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瓊，你知道嗎？其實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就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你，但是我就是喜歡了。而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喜歡的那個樣子了。”
“是嗎？”我說著。
說完了以後，我就露出了一個苦笑。
其實我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自己都明白，但是現在……
“小瓊，其實我也不想要說你什麼，但是我希望你自己是能明白，你能明白我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我不能明白，我要是能的話，我早就想明白了。”我開口說道。
說完，我都覺得我自己這時候就是矯情。
但是現在的我還能怎麼做呢？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要知道。
何建然看了看我，說道：“小瓊，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這樣的你，不是我認識的樣子了。”
“那麼你是不是能告訴我一下，你認識的那個我是什麼樣子的？”
“那個你迫切的想要證明你自己是可以的，那個你，迫切的想要和所有人說，你是最厲害的，而你也是有那麼能力的，但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我……”
說了一個字以後我就不知道我應該說什麼了，但是現在我的表情，我想了想，一定是很難看的吧。
可是現在的我還能怎麼說呢？
“小瓊，其實你自己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你自己都知道，其實你自己並不是看起來的那麼脆弱。”
“你錯了，我就是我看起來的那麼脆弱。”
我開口反駁他。
但是也就是說完了以後，其實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這時候有那麼一點點的過了。
但是何建然也就是笑了笑，沒有繼續說我什麼。
我知道何建然這時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也知道何建然為什麼是要那麼說。
以前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其實我也是會糾結的，但是我不會像是這樣糾結。
可是這一次呢？
我也不知道我這一次是怎麼了，怎麼就那麼糾結。
但是現在好像是自己不管是怎麼想都沒有用了，而且這時候還是一個無奈的樣子。
我看了看何建然，繼續開口說道：“何建然，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有點不對了？”
“你說呢？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是怎麼看你的呢？”
“不知道，但是何建然，我現在也許就是這樣的吧。”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就點了點頭，但是他還是什麼都不說。
我看到了何建然這時候的樣子，我繼續開口說道：“何建然，那麼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小瓊，你是喜歡這一份工作，還是喜歡和我在一起，又或者是兩個都喜歡，或者是不喜歡？”
“我喜歡這個工作，我也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但是現在我應該怎麼說呢？”
“小瓊，你是怎麼想的，那麼你就怎麼說。”何建然說完了以後不說話了。
何建然認真的看著我，但是也就是何建然這時候認真的樣子，我都覺得我自己有那麼一點點的吃不消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樣的感覺，但是就是……
“小瓊，其實你要說什麼，我都明白的。”
“你一點都不明白吧。”我開口說道。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點了點頭，說道：“也許我就是和你說的一樣，我一點都不知道。”
我覺得這時候何建然是想要說什麼的，但是他究竟是想要怎麼說，我一點點都不能知道，我也不能理解。
不過……
“小瓊，我就是想要問問你，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你會怎麼做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不是就是糾結嗎？”
“是的，那是你現在的樣子，不過你以後也是一直都是要這樣的嗎？”
何建然說完了以後我就不說話了。
我以後呢？
我以後也是一直都要這樣的嗎？
我覺得我不想要這樣，我也想要和他們一樣變得冷靜，變得強大。
但是我更明白一個事情，那就是我現在是沒有資格說這些的。
何建然看到了我的表情以後，激動的開口說道：“小瓊，你現在以為你沒有資格，但是我問問你，你以為的資格，是什麼人給你的？”
聽到了何建然這樣激動的聲音的時候我就不說話了。
我以為的資格，那是什麼東西呢？
資格這個東西，從來就不是什麼我以為的吧，但是何建然為什麼要那麼說呢？
“小瓊，你知道組長為什麼要我們出來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
何建然看到了我的樣子，繼續開口說道：“小瓊，其實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都能明白，但是你能明白嗎？”
“我不能，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不能！”
我激動的說完了這句話以後，何建然也就不說話了，但是這時候何建然的表情有那麼一點點的難看。
而我看到了何建然這時候的表情，我就已經知道我自己說錯了什麼東西了。
但是我想要去更正嗎？
我想，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做。
而且這時候最簡單的一句對不起我都說不出來。
何建然看了看我，說道：“小瓊，你也不想要讓大家失望吧。”
“我是不想，但是我現在做的事情，沒有一個事情是不讓大家失望的吧。”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不說話了，但是他的表情很認真。
我看到了何建然認真看著我的表情以後，我就什麼都不說了。
而何建然就是看了看我，他開口說道：“小瓊，我覺得你自己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我也相信你的理解能力。”
“是嗎？那麼你相信我能做到嗎？”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點了點頭。
這時候我其實想要和何建然說，你不要開玩笑了，我自己都是不能相信我自己的。
但是看到了何建然這樣認真的表情以後，我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何建然看了看我，繼續說道：“小瓊，我是認真的，我這樣說，你能相信了嗎？”
“我能了，但是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做！”
我覺得我應得去相信一下我自己的直覺，我覺得這樣是可以的，那麼是不是就是可以的呢？
其實到底是還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我應該去嚐試一下，而且現在何建然又是這樣的一個表情……
“小瓊，你想想看，你是怎麼想這個案子的，你先和我說說看，好不好？”
何建然這時候的語氣就好像是在和我商量的樣子，但是我知道，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