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還是老樣子，而你也是老樣子，不是嗎？”
程寧說的好像是很輕鬆的樣子。
閆峰看著程寧這樣糾結了有一會，這才又開口說道：“程寧，你對你做過的事情，怎麼想？”
“沒有怎麼想，你說了什麼隻要是我做的，我都承認！”
“你說什麼？我說的你都承認是嗎？”
“是啊，我自己做過了什麼事情，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之後我眼神裏邊都是不理解。
為什麼還能這麼淡定呢？
我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是要怎麼說了，而且這時候閆峰的樣子也是那個好像是很淡定的感覺。
“其實閻王，我就是想著你什麼時候能來找我，但是你一直都沒有來。”
“是嗎？你也很好奇我什麼時候會找到你是嗎？”
“是的，我其實也很好奇，按理來說，你都已經找到程銳了，我也對程銳動手了，你不可能找不到我的。”
“我隻是還是不想要相信你真的是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閆峰說著。
閆峰說完了這句話，程寧就什麼都不說了。
程寧低著頭，好像是很傷心，但是卻又好像是在想什麼東西的樣子。
我看到了程寧這樣，等了有一會，這才又開口問道：“程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為什麼要做出這些事情呢？”
“其實一開始也就是因為報複吧，自己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東西，就那麼被別人搶走了，是你的話，你會報複嗎？”
我聽到了程寧這樣說的時候皺著眉頭什麼都沒有說。
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報複，我可能會，但是也有可能不會。
反正這一次我是可以研究出來的，那麼我覺得我下一次還是可以的。
我想到這的時候竟然是不知道怎麼和程寧說。
而且這種事情，一般人也都是不能理解的吧。
隻是……
“小瓊，你是一個年輕人，你還有很多時間，但是我和你不一樣了，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而且我可能是……”
聽到了她這麼說，我張了張嘴其實我很想要反駁她一些東西。
我很想要反駁她，事情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應該是去這樣想的。
但是我卻不知道我到底是要怎麼說才好，甚至這時候我根本就不了解我自己的想法。
等了半天，最後我還是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而程寧看到了我這樣，這才又開口說道：“小瓊，你還年輕，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都是什麼人，所以你有這樣的感覺，也沒有錯。”
“什麼叫我年輕？難道說年輕就應該承受所有不能承受的東西嗎？我覺得這和年齡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
我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程寧就不說話了。
程寧看著我的表情有點奇怪，但是程寧這時候雖然說是奇怪的表情沒有錯，但是我卻覺得程寧好像是在笑著。
其實程寧到底是不是笑著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覺得有可能是在笑著的。
而且這時候我也覺得程寧的表情有點讓我不能接受。
但是卻又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小瓊，我說的並不是年輕就應該承受的，你還有時間，但是我沒有時間了。”
“可是就算是我沒有時間，我也不會這樣。”我朝著程寧說著。
我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這時候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後朝著程寧說著：“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不管是你有了什麼樣的感覺，都不能成為你這樣做的借口。”
我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程寧也點了點頭，隨後程寧就開口說道：“我要是也嫩和你一樣想的話，那麼我想我就不會做出這些事情了，而現在也不會這樣。”
我聽到了她這麼說其實是很想要點點頭的，但是我卻發現我根本就做不到。
程寧看到了我這樣，這才又開口說道：“你要是沒有辦法認同我說的話，你也不用強迫你自己認同的。”
我聽到了程寧這麼說就點了點頭，但是依舊還是覺得有點不能理解。
“好了，現在不要說這些事情了，你為什麼要殺害程銳呢？如果說我沒有記錯的話，程銳應該是你的哥哥。”
“他知道了，知道我殺了人的事情了，他知道的時候並沒有想要袒護我，反而是想要讓我來自首。”
“可是你現在已經來自首了不是嗎？”閆峰說著。
但是程寧卻搖了搖頭，隨後開口說道：“閆峰，這一點和你想的不一樣，我什麼時候來自首，我為什麼要自首，這根本就不是別人可以管得了的事情，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允許別人插手。”
“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就殺了他是嗎？”
“是的，我殺了他，我殺了擋著我路的他。”
我聽到了程寧這麼說的時候我竟然是有了一種好像是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
我不知道程寧為什麼會這麼糾結這個事情，但是不管是為什麼都……
“如果說你承認的話，那麼我就要換個人來審你了。”
“如果說要是換個人的話，為什麼都不會說道。”
聽到了程寧這麼說，我和閆峰我們兩個的表情都不是很好。
我們兩個也不知道到底是要怎麼說這樣的感覺，但是總是覺得程寧這樣……
“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
“這麼多年了，閆峰，你什麼時候正眼看過我？”
“那和這案子有什麼關係嗎？”閆峰又開口問道。
程寧沒有說話，但是程寧這時候好像是很囂張的笑容已經說明白了一切。
我覺得我好像是看到了一個很偏執的人，她對愛情的看法。
這樣的感覺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但是這感覺，真的不好。
程寧看著我，又開口說道：“你能讓我和閆峰單獨在一起待一會嗎？”
我聽到了程寧的話，轉過頭看了看閆峰，而閆峰就是點了點頭，我這也就才放下心來。
我走出去的時候洪磊正好就在門口。
洪磊看到我的時候一點都不驚訝。
“你為什麼不驚訝我讓閆峰自己留下呢？”
“反正最後肯定會是這麼一個結果，這是肯定的。”
“為什麼呢？”
我問完了這句話之後洪磊就不說話了。
我總覺得洪磊是想要隱瞞什麼東西一樣。
但是其實到底是不是想要隱瞞，真的沒有那麼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