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白羽靈是說找的精通於卜算的人,通過《死人祭》才找到的黑衣人的下落。
白羽靈說就是因為那個精通於卜算的黃老,他不止是算到了黑衣人的下落,而且一開始就算到了她根本就在騙他,她姐姐嚴漣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我姐姐一定是知道了我們這次的行動,難怪我出來的時候她提醒我帶著這個。”白羽靈從脖子上扯出一個銀色的護身符。
我記得她曾經也有過一個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東西,但是在第一次遇到周倉的時候就毀掉了。
白羽靈說這個護身符本來是兩個,她和嚴漣一人一個,她的毀掉了,嚴漣就把自己的那個給了她。
我突然覺得一直以來不止是我被白羽靈保護著,她也在被嚴漣保護著。
我沒有了絲毫的困意,就打算連夜回去算了,我們兩個低估了黑衣人,現在已經沒辦法救出小雯了,還是得回去重新再做打算。
白羽靈說回去也好,但是要讓我跟她一起回去,說我額頭上的那個印記一定要搞清楚。
我知道她是擔心我,而且反正嚴漣已經知道我白羽靈一直都混在一起了,也不再打算藏著掖著了。
開車返回了市區,總覺得有一種勾搭了別人家的女兒,現在要回去見她娘家人的感覺。
到了市區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白羽靈直接讓我開車去她家,我們趕到的時候也不過才早上六點多而已。
一晚上都沒有休息,而且還開了幾個小時的車,還是有些疲憊,忍不住打哈欠。
白羽靈家的小區還真是挺高檔的,我一路在她的指點下把車開到了她們家樓下。跟著白羽靈乘電梯上去了,她家是在第十九層。
我是第一次去她們家,白羽靈顯得很是興奮的樣子,不斷的介紹著周圍的環境。我隻關心這裏到底是有多貴。
白羽靈笑嗬嗬的說她們家的房子其實很便宜,我根本不信。白羽靈神秘兮兮的說,整個十九層都很便宜,因為她們來之前,十九層老是鬧鬼。
我已經習慣了白羽靈這種說話方式,不然的話,誰會這麼高興的說自己家不幹淨呢。
白羽靈很有興致的給我解釋了一遍,說是之前有個年輕的女孩,給有錢人當小三。那個男人給她在第十九層買了套房子,可是後來那個女的不安分,想要上位。
那個女孩自己去找了那男人的老婆,然後那個男人不想要和自己的妻子離婚,多次提出和這個女孩分手。
給了很多錢,然後又買車又買房的,但是那個女孩就賴上了那個男人,死活都要纏著他。
那個男人也是很有社會地位的,不想這件事情被宣揚出去,就買凶殺了這個女的。
“這也是咎由自取吧,孰是孰非又怎麼能分的清楚呢?”我感歎道,這個社會,幾乎每天都會有類似的消息。浮躁的喧嘩,與更加浮躁的人心啊。
白羽靈也是歎了口氣,繼續道:“那個女人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但是那個男的不知道。一屍兩命,怨氣自然是極重的。”
白羽靈說那個女人的鬼魂遲遲不願意離去,總是半夜三更的在樓層中遊蕩,見人就問那個拋棄了他的男人會不會回來。
最後,嚴漣受人之托解決了這件事情,也順便把這一層賣不出去的房子買了一套。
一邊聊著,已經到了白羽靈的家門口。她直接拿鑰匙開門進去了,我說我就這樣直接進去是不是不太好?白羽靈大咧咧的說沒關係,她姐姐其實很好說話的。
進門之後,白羽靈的家果然和我租住的小單元房不是一個檔次的,裏麵的裝修簡潔而又不失華貴。
但是,牆角置物架上擺放的幾麵八卦鏡和一些驅鬼的工具卻有些破壞了這裏的氛圍。
白羽靈一進門直接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小跑著跑到了嚴漣的房間,但是沒多大會又出來了。
白羽靈說她姐姐好像不在,就馬上給她打了個電話。嚴漣說她現在在外麵處理一些事情,不一定要多久才能回來。
白羽靈有些失落的樣子,但是我卻覺得鬆了一口氣。我還是有些不想見嚴漣的,雖然她救過我,但是我有些擔心她會直接說讓我離開白羽靈的,我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她。
白羽靈說既然她姐姐不在,我們就先休息一下,然後再去找一下那個會占卜的黃老,他說不定能看出來我額頭上的印記是什麼。
白羽靈去了嚴漣的房間,然後然我睡她的臥室。看著粉色係的房間,和床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毛絨玩具的床,我真的無法想象這都是那個殺起厲鬼僵屍來毫不手軟的白羽靈所擁有的。
看來,白羽靈還是有這個年紀的女孩應有的少女心的。
白羽靈的床很軟,而且有淡淡的清香,一躺下去之後我就更困了。迷迷糊糊的聽到開門的聲音,睜開眼看到白羽靈躡手躡腳的進來。
發現我醒了,白羽靈說進來拿睡衣,然後從衣櫃裏拿了衣服就走了。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走出了白羽靈的房間,她好像還沒醒。
看到嚴漣的房間竟然隻是半掩著並沒有關,不得不說白羽靈的心還真大,家裏有個男人在,她竟然還這麼沒有警惕心。
從門縫裏看到把被子團成一個球抱著的白羽靈,她還在熟睡,我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幫她把門關好了。
覺得有些餓了,就去了她家的廚房,還有些東西。簡單的下了兩碗麵,就叫醒了白羽靈起來吃東西。
白羽靈吃起來東西永遠都是一副狼吞虎咽的樣子,和她嬌俏美好的外麵一點都不相符。
收拾好了白羽靈吃完的碗筷之後,我們就出門了。白羽靈說那個黃老也在本市,我們就開車去找黃老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去的地方竟然是一所大學。白羽靈說黃老是大學的教授,就住在大學附近的公寓。
我沒想到黃老竟然還是這麼有學問的人,也有些好奇。