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這小妮子差點害死我,我看到她破爛不堪的衣服,好像是經曆了什麼大的變故。
一進門她便是緊緊抱住我,哭的稀裏嘩啦的:“亮子哥,你幫幫我。”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歎了口氣,看著她這幅模樣我又心軟了,好歹我們也是一起長大的,看著他這幅模樣是在有些不忍心。
她見我這麼問,一臉楚楚可憐看著我,說她確實是拿著我的牌子勾引老板了,想弄點錢,說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兩個更好的在一起,能過上富裕生活。
誰成想她跟大老板在一起之後,刻牌竟然失去作用,那個大老板給她睡了兩次,就一腳把她踹了,她啥也沒有撈著,在業界名聲也臭了,沒人敢再用她。
“你走吧!以前事情我不想追究。”到現在她還在騙我,說什麼為了我們兩個更好的生活在一起,真以為我是好騙凱子麼?佛牌也是有靈性,惡做多了自然起作用,反而會得到反噬,因果循環。
“亮子哥,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我現在欠了很多高利貸,他們逼著還錢。”齊淩一邊抹淚兒,一邊拉我胳膊。
“你不是挺有錢麼?怎麼會欠高利貸?”前段時間她開著寶馬過來的,怎會一轉眼就欠人高利貸了?
在我逼問下,她才說出了實情,事情跟我猜測差不多,原來是寶馬車是那個老板,她一直是老板情婦,她幾次找老板逼供,老板都沒有答應她,於是他就找上了我,他也沒有想到會害死人,更沒想到老板死了老婆之後就一腳把她踹了。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還因為整容欠了一大筆高利貸,最近債主找上門,更是讓她雪上加霜。
“亮子哥,你一定要幫幫我,隻要你幫我,我給你做情人,好不好?”齊淩說著便跪到了地上,抱著我雙腿,眼睛充滿了淚花。
不過我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是不可交了,我不能再跟她有什麼瓜葛,否則我早晚要死在她手裏。
我急忙推開她,吼道:“淩子,你別這麼下作,靠自己雙手去奮鬥生活不好嗎?難道你就想給男人當一輩子情人嗎!”
“你走吧,你知道麼?我的命差點搭上,你別找我了,以後找個穩定工作,好好開始吧。”
她怔怔的,換換站起身來,像是沒有靈魂軀體一樣,離開了。
深深歎了口氣,說實話,看著自己曾經玩伴,變成這樣我心裏挺難受的,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我苦笑的搖了搖頭,回到了屋裏,去準備做一塊紋牌來解決趙琪的事情。
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我還是在想這件事情,有許多人,都變得像齊淩這樣了,為了錢不擇手段,不惜犧牲別人,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隻是為了那個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夢。
可是這樣的夢真的對嗎?靠傍大款得來的錢坐在那寬敞的別墅裏能睡的安穩嗎?現在這個年代隻要踏實肯幹,根本不會餓到人。
讓自己努力成為富一代,不是更好嗎?為什麼要出賣自己的身體跟靈魂,去給別人做一個根本沒名分的小三,就算上位了,你人老珠黃的那天,不還是一樣被踹走的命運?
可惜了我這個青梅竹馬的玩伴,就這麼被錢蒙蔽了雙眼腐蝕了。我坐在椅子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
第三天晚上,趙琪開車來到我的店裏,依舊是那麼性感嫵媚,今天換了一身黑色包臀短裙和一件白色寬鬆襯衫,即嫵媚有知性,讓我又驚豔了一把,她看到我以後,顯得有一絲慌亂,臉一下就紅了,眼睛中帶著血絲,顯然這兩天沒有睡好,兩隻手緊緊抓在一起。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個女人。
我搬來上次給坐的小板凳,她的臉紅更厲害了,但還是坐下。
我對著她笑了笑,包臀裙遮不住那露出來的紗布,看的我也是有些心疼,讓她等我一會兒,我去準備一下,無論是什麼邪祟,上身的動物才是最主要的突破點,所以我做紋牌便是從這個方麵入手,做了一塊專門來對付狗的紋牌——哮天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