴉到底是什麼玩意,過去看了一會,卻是讓我有了新的發現。
這好像不是一麵規整的牆,更像是……一塊石頭。
剛才我沒太注意,因為那奇怪的聲音還有滿麵黑讓我看起來十分的不舒服,這次嬰兒身已經是渡了,也是把不能回頭的警告扔在了腦後,所以看得時候心裏也是舒服了一些。
我摸遍了整麵牆,發現上麵是那種岩壁的感覺,還有很多地方是凸起的狀態,剛才黑色吸光的緣故,我沒有注意到,把凸起跟黑暗融為一起了。
這算不算是……奇石?
李老的話猛地回響在我的耳邊,“因為北是石,水口邊林立刀槍劍戈,短者為刀劍,長者為槍戟,凸現奇異怪石,是一種凶煞氣,凡形成煞氣就會殺人。”
北是石,那就是說這塊石頭的南邊,會有一個水口?
我趕緊喊小狐狸把指南針拿出來,然後使勁的把耳朵貼到了牆邊,想仔細分辯牆後邊到底是什麼聲音。
剛才我聽的像是牆壁的碎裂聲,很類似於禽類動物從蛋中孵化出來,蛋殼破碎發出的聲音。
可是現在我有這個推斷之後,這個蛋殼破碎聲音我仔細聽著,應該是水衝破碎石的聲音,剛才在那種極度緊張的狀態下而誤判了。
“哥哥,你那邊是南邊。”小狐狸站在我身後說道。
果然,北石南水,凸現奇石,煞氣滋生,不知道這殺人的手段,是不是隻是那嬰兒身。
“當然不是……還有我啊。”
一陣桀桀的聲音從我身後響了起來,我猛地一回頭,卻是什麼都沒看見,小狐狸還在看著指南針,而項龍仍舊坐在地上喘粗氣,旁邊的狼眼手電在那裏亮著,為了節省電量隻開了一個,在這個黑暗的房間裏還有些昏暗。
“剛才……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有些打哆嗦的說著,問他們兩個。
“什麼聲音?沒有啊。老子擱這一直喘氣呢啊,再讓我歇會,肯定跟你砸牆去。”項龍在地上大剌剌的說著。
“沒有。”小狐狸搖搖頭,軟軟的說道。
不對!剛才一定有聲音!是誰在我耳邊說話!
我緊張的都流下汗來了,小狐狸離我比較近,走過來關切的問我說哥哥你沒事吧。
我任由她給我擦著額頭的汗,剛才有個聲音,說還有他在這個房間裏,難道還要再玩一次四角遊戲,把他給揪出來?
不是,不會的,如果剛才房間裏有兩個人的話,應該四角遊戲就檢查出來了。
不對!四角遊戲!
我剛才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事情,四角遊戲的時候,我們站了三個角,如果隻有一個鬼出現的時候,應該是單純的沒有咳嗽,而不至於腳步淩亂,因為四個角剛好站滿了,我們隻要按著順序一個接著一個的往下走就好了。
可是那個時候,腳步聲是十分的淩亂的,也就是說有一個人一直四個角都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麵不停的在尋找著空角。
這麼說,那時候,這個房間裏麵就是有五個人了!
“思兒,你能聽到邪祟的聲音,聽不到鬼聲嗎?剛才明明有人跟我說話的啊!”我拉著小狐狸的手向她求證,可是她搖搖頭:哥哥,鬼聲這東西我不是太擅長,它跟邪祟的聲音也不是在一個頻率,我很可能就忽略掉,剛才我在看指南針,真的沒有注意聽。
我把背包中的牛眼淚拿了出來,然後滴進了眼裏,但是燈光昏暗,我看不到什麼鬼,也看不到他們兩個人的身上散發著什麼黑氣。
這個也算是我走投無路的招,剛才沒用的原因就是因為這裏太黑了,鬼隻要躲藏起來或者附身在人身上,我就看不到了,現在真是急懵了。
完,那這個鬼這次又隱藏在哪了!難道真的隱藏在我們三個人的中間了?
我一想到這個,把小狐狸的手放開了,咳嗽了兩下清了清嗓子:思兒,哥哥問你一件事,現在我懷疑鬼在咱們三個人中間,你必須如實回答,不要管什麼不好意思,直接說就好。
小狐狸看著我,點了點頭。
“你是什麼身份?”
“東北狐王的女兒,哥哥的小童養媳!”小狐狸笑著回答著。
“你每天早上醒來都會做什麼事情?”
“嗯……給哥哥跳舞!”小狐狸咬著手指回答著。
項龍也是從剛才就聽了我們兩個的對話,也是知道我的猜測,從那高聲喊著,說你問這些東西有個毛用啊!稍微接近你一點的人都知道,比如說我也知道,我教你問什麼問題能知道眼前這個是不是鬼假冒的!
呦嗬,難道項龍這敗家玩意腦子自動解鎖了?還有這大智大慧呢?
我說你問問我聽聽。
項龍先笑了兩聲,我就意識到不好了:“誒,小狐狸,我問你,陳亮在床上跟你第一次的時候堅持了幾分鍾啊!”
誒呦臥槽,這敗家玩意。
沒想到小狐狸竟然還真的去認真想了,然後有些猶豫的說著:好像……好像兩個小時吧……隻不過前麵哥哥一直在摸我跟親我……
我趕緊捂住小狐狸的嘴,這傻丫頭咋什麼都往外說!
“哈哈哈,我懂,辦事五分鍾,前戲兩小時嘛,多火的一句廣告語,用在亮子身上最合適!”
“我特麼的現在懷疑你就是鬼,老子一刀插死你!”我怒氣衝衝的拿著刻刀就是準備跟項龍拚命,項龍抓住我的手腕,不讓我動分毫。
“嘖嘖嘖,說到痛處了,惱羞成怒了,唉,要是你嫂子在這,我就得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金剛不倒!”
“哦,準備在我麵前表演是麼。”我立馬反唇相譏,把手腕慢慢掙脫了出來。
突然這個時候,那狼眼手電猛地閃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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