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屍體就被帶走了,屍體這時候完全已經看不出來樣子了,而且能感覺出來,其實這屍體好像是……
“小瓊,你那邊有什麼發現嗎?”閆峰問了我一句。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我繼續在這屍體周圍尋找著,但是最後還是不得不放棄。
剛剛下了雪,就算是有證據,那也被這雪給掩埋了。
而且雪好像是越下越大的樣子,讓我覺得有點不安的感覺。
“沒有就放棄吧,不過這個東西可怎麼辦啊。”閆峰說著。
我這時候才注意到,這男人的腳踝的地方有一個像是鎖頭一樣的東西。
我看到了這東西,就朝著閆峰說道:“組長,你先別動。”
我這個動作讓閆峰愣了一下,但是閆峰卻還是點了點頭。
等了有一會,閆峰才又開口說道:“怎麼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總覺得,這上邊會有什麼線索。”
我取出來了試劑,剛剛噴上,就有一個完整的指紋漏出來了。
看到這個東西,我和閆峰我們都點了點頭,終於找到了一點證據。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在這幹什麼呢?”
“你是誰?”
“這是我的地方啊,我就是看完煙花剛準備回家,就看到了你們在這,你們幹啥呢?”
“這裏發現了一個屍體,而且這條狗也是你養的吧。”
那男人看了看狗,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先回家等著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會聯係你的。”
他聽到了閆峰這麼說,這才點了點頭。
而我這時候就覺得很奇怪。
這奇怪的感覺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我其實也說不太清楚,但是就是覺得有一種沒有理由的奇怪的感覺。
而且還……
“小瓊,你發現什麼了嗎?”
“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但是我覺得有點奇怪。”
“奇怪?”
“是的,我覺得很奇怪。這個男人要是說真的是被凍死的話,那麼他為什麼不求救呢?這周圍可都是居民樓,求救的話,怎麼都會有人聽到的吧。”
我說完了這句話,閆峰也點了點頭,顯然他的表情也變了。
我看到了閆峰這表情,這又開口說道:“組長,這事情,我覺得沒有我們現在想的這麼簡單,而且要是說真的是凍死的話,為什麼要為難一條狗呢?”
“先別說這些了,先整理一下,我們回去再說。”
我點了點頭。
“師傅,你過來一下。”何建然突然間就叫了我一聲。
我聽到了何建然的聲音,這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我剛剛走過去,何建然就在地上發現了一個小瓶子。
而且這瓶子幹淨的有點異常……
“這是什麼東西?”我朝著何建然問道。
“不知道,而且也沒有標簽,就是覺得這東西很奇怪。”
“裝起來,應該是能化驗出來裏邊曾經裝過了什麼東西。”我朝著何建然說著。
他直接給撿了起來。
等了有一會,這時候閆峰才朝著我們說:“還需要繼續嗎?”
我其實是很先要說不需要的,畢竟這時候的天氣真的是不太好。
但是卻又覺得,我們現在要是放棄了的話,等會就什麼東西都找不到了。
閆峰看到了我的表情,說道:“我在車裏等你們。”
我點了點頭。
看著閆峰上車,我和何建然我們兩個就繼續在這個大雪的夜裏尋找著可能是成為線索的東西。
雖然說我們兩個都戴上了白手套,但是依舊是沒有辦法抵禦這時候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氣。
沒有一會,我就覺得手指僵硬到不行。
何建然看了看我,說道:“師傅,你要不然先去休息一下吧。”
“沒有多少了,一起做完吧。”我朝著何建然說著。
我說完,何建然也就點了點頭。
我看到了他點頭,這才繼續手上的動作。
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真的還發現了東西了……
一張身份證,而且是死者的。
能知道死者的身份,對於我們來說,其實也是一個很大的突破了。
最後我們兩個還是僵硬的回到了勘察車裏邊。
車裏其實也並不暖和,但是比外邊還是好了不少。
“辛苦了,我先送你們回去,我要去做解剖。”
我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手上還有很多線索沒有分析,所以就……
“小瓊,回去多喝點熱水,你身體不好。”
我聽到了閆峰的話,這才點了點頭。
剛回到辦公室,何建然就給我倒了一杯熱水,而他自己就去整理證物了。
我想要幫忙,但是何建然去根本就不讓的樣子。
我看到了他這樣,就朝著他說道:“我前段時間遇到了一個案子。”
“什麼案子?”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案子,就是一個殺人案,本身是可以很輕鬆就能處理好的,但是遇到了一個公主病的技術警察。”
“你誰說楚夢?”
“是啊,你認識她?”
“我和她同屆,而且她的公主病,是有了名的。”
我聽到了何建然這麼說,我這也才點了點頭。
而我點過頭之後,何建然又問道:“是不是組長和她之間發生什麼衝突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把那些事情都講給了何建然聽。
何建然聽完了之後就笑了起來,說道:“這還真的像是她能做出來的事情。”
“我也覺得,要是說那樣,幹什麼還要來做警察呢?安心在家做小公主不就好了嗎?”
“可能是沒有公主的命吧。”何建然說著。
我聽到他說這些話,我也點了點頭。
這一天晚上,我們就在整理東西之中度過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這邊就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人並不是別人,竟然是楚夢。
我看到了楚夢的時候就有一種頭大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麵對這個小姑娘,我就是覺得……
“楚夢,你來做什麼?”我朝著楚夢問道。
但是楚夢卻開口說道:“閆峰呢?我是來找他的。”
“他在法解剖室,我勸你還是不要過去。”我朝著她說道。
“我為什麼不能過去,他還欠我一個道歉呢。”
我聽到了楚夢這麼說,覺得頭更大了。
這還真的是一個執著的小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