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你以為我讓你看什麼呢?這麼惡心的視頻,我沒事讓你看,我也不是神經病。”
我聽到了閆峰這麼說,直接一臉不理解的看著他。
閆峰看到了我不理解的眼神,就又開口問道:“你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嗎?”
“我不知道,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說完,就看到了閆峰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閆峰就朝著高冷說道:“高冷,你告訴她,我是因為什麼。”
閆峰說完,就看到了高冷一臉不理解的看著我們,隨後高冷就開口說道:“其實我能說,我也不知道嗎?”
閆峰聽到了他這麼說,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你們不是要找那個人嗎?怎麼現在就不想要去找了嗎?”閆峰問道。
我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是不想要去找呢?但是那個視頻裏邊會有什麼線索嗎?
我剛想了一下,這就直接忍不住,然後又吐了起來。
其實真的不怪我,那個地方真的是太惡心了,真的是讓人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我想著想著,這時候就覺得真的是惡心到沒有辦法接受。
但是我想了一下,又覺得自己好像是不得不接受。
閆峰看著我,說道:“是不是有想到什麼事情了?”
“我就是覺得這樣有點不好,但是我卻又不知道怎麼辦,我一直都想要做好的,但是現在卻發現根本就做不好。”
“你不是做不好,你是不想信自己能做好。”閆峰說道。
我聽到了閆峰的話之後冷了一下,我真的是可以做好的嗎?
這一次我真的都開始不明白了,而且這種事情,我覺得我自己根本就不行。
而且……
“別想那麼多了,我說你可以,你就是可以。”
“我不可以!我看到那個視頻就吐了,而且我現在想到都覺得惡心,但是……”
“現在你必須要克服,你以後看到的,又可能會比這還要惡心很多。”
我聽到了之後愣了一下,難道說還有比這還要惡心的事情嗎?
我不敢想,也不能去想了。
我直接吐個不停,然後閆峰就朝著我說:“你先冷靜一下吧。”
我點了點頭。
隨後他們就繼續看了,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沒有一會,高冷也吐出來了。
“胃酸過多,我也沒有辦法。”高冷說道。
但是我其實知道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胃酸過多,而是真的太惡心了。
“這個視頻我們不能直接跳到最後嗎?”
“不能,必須要在過程中找線索,而且要是找不到的話,誰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我點了點頭,還能出什麼事情,現在三個和這個而有關係的人,一個死了,一個失蹤了,還有一個在警察局。
我真的是不明白這還能有什麼。
但是閆峰說就是有吧。
沒有一會,還真的就被我們給發現了,那就是這視頻裏邊還有另外一個人。
這人到底是誰我其實並不清楚,但是確實就是有另外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
“閆峰,你覺得這個人是誰?”
閆峰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
這人的手臂上有著一個紋身,是一條龍整個盤在手臂上。
我看到了之後就朝著閆峰問道:“這樣的紋身,應該不好隱藏吧。”
“確實不好隱藏,不過你們看一下這裏。”
說完,閆峰直接就把畫麵放大了。
我們看到了放大的畫麵之後也都是不理解的表情。
閆峰看到了我們這表情,就開口說道:“你們不覺得嗎?這個紋身是最近才紋上去的。”
“周圍還有一點發炎?”高冷問道。
閆峰點了點頭,繼續說:“就是這麼一回事,所以我覺得這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而我們現在必須要對這個事情調查出來一個結果。”
我們都點了點頭,現在我們都有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那就是紋身。
不知不覺,我們幾個人的重心都沒有放到了本來的案子上,這時候多多少少都有那麼一點點被帶跑偏了的意思。
閆峰看到了我們這樣,直接開口說道:“這其實沒有什麼不好的。”
“確實我們也知道沒有什麼不好的,但是……”
“沒有那麼多但是了,這個事情你們是想要自己去調查,還是說直接交給刑偵那邊的去調查?”
閆峰朝著我們問完了這句話就盯著我們幾個看。
但是我們幾個人都沒有出聲,我們都明白,現在調查根本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而且就憑著我們幾個人。
想要在連陽市這麼大的地方,找到那個紋身店,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但是顯示根本就沒有給我們放棄的機會。
就算是我們真的想要放棄,但是還是必須要努力的前進。
這是沒有辦法的。
“我有一個朋友說不定能幫上忙。”何建然在旁邊說著。
“你的朋友?”閆峰有點不相信的問道。
何建然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這是一個專門玩紋身的人,我也不確定,但是應該能聯係得上。”
閆峰點了點頭,讓他去聯係了。
沒又想到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那就是那個人竟然是之前出車禍死了。
而且就是在曲宏宇出事的第二天。
那一場事故還沒有做完鑒定,到底是人為的,還是純粹的交通事故。
我們幾個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都愣住了,這時候確實就是和我們想的不一樣了。
但是真的不是不能理解,而是……
“這個人,我想應該也是和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的人。”閆峰說道。
我點了點頭。
確實就是這樣,要不然的話,就這麼死了,不會覺得奇怪嗎?
但是我又覺得有點不對勁,那就是這個人為什麼會因為一場交通意外死掉呢?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不是嗎?
我覺得這裏邊肯定是有什麼我們還沒有知道的東西,但是究竟是什麼呢?
說實話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呢?
但是想了半天,終究我還是沒有想明白。
時間過的很快,很快就到了限定破案的時間,而我們幾個,這時候都穿著警服在局長的辦公室裏站著。
而那個局長呢?
他看著我們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