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奶奶說,現在請小鬼什麼的,全都是你師父老李頭玩剩下的。紋牌請神,刻牌請鬼,這泰國的佛牌,得管你師父叫聲祖師爺!”
我心裏咯噔一下,心說看來齊淩找我恐怕並不是我幻想那樣,再說了我一個窮屌絲,憑啥讓這麼一個大美人投懷送抱,苦笑的搖了搖頭:“淩子,不是我不幫你,隻是這個不能輕易出手啊。”
師父臨走時候再三的交代我不能輕易出手,一旦出手就沒有回頭路了。
“亮子哥,我知道你為難,隻是我最近,遇到點事了,你可要幫幫我。”齊淩聲音柔軟發嗲,找了個椅子坐下,雙腿交疊,往上一看,卻發現她眼睛裏泛著淚花。
“怎麼回事兒?”說實話看著齊淩這幅模樣我是真的有些於心不忍。
齊淩臉色一下就白了起來,一臉後怕對我說“亮子哥,我好像是撞邪了。”
“到底咋回事兒?”
“亮哥你也知道,我是做車模,這個圈子有點亂。”齊淩秀眉微蹙,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前些日子,我們在一個車展的彩排上,發生了一件這樣的事情。”
“那一天,為了第二天的車展,老板把我們都留到了很晚,當時我們還覺得沒什麼,這樣可能會為了第二天更好的展覽。
但是剛剛過午夜十二點之後,那個一向對我們和善的廠商老板帶著邪邪的笑,讓人把車展的大門關了。
那個老板平常連我們站久了都會給我們加餐,但是那天的時候特別的不對勁,我當時感覺他的動作都有些僵硬,聲音也帶著一些沙啞,
說:“今天晚上讓我們陪他一宿。”
我們一共有十個人,這種情況下也是慌了手腳,全都瑟縮在一起,老板看我們不從,竟然是直接從其中拉出一個看的順眼的,然後就……。
我那個姐妹是個做兼職的學生,此時也是大喊大叫,不停地痛哭,祈求著老板的饒恕跟其他姐妹能救她。
可是當時那種情況,我們都嚇傻了,隻能看著,誰也沒敢動。
完事後,他還威脅我們,說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就找人輪了我們,所以我們就沒敢亂動。
後來打開門讓我們走了,那個老板還是邪邪的笑著,笑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好像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一樣。
第二天,那個姐妹就離奇的死了。
“死了?”她細微的描述著,聽的我也是一陣一陣的起雞皮疙瘩,我有些奇怪,很明顯啊,肯定是失了自己的貞操活不下去了啊,不過這樣的貞潔烈女,現代社會確實難找。
“嗯,但不是自殺,死的很奇怪。”齊淩很肯定的點了一下頭。
說著她拿出她的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給我看。
照片上一個漂亮的車模穿著一身學生服,十分的香豔,身上該遮住的基本沒遮住,不該遮住的反倒是有幾塊布料,表情是同樣的猙獰,舌頭長長的伸了出來。
在白皙的脖頸上,那一處黑色的淺痕尤為矚目,而且裸露的大腿上,還有一個血紅色的牙齒印,就像是被人咬了一口一樣。
“自己玩脫了?”我有些難以相信,眼睛不停地在這張無碼豔照上來回掃描。
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具屍體,我感覺我都能來一發,這身材,跟齊淩有的比。
齊淩很確認的點了點頭。
我有些納悶,按說不應該啊,如果是自殺還說的過去,這種情況,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而且腿上的牙齒印,難道是自己咬的?說不過去啊!
我的眼睛還是沒離開這張照片,倒是感覺越看越熟悉了。
算了,這種照片在各種小網站上有的是,熟悉也很正常,反正也不關我的事兒。
“還有,就在昨天後半夜,我本來睡的好好,我就感覺喘不過氣來,我一睜眼就看到她披頭散發看著我,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眼球突起,雙手掐著我脖子,問為什麼不救她?當時,動也動不了,想喊也喊不出來。”齊淩說的時候嚇得渾身直哆嗦。
“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