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躍起,把鬼王劍甩在了地上,直接插進了大理石裏麵,隻露了半個劍身,閃爍著妖異的紅光,上麵的骷髏也是好像在發笑,周圍起了一陣鬼笑聲。
那八個女孩便是以那個詭異的姿勢,扭動著爬到了鬼王劍的旁邊,像八個花瓣一樣,圍了鬼王劍一圈。
這就應該是控製這八尊邪神的吧。
緊接著張靈修在欄杆上甩出七根大概二十厘米長的鐵釘,腳下一發力用更快的速度衝到了鐵釘的前麵,擺了一個大字型,這七根鐵釘便是在他手掌,肩胛骨,雙腿,腹部緊緊的插了進去,釘在了柱子上。
“好身手。”小狐狸說了話。
的確是好身手,如果不是他用釘子插自己,我都感覺要拍手叫好了。
“大仙果然言而有信,希望您的朋友也能和您一樣。”小狐狸又是說到,看來她一直在重複小青的話。
“張哥,這七釘封身,你不會流血過多死了吧!而且七天不吃不喝你也受不住啊!”我知道這小子好耍帥,不過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這張靈修真的算的上是一條漢子,這七根大鐵釘插進去,他連哼都沒哼一聲。
“沒關係,這七釘封身插得都是穴位點,不會流血,七天不吃不喝我也受得住,隻不過如果七天之後你未到,我必死。陳亮,我也累了,多謝你能讓我休息七天。”
張靈修第一次說話這麼平和,而且我竟然從他嘴裏聽到了謝謝,給人的感覺他好像放下了一切。
而且那最後一句話,好像這七釘封身對他來說,是一個暫時的解脫一般,他有些求之不得。
既然他這麼信任我,我肯定不能辜負了他,對他點了點頭,說你放心,我七天之後肯定會帶著趙樓的後人過來找你。
張靈修不在言語,閉上了眼睛,好像睡著了一般。
那條大蛇遊了一圈,便是消失在了某個房間,那群赤身luo體的男人,像是恢複了意識一般,茫然的看著自己的周圍。
“陳大師!”裏麵的吳俊豪看到了我,便是跑了過來,我蒙上了小狐狸的眼睛,不想讓她看到這群裸男。
吳俊豪也是不好意思的捂著自己的身體,說您果然言而有信,把我們給救了,不過這八個女孩跟那個人是怎麼回事……
我說別問那麼多,穿上你們的衣服到外麵,這裏什麼東西都別碰,什麼東西都別看。
吳俊豪也是在這裏被嚇怕了,聽我這麼說趕緊點了頭,跟裏麵幾個熟識的打了招呼,便是穿上衣服到了外麵。
期間我也是給孟婷打了電話報了警,讓她帶著警察過來,今天遇到了件大事。
孟婷簡單的聽我在電話裏說了說,回我說馬上帶人過來。
掛了電話,看裏麵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看了看釘在柱子上閉著眼睛的張靈修,關上了別墅的門。
這一切,好像都是一場噩夢啊!
孟婷帶著一隊警車來了,吳俊豪在離開的時候,握著我的手說陳大師謝謝您救了我的命,我回去之後,肯定給您直接轉五萬塊。
我點了點頭說那敢情好了。
一個警察過來拿著筆記問吳俊豪準備去哪裏,吳俊豪說了北京。
我一個激靈,這吳俊豪是北京人?
“我是河北人,不過在北京工作,這次也是直接回北京了,陳大師要是去北京玩您找我,那地我熟!”吳俊豪看著我說道。
“臥槽,巧了,還真得麻煩你,我這次就得去北京一趟。”我握著他的手說到。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吳俊豪是個北漂,趙樓的事情還得讓他給我幫忙。
我說你先走,我有一些事情拜托你,我回去收拾收拾東西,過兩天我就到北京。
吳俊豪點點頭,說沒問題,隨時恭候陳大師。
我看這裏也沒我什麼事了,便是拉著小狐狸上了車離開了。
回到店裏我一直思索著整件事應該怎麼辦才好,卻是從店外麵進來一個老漢,拉著一個女孩。
老漢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而女孩看著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卻是畫著淡淡的眼線,衣服倒是中規中矩,小腹那裏好像是有些奇怪的隆起。
“請問,這裏是老李頭的店嗎?”
老李頭?那是我師父的名字啊,我起身說我是老李頭的徒弟,我叫陳亮,您是?
“也好啊,徒弟師父一個樣,老李頭把店交給你,你也肯定是手藝成了!”老漢拉著女孩便是坐了下來。
看老漢的年紀應該是跟我師父是同齡人,找我師父也肯定是為了茅山雕刻術的名頭來的。
“我跟你師父是本家,你叫我一句李叔就行了。”老漢倒是不客氣,直接跟我攀起親戚來了。
我訕訕的點點頭,說李叔,您找我什麼事?
老一輩人都這樣,喜歡論個親戚什麼的,這無可厚非,大不了等會他需要什麼打個折就好了。
“唉,我這把年紀了有啥事也扛著了,是我小孫女的事情。”李叔點了根旱煙便是吧嗒了起來,慢慢說起整件事。
這個女孩叫李一涵,父母都外出打工去了,隻剩了他們爺孫倆,當爺爺的也是家裏有兩畝地,女孩上學做作業,他就是下地幹活。
這個女孩看著挺洋氣的,一點看不出來是個農村孩子,才初中都學會畫眼線了。
“這不,最近我孫女老是惡心,我看肚子也慢慢大了起來,一開始我還以為小女孩長身體發實了呢,結果看她吐得那模樣,真像是她娘懷她那時候的模樣。”
李叔歎了口氣說到。
現在孩子們的確玩的很野,性關係的發生年齡越來越低齡化,這種事也算常見了。
我能怎麼說,安慰安慰李叔唄,這種事發生了也沒辦法,讓孩子以後注意保護自己就好了。
“可是孩子他爸為了保護妮子,上的是城裏的一個女校啊!整個學校連校長到警衛都是女的,我接孩子上下學,怎麼可能懷上的孕啊!”
李叔吧嗒了一口旱煙,就是長吐了一口,看表情十分的悲傷。
“這可咋好啊!孩子她爸媽回來我可咋交代!我沒敢帶孩子去醫院看,根本就沒法懷孕的,咋就可能懷上孕了呢!我懷疑是不是啥髒東西惹上我家妮子了,這不想找老李頭來看看……”
李叔摩挲著那個小女孩的頭,那個小女孩就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我心說我這也不擅長啊,喊了兩聲琳姐,卻是沒有得到任何回音。
好像是啊,自我醒了之後到小狐狸給我揉肩到離開去莊園,孫琳琳都沒有露過麵。
“琳姐姐說今天有事出去,大早上天還沒亮跟我說完要給你揉揉肩就離開了。”小狐狸回複到。
好吧,我跟李叔說這是不是邪祟也得先確定是不是孩子之後才能看啊,假如真的是懷上了呢!
“咋可能嘛!你就給我家妮子看看嘛!”李叔有些生氣的敲著旱煙鍋子,我說得得得,您別激動,我給您看兩眼。
我從抽屜裏翻出那瓶牛眼淚滴在了眼睛裏,便是走到李一涵的麵前蹲了下來,看著她隆起的小腹。
有微微的黑氣散出,臥槽,還真有貓膩。
我跟李叔點了點頭,便是把李一涵拉進了我的裏間,跟她說你跟哥哥說實話,你在學校有沒有交男朋友,或者在社會上有沒有交小男友?
“沒有,真的沒有。”她搖著頭,眼淚似乎都要下來了。
“沒關係的,你告訴哥哥沒關係的,你爺爺聽不到。”我仍舊在努力循循善誘著。
“真的沒有啊,哥哥你相信我。”李一涵仍舊說著沒有。
這就奇怪了,我看著這個的模樣應該是懷孕之後懷上的鬼胎之類的東西,那肯定是跟一個髒東西或者是被髒東西纏上的人發生性關係之後才會有的啊。
但是我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個女孩有沒有發生過性關係,我又沒有琳姐那摸脈看身的能力,總不能把她褲子脫了看看有沒有那層膜吧!
我點了點頭,說好吧,便是拉著她走了出來。
“咋辦,你有辦法嗎?”李叔緊張的站起來問道。
說實話我還真沒辦法,張靈修那七根釘子還插在身體裏呢,他的這個事情我還一時半會沒有頭緒。
隻能是等孫琳琳回來了給她把把脈確定一下李一涵還是不是處女了,這樣就能判斷出她到底有沒有撒謊。
但是我這麼說,估計李叔肯定是認為我學藝不精,沒了買賣事小,把我師父的名頭給打了那才是罪過了。
我說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隻不過現在還不好說,您這樣,明天再來一次,到時候我再確認一把,肯定給您把這事給辦了。
“年輕人就是厲害!當年我找你師父的時候都沒這麼痛快,成,我先帶我孫女回去,明天我們再來,要是事情辦成了,我每年給你這送兩捆香火!”
這老一輩還傳承著這傳統呢,不給錢給香火。
得,看在師父的麵子上我這趟活就當積德了,而且看他們兩個的裝扮也不像能拿出錢來的。
送走了爺孫倆,便是坐在椅子上詳細的構思這次的找人計劃。
可是當孫琳琳從門外進來的時候,徹底把我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