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會派出所的人就來了。
當他們看到了我們幾個人的時候,就是一個無奈的表情。
“閆處,你怎麼在這呢?”
“嗯,我就是過來看看,而且這是我屬下的房子。”
聽到了閆峰這麼說了以後,那人的表情也變了一下。
但是沒有一會,閆峰就繼續開口說道:“我其實也不想要耽誤你什麼事情,所以這一次……”
“閆處,您有什麼就說吧。”
閆峰聽到了他這麼說的時候表情就變了一下。
我看到了閆峰這樣的表情以後,我就知道了,其實閆峰這時候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開心。
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感覺,其實我也不能知道,但是這樣的感覺,確實不是很好的就是了。
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閆峰開口說道:“不過,這一次,我還真的是有事情要麻煩你。”
“不麻煩,不麻煩,閆處有什麼就直接說吧。”
閆峰皺了皺眉,這時候他的表情更難看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看到了閆峰這樣的時候,我差一點點就笑出來了。
閆峰看了看我,但是這時候他的表情也是一個很難看的樣子。
我看到了閆峰這樣的表情以後我就什麼都不說了。
閆峰看到了我這樣,他開口說道:“那麼這個案子,我能讓我這邊的人負責嗎?”
閆峰說完了以後,那人就麵露難色,他開口說道:“要是閆處來的話,那麼是可以的,但是你那邊的人……”
“你放心,隻要是你配合她,有什麼事情不對的,你可以直接說,而且還有一個事情……”
閆峰說到這的時候停了一下,但是沒有一會就繼續說道:“要是說真的不行的話,有什麼意外,那我來擔著。”
我聽到了閆峰這麼說的時候,我也就不說話了,我覺得我不能給他丟人。
可是那人還是一個很擔心的表情。
閆峰看了看他這樣的表情,繼續說道:“你有什麼就說什麼,可以還是不可以……”
“可是閆處,這畢竟是我們的案子,您也知道……”
“我知道,業績最後還是算你們的。”閆峰開口說道。
那人聽到了閆峰這麼說的時候就點了點頭,但是也不說什麼了。
閆峰給他帶了過來,開口說道:“小瓊,你就和他在這吧,何建然也給你,但是記得一句話,你現在是一個領導人,而不是一個痕檢。”
我聽到了以後就點了點頭,但是那人就露出來了一個很驚訝的表情……
“閆處,這是一個新手?”
“嗯,對於你們來說的話,算是一個菜鳥了,但是她不是不行。”閆峰開口說道。
那人聽到了閆峰這麼說的時候也點了點頭,但是他看著我的表情還是充滿著懷疑的。
而我看到了他這樣的表情以後,我都不知道我應該說什麼了。
閆峰看了看我,問道:“小瓊,你現在是有什麼要說的嗎?”
“組長,我現在在懷疑我自己是不是不行。”
“我說你可以,那麼你就可以,所以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了嗎?”
我聽到了閆峰這麼說的時候,我也就點了點頭,但是我還是不能相信我自己的。
閆峰看了看我的樣子,他開口說道:“小瓊,你這一次要是給我丟人了的話,那麼你就準備下基層吧。”
“我知道了。”我開口說道。
但是我怎麼都覺得,其實這時候閆峰就是說給那個人聽的呢?
閆峰也就這麼回去了,而我這時候都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
何建然看了看我,問道:“師傅,我們應該做什麼呢?”
“現在現在這個房間裏邊找找看,是不是有什麼可疑的痕跡,還有一個,千萬記得,要做好現場的記錄工作。”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就點了點頭。
那人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湊到了我的身邊,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時候的他好像是一個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他這時候就是看不起我的,我這一點還是能看出來的。
我看了看他,開口說道:“我叫楊一瓊,我是一個痕檢,但是同樣,我也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
我說完了這句話以後,那人就是愣了一下,但是沒有說話。
我看了看他這時候的樣子,我繼續開口說道:“我都已經介紹了我自己了,那麼你是不是也應該介紹一下你自己呢?”
“安成瑞,派出所的副所長。”
我聽到了他的話以後就點了點頭,但是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壓力的。
其實這個人,他是有那麼資本看不起我的。
可是看到他和閆峰說話的樣子,我也覺得其實沒有那麼可怕。
“楊警官,我也不說什麼,但是我希望你能拿出來一點職業素養。”
“是嗎?我也是同樣的話送給你,我承認,你當警察很多年了,您比我有經驗,我有什麼不對的時候,您也可以告訴我,但是請不要忘了一個事情,我才是這個現場的負責人。”
我說完了以後,他點了點頭,但是這時候他什麼都不說了。
我看到了他這樣的表情,我都不知道我能說什麼了。
其實要是說一點點都不緊張,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現在……
“師傅,你過來看看。”何建然開口說道。
我聽到了何建然這麼說的時候,我也就走過去了。
但是也就是剛剛走過去,我就看到了何建然這時候在看一個東西。
何建然這時候的表情都是一個很認真的樣子。
我看到了他這樣認真的表情,我也知道了,其實何建然也是害怕我丟人的。
兩個人都對我有著這樣的期待,我更是不能繼續什麼都不說的了吧。
我看了看何建然,問道:“怎麼了?”
何建然指了指地上的兩件衣服。
而也就是在看到了這兩件衣服的時候,我就不說話了。
這兩件衣服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他放在這的時候,就好像是……
“這是什麼東西?旗語嗎?”
“不知道,但是也許不是那個,隻是我想多了。”
我聽到了何建然的話以後也點了點頭,但是我什麼都沒有說。
我覺得案件現場發現的任何一個東西,都不可以說是想多了。
任何的一個東西,都有可能成為決定性的證據,這一點,我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而現在,我更是這麼想的……
可是我現在不知道,我應該怎麼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