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我……

“你們那邊怎麼樣了?”安成瑞問道。

我聽到了他這麼問的時候,我就不說話了,但是這時候我的表情很難看。

“不好意思,也就是職業病。”

其實這和職業病是有什麼關係的呢?

我覺得這是一點點的關係都沒有的,而他這時候也就是看不起我的。

我看到了他這樣的表情以後,我也不說什麼了,但是我不說不代表何建然和我一樣。

“這位警官,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你畢竟不是這個現場的負責人,你不應該這樣吧。”

何建然說完了以後,安成瑞就不說話了,但是這時候他的表情難看的要死。

我想他肯定是沒有想過,有一天是會這樣的吧。

但是這並不是想過還是沒有想過的事情,而是……

“其實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明白的。”安成瑞說道。

我聽到了安成瑞這麼說的時候我就不說話了,我一臉不能理解的看著他。

但是沒有一會,他就開口說道:“你不就是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嗎?不用這樣演戲了。”

“你覺得我們是在演戲是嗎?”我問。

安成瑞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了。

我看到了安成瑞這樣的表情以後,我繼續開口說道:“其實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你說吧,其實你也是個老警察了,你為什麼會這樣呢?”

“你……”

“我什麼?你想要說我什麼呢?如果說可以的話,那麼我也不希望站在這裏的人是你。”我開口說道。

我說完了這句話以後,安成瑞的表情更不是滋味了。

但是……

“你是不是有點過了?”安成瑞問道。

我聽到了以後就搖了搖頭。

“我承認,你比我警銜高,但是畢竟我是這裏的負責人,我就不說你需要聽我的吧,但是你也應該有那麼一點點的覺悟,不是嗎?”

我說完了這句話以後,何建然都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我看到了何建然驚訝的表情,我繼續說道:“怎麼了你?這麼驚訝?”

“小瓊,我都不知道你是能說出來這樣的話的。”

“現在在現場,我是你師傅。”我開口說道。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也點了點頭,而這時候的他也是什麼都不說的了。

安成瑞看了看我,繼續說道:“這位警官,你不知道,我隨時都可以帶著我的人收隊嗎?”

“那麼你們就走吧,如果說一直都是這樣不配合的話,那麼其實你們留下來,還是走了,沒有什麼區別的。”

我說完了以後,安成瑞沒有說話,但是他要是說真的是這麼走了的話,那麼也就不是他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這麼了解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人,但是了解也就是了解了,沒有什麼為什麼。

他看了看我,繼續說道:“看來,你們市局的人都是這樣的啊。”

“不是我們市局的人,我們市局的人沒有怎麼樣,我們也就是按部就班的工作而已。”我開口說道。

我說完了以後,他不說話了。

“師傅,那個這個地方,怎麼做?”

“先拍下來,等一會我們再好好分析一下,你先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指紋什麼的留下來,還有,記得不要再錯過什麼小地方了。”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也點了點頭,但是這時候何建然也是一個很擔心的表情。

我看了看何建然這時候的表情,我繼續說道:“你怎麼了?”

“沒有什麼,你要是撐不住的話,就讓他們先撤了吧,到時候我們自己也是可以的。”何建然在我耳邊小聲的開口說道。

我聽到了何建然這麼說的時候就搖了搖頭表示沒事了。

何建然看到了我這樣的表情,他也就去工作了。

其實我現在的表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都不知道了。

而且這時候的我到底是怎麼想的,我自己都不能理解了,可是其實也沒有什麼是不能理解的。

何建然看了看我,說道:“師傅,那麼我先過去了?”

“嗯,你去找找看吧。”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就過去了,但是其實在何建然過去的時候,我也是在觀察的。

我和何建然我們兩個都很了解這個房子,而且這個房子到底是什麼地方容易做什麼,我們都明白。

何建然這時候工作的很順利,但是我這邊就不一樣了。

我第一次做這樣的工作,說實話,一點都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而且我這時候身邊還有安成瑞這樣的一個人,我更是覺得……

“所長,我們應該做什麼?”

“你們,你們問我幹什麼啊,你們去問負責人啊。”安成瑞說道。

安成瑞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一個很難看的樣子,而且這時候的我都不能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安成瑞看了看我,繼續說道:“怎麼?你是不能說是嗎?”

“我不是不能說,而是我不知道你們的人都能做什麼,你把你們的人分配一下,房子裏邊弄成這樣,不可能是聽不到什麼聲音的,幾個人去走訪一下,問是不是聽到了什麼聲音,然後再去找一兩個人去看看監控,看看是不是能發現什麼可疑人物。”

“然後呢?”他繼續問道。

我聽到了他的話以後想了想,開口問:“你們這有痕檢嗎?”

“有一個,但是是一個新人。”

我聽到新人的時候就不說話了,而且這時候我的表情是一個很難看的樣子。

我不知道我自己是怎麼了,但是聽到是新人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就想到了楚夢,如果真的是楚夢的話,那麼這個現場就……

“你叫過來吧。”我開口說道。

他看了看我,但是這時候的表情是一個很無奈的樣子。

我看到了他這樣的表情,我繼續說道:“怎麼?是不可以的嗎?”

“不是不可以,是你叫痕檢過來做什麼,這不是有你徒弟嗎?而且實在不行,你自己也可以去做。”

“是啊,實在不行我也可以自己去做,但是我現在不想,而且我還有別的事情,所以你把你們那的痕檢叫過來。”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就是一個命令的語氣了。

說完了以後,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麼了,這時候的臉上都是無奈。

他看了看我,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

我看到了他就那麼走出去了,他應該是去打電話了吧,但是我這時候就是覺得,我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