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高冷我們兩個拿著剪輯好的視頻,直接朝著專案組的會議室走過去。
當我們到了的時候,這裏邊差不多都要吵起來了。
而兩邊的人,一個是閆峰,一個是洪磊。
“閆峰,你能不能冷靜一點?你現在這樣,別說是審問了,你要是能平靜的麵對王含月,我都覺得是個奇跡。”
“是不是奇跡,這並不是你能說明白的。”
“閆峰,你怎麼好話就聽不進去呢?你也知道現在……”
“我不知道……”
洪磊又想要說什麼,但是他也看到了我和高冷,這時候強忍著把話給咽下去。
“我們發現了這個事情其實還和一個人有關係,那就是趙宇,你們看。”
說完了之後,高冷就直接把那段視頻放了出來。
會議室裏的人看完了這段視頻之後都沉默了。
閆峰看完之後很淡定的說道:“我覺得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去問問王含月,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問了,她也不會說,我覺得我們更應該去找找另外一個嫌疑人——趙宇!”
洪磊說完,閆峰點了點頭。
看到了閆峰點頭,洪磊直接讓人去抓人了。
而他也湊到了閆峰的身邊,開口說道:“閻王,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現在……”
“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怎麼一回事。我還是要謝謝你的。”
說完了這句話,洪磊點了點頭。
每個人都需要這麼一個人,這麼一個人,在必要的時候,用很嚴厲的聲音,打斷你所有不好的想法。
“我參與這個專案組,但是我決定了,我不參加所有的審問。”閆峰說道。
洪磊點了點頭,閆峰審人的時候很有一套,但是現在閆峰的狀態不適合審人,他現在根本就淡定不下來。
所以……
“閆峰,你能自己想明白就好了,我知道你其實也不容易。”
“我們都是警察,我們有自己的使命。”
閆峰說完,洪磊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整個會議室裏邊就又剩下我們幾個人了,黃文濤從回來之後就沒有說過話,好像是一直都在想什麼事情一樣。
而且這種狀態已經連續了十幾個小時了。
因為中間我和高冷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這樣,但是我在的時候確實都是這樣。
看著那些人都走出去了,黃文濤開口說道:“我覺得吧,這事情最重要的突破點還是王含月。”
“為什麼呢?”
“趙宇這個人,他身上到底有多少疑點,我們現在都不清楚。”
我點了點頭,事實就是這樣沒有錯。
但是王含月卻什麼都不說,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我有一個辦法讓王含月開口!”黃文濤說著。
聽到了黃文濤這樣說,我們都盯著黃文濤,就好像是要從他的眼神裏邊看出來什麼東西一樣。
黃文濤看到了我的表情,咳嗽了兩聲,說道:“這事情,現在可能沒有這麼簡單。”
“我知道,不管是怎麼說,現在我們隻要是有一點可能,不是都應該去試試看嗎?”
黃文濤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讓閻王去審問王含月,隻要是拖長時間,肯定是有辦法問出來一點什麼的,王含月現在的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麼,我們都不清楚,但是她肯定會有撐不住的那一刻。”
閆峰搖了搖頭,黃文濤看到就又開口說道:“閻王,現在沒有人說你不能,你自己也不能。”
“我真的不能,你有看到我像剛才那麼發火的時候嗎?很少吧。”
“幾乎沒有!”
“是啊,我連我自己的情緒我都控製不了,你讓我怎麼去審問別人呢?”
黃文濤聽到了他這麼說,他也低下了頭。
這時候黃文濤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繼續說什麼了,就是低著頭,擺出了一副好像是在想什麼的樣子。
高冷看到了黃文濤的表情,說道:“你這個辦法並不是不行,問題就是現在閆峰很有可能會被王含月給拖垮,我想你不想要看到這個畫麵。”
“嗯,當我沒有說。”黃文濤說著。
我聽到了黃文濤這樣說就搖了搖頭,我其實很想要和閆峰談談,因為我也覺得黃文濤說的這個辦法,是一個好辦法。
但是想想之前閆峰和洪磊的談話,我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洪磊沒有一會就回來了,他開口說道:“我有一個想法,你們要不要聽聽?”
“什麼想法?”
“一個很奇怪的想法,王含月和麻三之間,可能是存在肉體關係。”
“為什麼這麼說?”
“之前高冷帶回來的那個掌紋,你們沒有時間去分析,然後我就交給證物組了,結果是和王含月的對上了。”
“什麼?”
聽到了他這麼說,閆峰直接站起來,拿著那個東西就要朝著審訊室走過去。
洪磊這一次又攔住了閆峰,但是他卻並沒有吵架的意思,開口說道:“閻王,你……”
“我知道我要怎麼做,我要逼我自己一把,也逼王含月一把。”
洪磊點了點頭,和閆峰一起走。
但是閆峰剛剛走了幾步,他就回頭叫了我一聲。
我木訥的點了點頭,他繼續說:“你跟著我一起去審訊室,你比較了解女人。”
“可是,組長,我要是在的話,王含月那邊……”
“那邊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不能知道,但是我需要一個人提醒我。”
我點了點頭,和閆峰一起走了。
當我和閆峰一起走出去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身後洪磊不可置信的眼神。
我們很快就走到了審訊室的門口,閆峰深呼吸了一口,推門走了進去。
王含月本身就是一副疲憊的樣子,現在閉著眼睛休息。
聽到門開了的聲音,王含月開口說:“不管是你們什麼人來問,我都什麼都不會說的。”
“是嗎?”閆峰開口說道。
當閆峰這麼說完了之後,王含月的臉上明顯帶上了驚嚇的表情,看著閆峰,王含月的身體都在發抖。
閆峰坐在了椅子上,緩緩開口說道:“你怎麼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呢?而且我要是不穿著警服的話,你會不會有什麼別的感覺,覺得我很像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