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顯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拚命地掙紮著。
“啪啪!”整個衛生間都響起了這個容易讓人引起誤會的聲音,我的巴掌一下比一下狠得落在孫琳琳的屁股上。
孫琳琳挨第一下的時候明顯愣了,肯定想不到自己二十多歲了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摁在腿上打屁股。
而且估計這妮子在家從小都沒挨過這種管教,第二下的時候便是更大聲的哭號了出來。
嗬,看著脾氣跟嘴挺硬,其實忍受力還不如小狐狸。
“王八蛋你敢打我!我一根針查你死穴弄死你!”
“草擬嗎,陳亮我草擬嗎!”
“姓陳的老娘以後跟你勢不兩立!回去我找我哥哥直接拆了你那個破木雕店!”
“陳亮!你別忘了我是老板娘!我命令你停手!”
在一個小時內,我手就一直沒停過,她罵人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到最後一個小時的時候,我看她身上的肉已經是泛紅腫起多老高了。
我胳膊都打酸了,她最後已經是沒聲音了,嗓子喊得嘶啞。
“我錯了,我洗……”聲音幾不可查,但是我還是聽到了。
聽聲音跟語氣已經是都軟下來了,嗬,不耐打是真的,倒是比小狐狸能抗。
我把她從我腿上扶了起來,看著她眼鏡底下通紅的雙眼跟哭的緋紅的麵頰,多少有些不忍,我讓她先洗洗臉,然後出了洗手間的門。
項龍點著根煙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我,孟婷也是錯愕的看著我。
倒是小狐狸很淡然,搖著尾巴在沙發上玩手機,估計是今天看到別人挨打了,自己心裏的帳找回來了吧。
我關上洗手間的門,說婷姐,你給我拿一件你穿的衣服,我給她送進去。
“呃……好……”孟婷去了自己的臥室拿衣服,項龍一把拍著我的肩膀,“沒想到啊亮子,你還這麼硬呢啊!有手段,老哥算是服了。”
我沒出聲的笑了一下,也是沒辦法的事,孫彬彬讓孫琳琳頂替丫頭來幫我,如果在我手裏出事了,怎麼也說不過去。
這小妮子,實在是太任性了,我也是有些忍不了。
孟婷把一身粉紅色的睡褲睡衣給我拿了過來,我打開洗手間門進去,看到她已經是洗好了,就在那束著手站著。
“穿上吧。”我遞給她,她摘下眼鏡抹了把眼睛,然後便是穿好了。
真是委屈到了。
“洗吧。”她撿起地上破爛的圍裙,在水龍頭底下笨拙的揉搓著,明顯就是沒幹過這種活。
等她大概揉搓完了,我領著她出來,說現在把廚房擦幹淨了去。
她仍舊不發一言的拿起抹布,就過去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擦著地板,孟婷看的不忍,我死命的拉住了她。
等一切都幹得差不多了,我說婷姐今天麻煩你們,我們就回去了。龍哥你把你車鑰匙給我,孫琳琳穿成這樣沒法叫滴滴了。
項龍說沒問題,甩給我一串鑰匙,便是帶著兩個小姑娘下了樓。
孫琳琳仍舊是一路無話,我就得等著她主動先跟我說話才能占據主動,誰先說話誰就輸。
小狐狸還安慰孫琳琳:琳琳姐沒關係啦,我也挨打過,你看我現在乖乖的多好,乖乖的就不挨打了。
那是對小狐狸。孫琳琳這樣的,不可能乖起來的。
孫琳琳不說話的看著窗外,我們就一直這麼沉默著。
回到店裏,我發現已經是有個人在外麵站著,等離近了,才發現是彭娟。
她踩著一雙恨天高,穿著小短裙,挎著一個包,上身一個露肩短袖,臉上化著比較濃的妝,這哪是一個孕婦的裝扮,整個一個站街女。
我下了車,把鑰匙遞給小狐狸,說你們先回去。
小狐狸嗯嗯了一聲,拉著孫琳琳便是打開了卷簾門走了進去。
彭娟看到這兩個小姑娘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對我擠出了一個笑容:陳大師好福氣啊,兩個小美女在您身邊。
我就在門外奇怪的看著她,說馮大哥沒來嗎?這麼晚了您來幹嘛?
“找你啊。”她嫵媚的笑了笑,便是拉著我的手走到了旁邊的一個小胡同。
什麼意思,這女人想幹嘛。
“陳大師,我知道您看出來是因為什麼了,今天我來,最主要想求您不要把實情說出去。”她拉著我的手,竟然是慢慢撫摸了起來。
我不動聲色的抽了回來,說這事我也不確定,您別多想。
看來這個女人已經是知道了我的猜想,也是,下海剃光頭,從良係紅繩這條規矩隻要是去過大保健的人肯定多多少少都會耳聞的,我那時候盯著她的紅繩跟頭發看,她肯定也是猜到了。
那天可能也是她沒防備,就是穿著一身居家的衣服,不小心暴露了出來,這次來估計是想跟我做交易,求我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不過,我對她可是絲毫的興趣都沒有,這個目的性太明顯了,我也不是那種跟誰都發生關係的風流人。
果然她笑笑,說我看您的表情就知道了,您看我身上的紅繩跟頭發之後,明顯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我也不怕告訴您,我這肚子裏的孩子,是我跟馮林兒子的。
嗬,我猜的果然沒錯,豔母的戲碼。
太明顯了,看那個馮林的兒子都不是一個老實的主兒,這彭娟又是做過小姐,估計也是騷氣的夠嗆,馮林工作肯定不在家的時候比較多,倆人又是共同出毛病,抱在懷裏就沒事,又看不出任何的髒東西,明顯是有些遭天譴的征兆。
十六歲已經是半成年了,撲在後馬的懷裏兩人就都不痛了。這事也就馮林這種老實人察覺不到,覺得無所謂。
我說那您今天來是幹嘛的。
“陳大師,我看到您身邊的兩個小美女,知道我這種貨色您肯定看不上,隻要您不說出去,想辦法幫我們母子倆避了這因果,我給您三萬塊,還有一套莞式服務。那兩個小美女,雖然長得漂亮但是手藝不一定有我好。”
她說著竟就是緩緩的蹲下了,從包裏拿出了三萬塊,帶著笑容問我“怎麼樣?”
這倒是真的讓我猶豫了,其實這件事挺好解決的,讓馮林跟她離婚就好了,地律通天條,兩人是夫妻關係,所以她跟馮林的兒子有了孩子才會有這麼一個隱隱約約的天譴征兆。
但是兩個人其實根本沒什麼血緣關係,隻要她跟馮林離婚,一切都自然消散了。
我原本的計劃是讓馮林自己發現彭娟跟他兒子的通奸行為,然後讓他自己決斷。但是現在仔細想想,馮林頂多也就是離婚,然後還鬧得個不愉快的結果。
現在讓彭娟回去好好說說,弄個離婚同居這類的,三個人還能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這ji女找個老實人不容易,這老實人二婚再找個老婆也不容易。
寧拆一座廟,不毀真感情,三人就這麼過下去,不也挺好的麼……
不過就是感覺馮林有點可憐呢……
我製止住她的動作,把她扶了起來,她有些驚異的看著我:陳大師……
我擺擺手,說這事可以是可以,你回去隻要騙馮林跟他離婚就好了,可以離婚後同居,隻要法律上你們不再是夫妻關係,這天譴就可以破了。
但是你得向我保證,不會再跟馮林的兒子發生任何的關係,我會給馮林一塊牌子,這塊牌子的作用就是如果你繼續背叛馮林跟其他任何一個男人發生關係,這天譴就會立馬到來了。
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你,你願意麼。
她愣住了,然後思索了一會,便是點了點頭。
我說行,那就這樣吧,錢我收下了,至於您剛才說的莞式服務就不用來了,你回去吧。
“那行,謝謝您。”我剛想走,她卻是拉住我,說陳大師您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我回頭奇怪的看著她,她便是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放到我的手裏,我想製止她,不過她根本沒有看我,好像是沒這個意思。
等脫幹淨了便是從包裏拿出一身正常的襯衫還有一件長裙,腳上的恨天高也是扔到了邊上,換上了一雙運動鞋,用卸妝液把自己臉上的濃妝抹去了。
敢情是為了誘惑我專門換的一套衣服,這次要回家了便是又變成了良人。
“謝謝您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不會忘得。”她竟然衝我鞠了一躬,我訕訕的笑笑。
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到底對不對,希望她能恪守住自己吧。
她從我手裏接過衣服便是離開了,我回到店裏拉上了卷簾門,坐在桌子邊上,便是開始做給馮林的牌子。
這次做的牌子效果是防止妻子有不忠於自己的行為,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雪花镔鐵戒刀紋牌。
為什麼是這塊紋牌,還是有一定的講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